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风姿绰约的少妇钱秀芬,受邀赴唐继尧府邸打牌消遣。谁知牌局正酣之际,唐

桃花林里醉 2025-06-18 11:53:27

1918年,风姿绰约的少妇钱秀芬,受邀赴唐继尧府邸打牌消遣。谁知牌局正酣之际,唐继尧竟当着一众姨太太的面,将脸庞贴近她耳畔低语:"稍后来我房里一趟!" 【消息源自:《民国云南军阀秘史:唐继尧与庾家恩怨始末》2013-11-15 云南文史资料汇编】 昆明的春天总是来得早,督军府的海棠还没谢尽,唐继尧已经换上了绸缎长衫。这个手握十万滇军的土皇帝,此刻正盯着副官刚送来的请柬——庾恩旸要为妻子钱秀芬办二十五岁生辰宴。他摩挲着请柬烫金的边角,忽然想起半月前在翠湖茶会上惊鸿一瞥:那个穿月白旗袍的女人斟茶时,手腕比景德镇的薄胎瓷还要透亮。 "督军要是赏脸,不如带两筒新到的云土当贺礼?"参谋长揣度着上司脸色。唐继尧却把请柬往案上一拍:"带什么烟土?去库里把那对翡翠镯子找出来。"副官刚要退下,又被叫住:"等等,再备份委任状,给庾参谋升个少将参议。" 此时的庾家小院里,钱秀芬正往丈夫领口别勋章。这个日本士官学校毕业的军人难得局促:"又不是整寿,何必大操大办?"钱秀芬抿嘴一笑,簪头的珍珠跟着晃:"你呀,在东京学打仗把人都学木了。唐督军上月刚纳了第八房,咱们不摆酒,倒显得不会做人。"她没说的是,自从上回茶会归来,督军府往家里送了三回礼,每次都是副官亲自押车。 生日宴那晚,唐继尧来得比正主还早。他站在垂花门下看钱秀芬迎客,杏色织锦旗袍衬得腰身只有一搦宽。当钱秀芬行礼时,他突然伸手虚扶:"弟妹这金镶玉的簪子,倒像我们讲武堂的将星。"跟在后面的庾恩旸哈哈大笑:"督军好眼力,这是她在东京银座买的,说是要配我的军装。" 酒过三巡,唐继尧把翡翠镯子套在钱秀芬腕上,指尖有意无意蹭过脉搏。满座宾客都听见督军说:"恩旸跟我十年兄弟,他媳妇就是我亲妹子。"转头却低声对钱秀芬道:"明儿来督军府打牌,我叫人蒸你爱吃的宣威火腿。"钱秀芬低头斟酒没应声,翡翠镯子碰着玻璃杯,叮当响得像警报。 三个月后,庾恩旸在书房擦枪时突然接到调令。他抖着电报冲进卧房:"督军派我去剿龙云的残部!"钱秀芬正在梳头,象牙梳子咔嗒掉在妆台上。她想起前天在唐府牌桌上,督军把幺鸡拍在她手边说的那句:"听说恩旸枪法好,该去边境练练。"当时三姨太还搭腔:"男人嘛,总要放出去闯闯。" 剿匪部队出发那天下着冻雨。钱秀芬追到城门,往丈夫怀里塞了块怀表:"你记着..."话没说完就被马嘶打断。庾恩旸扬鞭大笑:"放心!督军派了整整一个营护着我呢!"她站在雨里看军装消失在雾气中,没发现城楼上有人正用望远镜盯着这一幕。 噩耗传来时,钱秀芬正在绣并蒂莲的枕套。参谋长带着满身硝烟味闯进来:"庾参谋追击残匪时...马失前蹄..."她盯着对方军装上未干的泥浆,突然笑了:"滇南这个季节,不该有红土。"来人顿时变了脸色——庾恩旸殒命的地方,确实离红土高原还有两百公里。 葬礼后第七天,唐继尧踩着满地纸钱走进灵堂。他弯腰时武装带咯吱作响:"弟妹节哀,以后恩旸的老兵都归你使唤。"钱秀芬看着供桌上丈夫的佩剑,忽然问:"督军可听说过'大重九'?"见对方愣住,她抚着怀表解释:"恩旸总说,九月九日登高望远,最宜思乡。" 第二年重阳节,昆明街头突然出现"大重九"香烟。烟盒上印着金菊与军刀,广告词写着"铁血男儿必备"。没人知道南洋兄弟烟草公司的幕后老板是庾恩锡,更不知道厂房地契上盖着钱秀芬的私章。而督军府里,九姨太的翡翠镯子再没摘下来过,有次唐继尧醉酒去扯,她只说:"镯子太紧,取了要伤筋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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