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年,毒士贾诩正在家中会客,突然得到消息谋士荀攸病逝,贾诩脸色大变,赶忙撵

锴锐说科技文化 2025-06-26 20:25:27

214 年,毒士贾诩正在家中会客,突然得到消息谋士荀攸病逝,贾诩脸色大变,赶忙撵走宾客,又命儿子关闭家门,并说:“从此我府上谢绝一切往来。” 儿子大为不解,贾诩却道:“鹰犬死,狡兔绝,十年以后你就明白了。” 许都的雨丝正穿过檐角铜铃,将蜀椒香气揉碎在堂前,门役跌撞而入时。 贾诩指间的酒盏斜倾,琥珀色酒液在黑檀木几案上漫成蜿蜒的水痕,像极了官渡战场上被血水浸透的沟壑。 堂门 “吱呀” 闭合的刹那,贾诩突然扯下檐下青铜风铃,泠泠作响的铜铃在掌心骤然静止。 他盯着院中积水里自己的倒影,白发被雨水浸得发亮,忽然抬手将案上蜀椒方瓶扫落在地,猩红的椒粒滚满青砖,如同当年乌巢粮仓燃起的火星。 “荀公谋主之才,随丞相征南伐北,怎会突然病逝?” 他对着空荡的堂屋低语,声音里浸着西凉风沙般的冷冽。 “官渡之战,他献奇策烧乌巢;潼关之役,他设离间破马超 —— 这样的人若死,必是弓弦过满自断。” 三日后,许都街头传来曹操为荀攸辍朝七日的消息。贾诩坐在窗前,听着管家转述市井议论,忽然命人将库房里的地契文书尽数取来。 当儿子贾穆看着一叠叠盖着朱印的商铺契约投入火盆时,惊得说不出话。 “把你妹妹的庚帖也烧了,” 贾诩用拨火棍翻动着纸灰,“前几日河东卫氏提亲,你去回了,就说贾家门第低微。” 窗外老槐树被风雨打得枝叶乱颤,他却取来棋盘摆开官渡残局,黑子白子在棋盘上厮杀,恰如当年荀攸在军帐中推演战局的模样,只是如今执子的人,指尖已泛起老人特有的青灰。 赤壁败讯传到许都那日,贾诩正带着孙子移栽翠竹。听闻曹军战船被焚,他手中竹锄顿了顿,随即继续挖坑,新翻泥土的潮气混着竹香。 曹丕前来问策时,见他坐在竹荫下晒书,案头《孙子兵法》间夹着片干枯的蜀地香叶。 “先生以为,当如何收复江南?” 曹丕按剑而立,年轻魏王眉宇间满是锐气。 贾诩缓缓合上书卷,指腹摩挲着封皮虫蛀痕迹:“秦灭六国先养民力,汉定天下亦修文德。 如今宜息兵戈,劝农桑,三年后江潮自平。” 曹丕拂袖而去时,靴底碾碎阶前青苔,没看见贾诩望着他背影,眼中闪过当年看曹操执意南征时的惋惜。 那眼神,恰如官渡之战前,他望着荀攸劝曹操固守时的无奈。 黄初四年冬雪落满许都,贾诩病榻前堆着晒干的艾草。他让人取来西凉旧年的羊皮卷,卷上 “观风色” 三个朱砂大字已褪成暗红。 当孙子问起卷来历,老谋士忽然咳出鲜血,染红枕边《周易》:“当年随李傕入长安,我若贪权恋势,早死在郭汜刀下了。” 窗外禁军换防的甲叶声传来,他却命人在门上贴满褪色门神,连送药僮仆都从侧门进出。 曹丕第二次伐吴失利的消息传来时,贾诩正在廊下晒药,看着败兵衣甲上的江滩淤泥,忽然对贾穆说:“去把东市米铺过户给账房老周,记得签死契。” 此时他怀中那枚宛城劝降张绣时所得的龟甲,裂纹已深如蛛网。 高平陵之变那日,洛阳宫城火光冲天,许都贾氏宅院却静如古墓。 贾穆站在墙头,看见司马懿军队穿过街巷,甲士长矛在晨光中闪着冷光,却无一人踏入贾家巷口。 他忽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 “苟全性命,莫争头角”,转身时撞落墙头瓦当,惊起几只麻雀。 庭院翠竹已长到三丈高,竹影在窗纸上摇曳,像极了当年贾诩移栽时的模样。 书案暗格里藏着封未寄的信,绢帛上隶书写着:“荀公之死,乃魏武忌惮其功;今日之变,亦存乎强弱之势。” 墨迹虽淡,却透着刺骨寒意。 多年后,洛水畔桃花盛开,有史官修《魏书》,写到贾诩时颇费踌躇。论智谋,他助曹操定关中、破马超;论功绩,他在立嗣之争中力挺曹丕。 可翻遍史料,竟寻不到他晚年参政记载,唯有许都老人传言,说贾肃侯闭门十年,连皇帝征召都称病不出。 某夜书吏整理旧档,在贾诩奏疏残卷里发现半片干枯蜀椒,上面细笔写着:“鹰犬尽则良弓藏,狡兔绝则走狗烹。非独君臣,亦存乎时势。” 烛火跳跃间,那椒片忽然坠入砚池,墨色涟漪里,映出二十年前那个春雨夜,老谋士望着荀攸丧报,从酒液滴落的水痕中,早已照见十年后的风云变幻。 当司马懿旗帜插满洛阳城头时,那扇紧闭十年的朱漆大门,终究在乱世刀光中,成了最坚固的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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