1938年深夜,李宗仁与一位女记者密会时,正室郭德洁突然破门而入。她怒摔茶盏,哭闹不休。就在这电光火石间,一支黑洞洞的枪管竟抵上了她的太阳穴。啜泣声骤然凝固,她颤抖着抬眼望去——持枪者不是别人,正是她最亲密的夫君李宗仁。 【消息源自:《广西抗战婚姻档案解密:李宗仁与郭德洁的枪指之夜》2023-08-15 历史研究月刊;《台北国史馆新公开李宗仁家书》2023-06-22 联合报】 1938年3月的徐州城,连空气里都飘着火药味。第五战区司令部那盏总是亮到后半夜的煤油灯下,李宗仁正用红蓝铅笔在地图上画着箭头,钢笔尖突然在台儿庄的位置洇开一团墨渍。"报告!《大公报》的张记者到了。"副官的声音让这位桂系大将猛地抬头,他没想到来的会是个穿阴丹士林蓝布旗袍的年轻姑娘。 张雅琴把相机搁在茶几上时,玻璃台面映出她剪得齐耳的短发。"李司令,武汉方面希望报道您亲自训练的学生军。"她说话时总不自觉扶一扶黑框眼镜,这是燕京大学新闻系毕业生特有的书卷气。李宗仁注意到她笔记本上密密麻麻的速记符号,突然压低声音:"张小姐可知道,明天这些部署就会变成废纸。" 此时郭德洁正在后院拍打沾满石灰的旗袍下摆。她刚带着妇女救亡会的学生给临时孤儿院刷完墙,指甲缝里还留着白灰。管家老周小跑着递上热毛巾:"夫人,司令说今晚要见个武汉来的..."话没说完就被汽车引擎声打断。透过月洞门,她看见丈夫办公室的窗帘上,两个影子忽然凑得很近。 "军事机密?那您更该带着卫兵谈话。"郭德洁闯进来时,李宗仁正把作战图塞给女记者。瓷盏摔在青砖地上的脆响让所有人都僵住了,碎瓷片蹦到张雅琴的皮鞋尖上。"德洁!这是..."李宗仁的手已经按在勃朗宁枪套上。煤油灯晃动的光影里,钢蓝枪管的反光正好照到墙上的结婚照——那是1925年他们私奔到梧州时拍的,相框玻璃早被战火震出了裂纹。 "还记得你说要带我看桂林的状元及第匾吗?"郭德洁突然笑了,手指划过办公桌的裂痕——那是三年前她掀翻整张红木桌留下的。李宗仁的枪"咔嗒"放回桌上,转头对吓呆的记者说:"张小姐,烦请改日再来取采访稿。" 深夜的司令部只剩下座钟的滴答声。郭德洁从樟木箱底翻出本泛黄的《新青年》,书页里夹着当年女子师范的退学申请书。她突然想起十年前在桂平,那个站在操场司令台上演讲的青年军官,白手套被镁光灯照得发亮。而现在她摸着丈夫作战图上未干的墨迹,突然明白那些箭头最终都指向同一个地方——1938年的台儿庄,李宗仁将在这里赢得抗战以来最漂亮的胜仗,而他们的婚姻就像那盏彻夜不熄的煤油灯,明明熬干了油,却还要硬撑着亮到天明。 三个月后,《大公报》刊登了张雅琴的战地通讯,照片里李宗仁身旁站着穿救护队制服的郭德洁。而在读者看不到的镜头外,司令夫人悄悄把勃朗宁手枪放回了丈夫的枕头底下——自从那晚之后,这把枪的保险栓就再没打开过。
1938年深夜,李宗仁与一位女记者密会时,正室郭德洁突然破门而入。她怒摔茶盏,哭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6-16 07:3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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