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的荔枝》:桂花树还没开,袖就见到了自己的阿爷李善德(雷佳音)。和李善德一起回来的阿弥塔,看到桂花树就说:这树快要死了。
引来袖的白眼:才不是呢,这桂花树是正义之树,阿爷说了,桂花树开花,就是阿爷归来之时。现在之所以没开花,是因为它知道阿爷此去艰难险阻,所以迟迟不开,是它在给阿爷争取时间,让他不在我的面前食言。原来这才是频频出现桂花树的镜头呀!
袖这话一说,阿弥塔倒乐了,伸手戳她额头:“小丫头片子,倒会替阿爷圆场。”袖梗着脖子回:“本来就是!我阿爷最讲信用,卖房子给我娘看病的事,他后来又赎回来了,就为让我娘住得踏实。”说着掰着手指头数:“鞋子烂了舍不得买,说‘天不知地知人不知我知’;买块桂花糕都要多粘两勺糖酥,就怕我不够甜。”
阿弥塔摸摸她脑袋:“你这阿爷啊,对自己苛刻得很,可对你和你娘,那是掏心掏肺。”袖急得跺脚:“可他年纪大了!我这辈子就图个阿爷陪我吃糖葫芦、看桂花树开花,他要是累坏了……”话没说完扭头就跑,发辫在身后一甩一甩的。
我盯着屏幕直乐——这小丫头片子,嘴上硬邦邦的,心里早把阿爷的喜好摸得门儿清。你看她数落阿爷“抠门”时,眼睛亮得跟星星似的,分明是在炫耀自家有个会算计却只对她好的阿爷。小孩儿的小心思最可爱,非得把自己最宝贝的人护在翅膀底下,连别人说句好都要急赤白脸辩驳。
阿弥塔那句“像他这种无邪的人真不多”,倒让我想起剧里李善德蹲在账房拨算盘的样儿。他算计的不是钱,是怎么在绝境里给百姓留条活路;他“抠门”的不是自己,是把每一文钱都掰成八瓣儿,塞进家人的衣襟里、乡邻的米缸里。就像那棵没开花的桂花树,看着蔫头耷脑的,根须却在土里使劲儿扎,就为等一个开花的时节,给在乎的人香个痛快。
袖跑开后,我猜她准是躲在屏风后面偷瞄——小孩儿就是这样,嘴硬得很,偏要等阿爷主动招手,才肯揉着眼睛跑出来,扑进那带着算盘味儿却暖烘烘的怀抱里。李善德或许不懂什么大道理,可他知道,只要自己活着回来,就能给袖买糖葫芦,给娘换新被面,给院子里的桂花树施肥。这大概就是最实在的“正义”吧?
你说这桂花树什么时候能开?依我看啊,等李善德摸着袖的小脑袋说“阿爷回来啦”,等他把攒了一路的糖酥塞给袖,等他蹲在树下给娘捶腿——不用等,这树啊,早就在袖的眼睛里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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