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7年，60岁的欧阳修和他的儿媳有不伦之恋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早朝上传开了，然后整个开封城都传得沸沸扬扬。刚登基的皇帝赵顼听闻此事，先是惊掉了眼珠子，接着怒火中烧。他恨不得立刻把欧阳修杀掉，以儆效尤。 六十岁的朝廷重臣竟被传与儿媳私通，这消息在早朝上突然爆出，连新登基的宋神宗赵顼都惊得差点摔了手中的玉笏。 年轻气盛的皇帝当即黑了脸，当场就有人瞧见他攥着龙椅的手背暴起青筋。 毕竟谁不知道欧阳修在朝堂上的分量。 这位被列为唐宋八大家的文豪门生遍布天下，光是写过的诗文就装满了半个翰林院。 他修《新唐书》、注《诗经》，连街头小儿都会背他"环滁皆山也"的文章。 可偏偏这么个德高望重的老先生，官场路上总摔在"风流"二字上。 早年在洛阳当推官时，他天天泡在诗酒宴席里。 上司钱文僖摆酒局，他敢带着新纳的侍妾姗姗来迟。 那小娘子娇滴滴地说发簪丢了耽误时辰，满座宾客竟都觉得才子佳人是风雅事。 后来做了京官也没消停。 三十九岁在龙图阁当值时，家里庶出的外甥女嫁人后闹出通奸案，公堂上竟攀咬说欧阳修早年对她不轨。 那姑娘和欧阳修压根没有血缘关系，不过是他诗稿里夸过"娇痴尚带梨花面"，就成了"私通"的罪证。 好端端的大学士硬是被贬到滁州看山去。 老话常说瓦片也有翻身日，欧阳修熬白了胡子总算重归权力中心。 谁料踩着六十岁门槛，更大的屎盆子扣了过来。 这回御史蒋之奇举着朝笏出列，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告发他与儿媳淫乱。 皇帝瞪圆了眼珠子："听谁嚼的舌根？" 御史说是听他上司说的，上司说是欧阳修妻舅薛良儒喝醉酒漏的话。 薛家那个远亲在官场排不上号，私宅闲谈竟成了金銮殿上的铁证。 垂拱殿里静得能听见烛花爆响。 年轻的宋神宗气得直拍龙案，当场就要把欧阳修拖去午门。 满朝官员都捏着冷汗：这要杀错了当世文宗，史书上怕是要留下恶名。 当天晚上欧阳府就闭门谢客。 老先生摘下乌纱帽，把《新五代史》的稿子收进樟木箱。 开封街头却早翻了天，茶肆说书先生连夜编出"扒灰记"，小贩沿街叫卖添油加醋的手抄本。 宫里派出的密探倒查出蹊跷。 薛良儒根本没见过欧阳家儿媳几面，御史台那两位更连欧阳府朝哪个方向开都不清楚。 最后查明白纯粹是政敌捏造，气得皇帝把蒋之奇和薛良儒削职为民。 可谣言早长了腿，连汴河船娘都在唱"翁媳同眠"的艳曲。 朝廷派人满城张贴辟谣文书，把"诬告流三千里"的律法条款印得斗大。 宰相韩琦捧着圣旨去请欧阳修复职时，老先生站在庭院里看寒梅。 刚接回官印半年，他就接连递了十道告老奏折。 最后躲进颖州西湖边的宅院，终日只校勘旧日书稿。 有人说见过他深夜在院里焚诗，火盆里飘起的灰烬都是年轻时写的香艳词 树大招风这句老话，欧阳修到死才尝透滋味。 至于后来人怎么评说这事，二十一世纪的研究者倒是有了新发现。 2023年故宫博物院整理宋代档案时，意外发现神宗朝密档里夹着蒋之奇的请罪折。 这个曾经的御史在贬官地活了二十多年，死前写满十二页谢罪书，其中就有"受王陶指使构陷"的隐情。 倒应了水落石出这句老话，只是这真相来得实在太迟。 信息来源： 脱脱《宋史·欧阳修传》 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 欧阳修《欧阳文忠公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