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圣女年幼时被挑选进入寺庙,表面风光无限、至高无上,接受所有人的膜拜,现实却沦为僧侣泄欲的工具…… 在印度卡纳塔克邦的晨雾中,7 岁的普贾被母亲用姜黄粉涂抹额头,塞进装饰着孔雀羽毛的轿子。 庙门前的祭司吹响海螺,围观人群高呼 “女神降临”,却没人看见轿帘后女孩颤抖的指尖。 这个来自贱民家庭的孩子,即将成为 “圣女”,开始被神权与男权双重碾压的一生。 每年 “圣女选举” 日,印度南部寺庙前都会聚集数百名贫苦女孩。选拔标准苛刻到残忍:必须年满 10 岁但不超过 15 岁,身体无疤痕,连指甲缝都要经过祭司检查。 普贾的母亲曾对她说:“成为圣女是家族的荣耀。” 但她不知道,所谓 “荣耀” 不过是把女儿标价出售 —— 寺庙会给家庭一笔微薄的 “献祭费”,相当于一头山羊的价格。 踏入寺庙的第一晚,普贾被带到长老面前。檀香缭绕的密室里,长老用朱砂在她眉心点痣:“从今天起,你属于湿婆神。” 话音未落,她的红裙已被扯开。 在印度教典籍中,圣女被称为 “阿黛施”,意为 “神的新娘”,但现实中,她们是寺庙僧侣的性奴隶。 据联合国儿童基金会调查,83% 的圣女在初潮前就遭遇性侵,施暴者包括祭司、长老甚至来访的婆罗门贵族。 圣女制度的核心是 “献身即侍奉” 的谎言。孟买非政府组织 “拯救女孩” 的调查报告显示,圣女平均每天要 “侍奉” 5-8 名僧侣,经期也不得休息。 2019 年,12 岁的圣女莎维塔因拒绝长老施暴,被锁在神庙地下室三天,只给残羹冷饭。 当她试图逃跑时,被打断了右腿 —— 在寺庙看来,圣女的身体属于神,反抗即是亵渎。 更残酷的是代际传承。若圣女怀孕,生下女孩会被培养成下一代圣女,男孩则沦为寺庙杂役。 在安得拉邦的某个神庙,92 岁的前圣女卡玛拉指着墙上的浮雕苦笑:“我母亲是圣女,我女儿也是,现在我孙女刚满 5 岁,祭司已经来看过了。” 这种世袭制让贫困家庭陷入恶性循环,如同神庙豢养的奴隶种群。 印度卫生部门的数据显示,圣女群体的艾滋病感染率高达 42%,是普通女性的 27 倍。 由于长期无保护性行为,她们成为病毒传播的温床,而寺庙对染病者的处理方式极其冷血:一旦出现症状,就被扔到 “圣女墓地” 自生自灭。 2020 年,班加罗尔郊外的废弃神庙里,发现 17 具圣女遗体,她们的脚踝上还戴着象征 “神圣” 的银脚镯。 被抛弃的圣女连贱民都不如。她们不能进入公共水井打水,商店拒绝卖给她们食物,甚至连野狗都敢撕咬她们的裙摆。 38 岁的前圣女梅娜在孟买红灯区拉客时说:“神庙不要我了,妓院也嫌我老,只能在垃圾桶里找吃的。” 而她的女儿,正被培养成新的圣女 —— 这种从神坛到泥沼的坠落,是每个圣女的宿命。 1986 年,印度法律明令禁止圣女制度,但在卡纳塔克邦、安得拉邦的偏远村庄,选拔仪式仍在秘密进行。 究其根源,是种姓制度与男权思想的深度捆绑:高种姓僧侣借神权控制低种姓女性,而贫困家庭为生存主动献祭女儿。 2022 年,人权组织 “打破枷锁” 的调查显示,仅卡纳塔克邦每年就有超过 2000 名女孩成为圣女,其中最小的只有 3 岁。 更悲哀的是社会认知的扭曲。当记者问普贾的母亲是否知道女儿被性侵,她竟回答:“神的仆人不该拒绝侍奉。” 这种被驯化的奴性,让废除制度难如登天。尽管国际组织多次干预,但寺庙仍以 “文化传统” 为由抵制,甚至用暴力威胁试图逃离的圣女。 在瓦拉纳西的恒河岸边,前圣女们聚集在火葬场附近,用浑浊的河水清洗身体。 她们脚踝上的银镯早已发黑,上面刻着的梵文 “神圣” 二字,在夕阳下像两道血痕。 这个延续千年的制度,本质是用宗教包装的性剥削,而那些被献祭的女孩,从踏入神庙的那一刻起,就成了神坛下永不超生的囚徒。
印度圣女年幼时被挑选进入寺庙,表面风光无限、至高无上,接受所有人的膜拜,现实却沦
承永
2025-06-20 15:5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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