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陈晓旭去世4年后,陈晓旭姑姑首次公开了陈晓旭生命中最后几天的状态。她写道:5月12号,39度6,当时用冰袋给她(陈晓旭)手、脚、头放上,她就直摇头,说太凉。 1983年,陈晓旭从杂志上看到央视《红楼梦》剧组选角的消息,在男友毕彦君的鼓励下,寄出自荐信,附上照片和一首自创诗《我是一朵柳絮》。 她站在鞍山老街的邮局前,投递信件,眼神里满是期待。 1984年,陈晓旭进入《红楼梦》剧组培训班,在北京圆明园里学习琴棋书画和礼仪。她每天清晨练习走姿,手持团扇,步子轻缓,力求贴近林黛玉的气质。 拍摄期间,她为了保持身形,严格节食,体重降到70多斤。拍“黛玉抚琴”那场戏时,她特意向中央音乐学院的老师请教古琴技艺,亲自弹奏,琴弦在她指尖发出清幽的声响。 1987年,《红楼梦》播出,她演的林黛玉深入人心,眉眼间的哀愁让人过目难忘。她在片场常一个人坐在花架旁,翻看原著,气质清冷。 可成名后,她却陷入困境。林黛玉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几乎没人找她演别的角色。 从1987到1990年,她几乎没戏可拍,生活变得拮据。 她和第一任丈夫毕彦君离婚后,独自在北京租了一间十平米的小屋,屋子逼仄,夏天热得像蒸笼。 她和第二任丈夫郝彤生活艰难,买半个猪蹄都算奢侈。她常在黄昏时推开木窗,捧杯清茶,望向街巷。 1990年左右,有企业家出60万买她的肖像权做商业推广,她一口拒绝,说:“林黛玉的形象,多少钱我都不卖。”她父亲觉得她太固执,可她坚持要守住这份清白。 1991年,她和郝彤创办了广告公司,靠着“林黛玉”的名气拉客户。她亲自跑业务,提着公文包穿梭在北京的写字楼里,忙得脚不沾地。 公司发展很快,年营业额达到两亿元。她在办公室里审阅文件,身后是堆叠的广告策划案。员工叫她“老总”,她笑着摆手:“叫我林黛玉。”在她心里,林黛玉不只是角色,更是她的一部分。 2006年,陈晓旭被确诊为乳腺癌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她拒绝接受化疗和手术,选择剃度出家,法号妙真。 她认为西医治疗会破坏身体,宁愿以自己的方式面对疾病。2007年5月12日,她的病情急剧恶化,高烧到39.6℃。姑姑在病房里照顾她,用冰袋敷在她额头和手脚上,试图降温。 她躺在病床上,瘦得只剩一把骨头,轻轻摇头,声音微弱地说冰袋太凉。姑姑收起冰袋,调整床头的小灯,灯光在她苍白的脸上洒下阴影。 5月13日清晨六点,姑姑喂她喝了一小口米汤。她勉强咽下,却立刻吐了出来,米汤沾湿了枕头。姑姑拿毛巾擦拭她嘴角和床单,动作轻柔。 没过多久,照顾她的人发现她状态不对,急忙喊姑姑过去。姑姑跑到床边,看到她闭着眼睛,呼吸几乎停止,胸口没有起伏。她握住她的手,手掌冰凉。姑姑轻拍她的脸颊,试图唤醒她,但没有回应。六点五十七分,陈晓旭的心跳停止,生命定格在那一刻。 她的姑姑后来记录下这些细节,字里行间满是悲痛。那句“5月12号,39度6,她直摇头,说太凉”,成了她生命最后时光的缩影。 她出家后居住的百国兴隆寺,保留了她用过的经书和僧袍,简单而素净。她的选择引发争议,有人觉得她应该接受治疗,有人敬佩她坚持自我。她以林黛玉的方式走完人生,留给世人无尽的唏嘘。 陈晓旭2007年5月13日在深圳去世,年仅41岁。 她的离世震惊了无数《红楼梦》的观众。6月1日,北京大观园举办追思会,400多人到场悼念。 剧组演员欧阳奋强、邓婕等人上台致辞,台下摆放她的黑白照片,周围是素白的菊花。 红学家冯其庸、周汝昌送来悼词,悼念者手持香烛,低头默哀。会场外细雨绵绵,湿润了石径。5月18日,深圳殡仪馆举行遗体告别仪式,灵堂内香烟缭绕。她的父母站在棺旁,父亲发言时声音颤抖,手中的稿纸微微抖动,母亲掩面而泣,泪水滑落衣襟。 她的遗物在百国兴隆寺被妥善保存,一本边角磨损的经书、几件素色僧袍,摆在木桌上,旁边是燃着檀香的铜炉。她的家人遵照遗愿,成立慈善基金会,捐资5000万元用于教育和医疗。她创办的公司由亲人接管,继续运营,办公室里仍挂着她当年的照片。她留下的林黛玉形象,无人能超越。她的父母常在夜深时走进她生前的房间,打开她用过的台灯,灯光洒在她的照片上,书架上还摆着她喜欢的《红楼梦》。 她的离世引发了广泛讨论。有人为她拒绝治疗感到惋惜,认为或许还有生的希望;有人钦佩她的勇气,觉得她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了尊严。 她的选择,折射出她对林黛玉形象的执着。她从不妥协,无论是面对商业诱惑,还是病魔的侵蚀。她短暂的一生,像林黛玉一样清丽而易碎,却在荧屏上留下了永恒的印迹。 陈晓旭的生命虽短,却足够耀眼。她用全部身心塑造了林黛玉,也让自己和角色融为一体。她的父母在接受采访时说,她从小就倔强,认定的事从不回头。她的公司员工回忆,她从不摆架子,总是笑眯眯地和大家聊天。她去世后,粉丝自发在网上悼念,留言里满是对她和林黛玉的怀念。
2011年,陈晓旭去世4年后,陈晓旭姑姑首次公开了陈晓旭生命中最后几天的状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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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6-24 17:3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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