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一个客户谈了3个多小时，因为1000块钱没有谈成，快坚持不住了，要崩了。 试驾路线绕到第三圈的时候，客户歪在后座刷短视频，车轮碾过减速带都没抬头。 我攥着方向盘把油耗表指给他看："您听这混动引擎多静音，跑高速都不用操心油耗。"他冷不丁来一句："绕城高速收费站得二十块过路费吧？" 雨刷来回扫着挡风玻璃上的落叶，车载香薰混着新皮椅味儿直往鼻子里钻。我掰着指头给他算保险折扣，他忽然把手机贴到我后视镜边上："你看看人家直播间抽奖送折叠自行车，你这能送不？" 最后他甩上车门说"再去看看隔壁奔驰"，我扒着车窗还想说啥，客户已经掏出蓝牙耳机塞耳朵里。回展厅路上导航一直提示"您已偏离路线"，我直接把中控屏给摁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