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马步芳之子闯进父亲卧房,将配枪重重摔在案头,厉声喝道:"立刻把女红军黄光秀赶出去!我比她年长三岁,凭什么要喊她娘?太阳落山前若还留她,休怪我不客气!"马步芳闻言冷汗涔涔,在屋内焦灼地来回踱步。 【消息源自:《血色祁连——西路军女兵口述实录》甘肃人民出版社2018年版;《马家军与西北军阀研究》兰州大学近代史研究所2016年刊印】 马继援把驳壳枪拍在八仙桌上时,檀木桌面震得茶碗叮当响。这位刚从黄埔军校回来的少将军扯开呢子大衣领口,青海十二月的寒气混着枪油味在厅堂里弥散。"爹,您真要留着那个红军丫头?"他嗓子眼里像堵了把沙子。马步芳正往铜火盆里扔文件,火苗突然窜起来映亮他半边脸,羊皮袄下露出德国怀表的金链子。 三天前在张掖城外,马家军骑兵把三十多个文工团女兵围在河滩上。黄光秀记得冻硬的棉鞋陷在冰碴里咔嚓响,她抱着断了弦的月琴,看炊事班长老赵头被马刀劈开后背。现在她缩在马府偏院的炕角,数着窗棂上结的冰花——十七朵,和她们剧团剩下的人数一样。 "少司令,羊毛厂新送来个厨娘。"副官哈着腰进来报告。马继援瞥见父亲突然绷直的脊背,那老军阀正用裁纸刀挑开火漆印的信封。厨房方向飘来炝锅的香气,混着股奇怪的羊膻味,新来的胖厨娘把围裙系得紧绷绷的,正往锅里撒青盐。 张琴秋在案板前剁羊肉时,听见两个马弁在门外嘀咕。"听说苟大姐做的面片汤,连南京来的特派员都夸哩。"她故意把刀剁得震天响。三个月前这位红军女将领还指挥着上千人,现在藏在棉袄里的钢笔磨得肋骨生疼。案板下面压着半张《青海日报》,豆腐块大的新闻写着"共匪头目张琴秋仍在逃"。 腊月二十三祭灶那天,马府后院突然张灯结彩。赵全贞对着铜盆里的倒影抿红纸,杨万才的绑腿打得比平时整齐。"姐,马厩西北角有个狗洞。"小杨把婚宴上的油糕塞给张琴秋时,袖口沾着牲口棚的草料。他们没看见二楼窗帘后的望远镜——马步芳的镜片反着光,像两点冰碴子。 马继援是掀了麻将桌才闯进书房的。他爹刚收到戴笠的电报,南京方面正在查西路军俘虏的事。"您知道那丫头天天在唱什么?"少将军扯开军装领口,锁骨下方露出块烫疤,"国际歌!黄埔同学会都传遍了!"窗外突然爆响鞭炮声,娶亲队伍正经过鼓楼。 黄光秀被赶出马府那晚,西宁城落了那年最大的雪。她攥着半块银元——马继援偷塞的遣散费,在当铺门口遇见个戴狐皮帽的女人。"妹子,会弹弦子不?"那女人说话时呵出的白气里带着大烟味。文工团最后那把月琴,后来出现在兰州某家妓院的戏台上。 开春时南京来了调停小组,张琴秋混在释放名单里过了黄河。她始终不知道,那个总往厨房跑的胖厨娘,其实是马步芳的五姨太派来的眼线。而马继援书桌抽屉里,至今锁着份泛黄的《大公报》,1937年2月的某版角落登着:"青海某要人之子近日与父反目..."
1937年,马步芳之子闯进父亲卧房,将配枪重重摔在案头,厉声喝道:"立刻把女红军
自由的吹海风
2025-06-16 11:2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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