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2年,名妓严蕊被朱熹抓进大狱,狱卒扒掉了她的衣服,强迫她趴在冰冷的地砖上,朱熹为了逼严蕊承认与太守之间的不正当关系,任由狱卒用藤条反复抽打她的身体,谁知严蕊却死不认罪…… 淳熙九年仲夏的台州湿热,新城河面浮着雾气。河畔垂柳耷拉着枝条,蝉鸣声裹在潮闷的空气里,像有人拿湿布蒙着琴弦乱弹。严蕊被拖进大狱时,绣鞋底还沾着河滩的碎石子,发间那支鎏金簪子早不知丢在哪处青石板缝里了。 狱卒扯她衣裳的手劲儿大得吓人,绸缎衫子裂帛声响得刺耳。严蕊趴在地上,后背隔着单薄中衣蹭着青砖,凉得人激灵。藤条破空声呼啸而至,第一下落在大腿上就绽出血痕,她咬着嘴唇闷哼一声,喉间泛起铁锈味。朱熹坐在衙役搬来的太师椅上,手里摇着蒲扇,眼角余光瞥见血珠顺着砖缝往下淌,在青灰石板上积成暗红的小洼。 "严姑娘,认了便是,何苦受这皮肉苦?"朱熹捋着胡须,声音慢悠悠的,像戏台子上唱戏的腔调,"就说你与唐仲友有私情,我保你性命无虞。"严蕊抬起下巴,额角碎发被冷汗黏在脸颊,嘴角却扯出个冷笑:"大人,严蕊虽沦落风尘,却懂礼义廉耻。若真有不轨之事,您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喊冤。可若要我污蔑清白之人......"她猛地咳起来,嘴角渗出血丝,在苍白的脸上格外扎眼。 唐仲友这会儿正在城外驿站里来回踱步。桌上摊着刚写好的诗稿,墨迹还没干透,窗外蝉鸣一阵紧似一阵。他早听说严蕊被抓,心急如焚却不敢露面——朱熹如今圣眷正浓,连孝宗皇帝都让他三分。驿卒来报说城里风声紧,连卖炊饼的小贩都被盘问是否见过太守,他攥着茶盏的手指节发白,茶水在杯里晃出细碎波纹。 第三天夜里,狱卒往牢里扔了半块发霉的炊饼。严蕊蜷在墙角,听见铁链拖地的声响越来越近。她以为是来提审,强撑着支起身子,却见个蒙着面的黑衣人闪进来。那人蹲下时,腰间玉佩撞出清脆响声——是唐仲友府上管事的。黑衣人往她手里塞了个油纸包,里面裹着治外伤的金疮药,还有半壶烧酒。严蕊摸着药包上温热的温度,突然笑出了声,笑声撞在石墙上又弹回来,在空荡荡的牢房里撞得人心慌。 朱熹盯着堂下跪着的严蕊,她浑身是血却腰背挺直,像一根扎进石头缝里的竹子。这场景让他想起二十年前在白鹿洞书院讲学,有学生反驳他的观点时,也是这般倔强。藤条又一次扬起,却在半空停住了——他忽然记起严蕊曾经在宴席上弹过的那支曲子,琴音清冽如山涧泉水,那时他夸过这姑娘"资质甚高"。此刻那支曲子莫名在耳边响起,搅得他心头烦乱。 后来这件事惊动了孝宗皇帝。当朱熹在御前陈情时,严蕊正被抬出大狱。她趴在担架上,听见远处传来丝竹之声——是新到的官船在鸣锣开道。阳光穿过薄云照在她脸上,那些结痂的伤口泛着淡金色,像撒了把细碎的星子。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1182年,名妓严蕊被朱熹抓进大狱,狱卒扒掉了她的衣服,强迫她趴在冰冷的地砖上,
紫陌独行路
2025-06-24 01:34:44
0
阅读: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