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9年,永瑆的发妻富察氏前来拜见乾隆皇帝。看到这位儿媳妇,乾隆感慨说到:看到

烟雨故人泪 2025-06-26 01:02:18

1769年,永瑆的发妻富察氏前来拜见乾隆皇帝。看到这位儿媳妇,乾隆感慨说到: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富察,永瑆对你好吗?不问还好,就这一句话,富察氏哭了:请求您为我做主。皇子根本不让我吃饭,我命不久矣。 那年的紫禁城,初夏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养心殿,乾隆帝正批阅奏折时,殿外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抬头望去,永瑆的嫡福晋富察氏正扶着宫女的手跨过门槛,她身上那件湖蓝色织金缎旗装已经洗得发白。 只见发间只簪着一支素银簪子,与记忆中那个总爱穿杏黄云纹褂子的富察皇后有着七分相似的眉眼,此刻却笼罩着一层挥之不散的阴翳。 乾隆搁下朱笔,看着这个二十二岁的姑娘行完礼后颤抖的肩线,恍惚间又见三十年前济南行宫里富察皇后咳血的模样。 他下意识放软了语调:“永瑆待你可好?”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闸门,富察氏突然跪倒在地,眼泪砸在金砖上洇出深色的圆点:“求皇阿玛做主……王爷不许厨房给我备膳,我已经三日未进粒米。” 她撩起袖口露出的腕骨嶙峋得吓人,指甲盖泛着不健康的青白色。 这个场景在礼亲王昭梿的《啸亭杂录》里有着更残酷的细节,永瑆的吝啬早已超出常理,他命人将死马宰杀供全府食用。 还把嫡福晋价值连城的嫁妆锁进库房任其霉变,甚至拆掉王妃院落的门板当柴烧。 最令人窒息的是,这位成亲王府的库房里其实堆着八十万两白银,足够买下半个北京城的绸缎庄。 当乾隆震怒之下罚他三年俸禄,永瑆反而变本加厉,让全府上下每日靠发霉的粳米粥度日,连富察氏参加宫宴都得向丫鬟借首饰充门面。 深宫里的老太监们私下议论,永瑆这般做派或许别有深意。 彼时乾隆正为立储之事焦头烂额,十七个皇子已夭折十个,剩下的要么纵情声色要么平庸无能。 永瑆作为书法媲美欧阳询的天才皇子,本是最有希望的储君人选,却硬生生用“抠门”这个污点抹杀了自己的政治前途。 他那些令人瞠目的行径,比如在王妃药汤里掺水省柴火,把宫女们的月钱扣到只剩三成,而这看似荒唐,实则像精心设计的保命符。 毕竟在九子夺嫡的阴影下,做个疯癫王爷比做精明皇子安全得多。 但富察氏成了这场权力游戏中最惨烈的牺牲品,她出身沙济富察氏,姑母是乾隆念念不忘的孝贤纯皇后,父亲傅谦乃当朝参将,陪嫁的珠宝字画足够养活半个王府十年。 新婚当晚永瑆没去洞房,而是带着账房连夜清点嫁妆的场景,成了缠绕她余生的噩梦。 当她在乾隆面前哭诉时,那些被克扣的膳食不过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更深重的折磨来自精神上的凌迟,永瑆命人每天记录她用了多少灯油,连如厕用的草纸都要称重,这种把人当犯人监管的日子,比冷宫更令人绝望。 乾隆的处置透着帝王心术的寒意,他明知永瑆在装疯卖傻,却选择配合这出戏码,只是不痛不痒地训斥几句“善待正室”。 直到富察氏二十七岁郁郁而终,史书里再没出现过对永瑆的实质惩罚。 这背后的逻辑冰冷得刺骨,一个被折磨死的儿媳,总比一个可能威胁皇权的儿子要好对付得多。 富察氏下葬时,内务府记录显示她的棺木比规制薄了三寸,陪葬品只有一支断裂的银簪,那还是她当年借给永瑆临帖时,被他顺手掰弯的。 这场悲剧最讽刺的注脚出现在二十年后,当永瑆终于因狂疾暴毙,人们发现他毕生积攒的财富早被仆人洗劫一空。 那些被锁在库房里发霉的绫罗绸缎,那些宁可让王妃饿死也不肯动用的金山银山,最终喂饱了最恨他的人。 信息来源: 礼亲王昭梿《啸亭杂录》(卷五) 《脱尽町畦——成亲王永瑆的书法》 知网 《大书家永瑆的另类人生》 知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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