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国军中将周振强想向解放军投降,结果刚走到半路就被自己的士兵绑起“抓你去立大功了。”周振强急得大喊,士兵们却不管不顾,直接把他捆到了解放军司令部。 粉丝宝宝们在阅读时,可以点一下“关注”,并留下大家的看法! 功德林的铁门在一阵剧烈的推搡声中打开,一队士兵将周振强推了进来,他没挣扎,也没有说话,身上的绳子勒得紧,但脚步却稳。 这个原本指挥数千人的国军中将,此刻和其他被押解进来的战犯无异,没有特殊待遇,也没有人多看他一眼,他知道自己从此站在了另一条路的起点。 刚到功德林那段时间,许多战犯都在摸索怎么适应这里的生活,有人试图逃避劳动,有人开始打探消息,也有人装作无所谓地随波逐流。 而周振强什么都没说,只是在一次劳动任务安排中,突然走到了最前面,他指了指工具架上的铁锤和铁钎,没有任何犹豫地挑了敲煤的活计。 这是最累也最苦的差事,每日配额重,工具笨重,风吹一身土,汗出一身水,稍不注意还可能砸伤自己,大多数战犯避之不及,能推就推。 他却不等安排,直接认领,他不是做给谁看,只是当别人还在犹豫时,他已经开始挥锤,把头一块煤砸成了两段。 其他人开始只是看热闹,没有人相信他能坚持,几天后,有人劝他换一份轻松些的活,有人建议轮换,但他一概不理。 每天他总是第一个出工,最后一个收拾工具,功德林的冬天最难熬,但不管多冷,别人缩在墙角,他却在煤堆前不声不响地干着,随着时间推移,很多人开始觉得不对劲。 起初有人以为他是在作秀,但时间一长,没人再提这种话,他不仅把自己的配额完成得干净利落,有时还把体弱者的任务也揽过来。 他不会多说一句话,别人递来热水他接,不递他也不求,久而久之,哪怕曾经是他的政敌,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表现与其他人不同。 在一次集中学习中,一位曾任高官的战犯突然站出来,说愿意和他一起完成煤炭任务,理由很简单:他不想再让一个人默默承担所有。 从那之后,渐渐有人主动帮忙,但轮到重活时,周振强仍然总是最先走出来,这一切的起点源于他到功德林前经历的一场突变。 原本他是准备投诚的,那是国军最后一批溃退的时候,他没选择随部队南逃,也没留在城内等待命运。 他穿上便衣,带上证件,只身从驻地出发,打算自行前往解放军前线交代身份,然而还没走出十里地,就被自家残部截住。 士兵们认出他,立刻警觉起来,他们看他换了便装以为是准备脱逃,谁也没听他的解释,有人甚至高喊这是立功的大好机会,几个年轻士兵一拥而上,把他按倒捆起来,拖着他往前线走。 路上他多次大喊说自己是来投降的,但没人信,士兵们坚定地认为,他是准备逃亡,抓他是他们立功的机会。 他被这样“押送”到了我军指挥所,尽管他拼命解释自己的本意,记录中还是注明“被俘”,没有获得“主动投诚”的身份认定。 他清楚这一点足以改变之后的全部命运,但他没有申诉,也没再重复辩解,进了功德林,他就把自己当成了战败者,毫无幻想。 功德林的改造生活,不只靠嘴上认错,更靠实际表现,周振强不善写材料,也不擅口才,他的检讨书总是简短,语句平实,没有过分修饰。 他不像有些人,努力在笔头上表现自己,也不争取出头的机会,他只是按部就班干活,默默记笔记,在讨论时说出自己的反思。 他曾任高职,有不少将领是他的下属甚至旧识,有的人还抱着侥幸心理,认为这一切是暂时的,说不定过几年能东山再起。 但周振强从未参与类似的议论,他不接近任何拉帮结派的人,不掺和任何小圈子,他的改造不依赖形式,而是持续的劳动和守规矩的态度。 特赦名单制定前夕,功德林上报了一批表现突出的战犯人选,这些人必须在多方面都达标,态度转变要真实、稳定,劳动表现要积极主动,组织纪律要严明。 周振强的名字在第一批名单上,原因是他多年如一日的劳动表现,以及在关键节点从未出错,上级调查核实情况时,发现他确实没有犯过任何一次违纪行为,没有与任何非组织渠道接触,没有表达任何消极言论。 在狱中记录中,他是极少数始终保持劳动自觉、反思真实的人员之一,他的表现得到了各方肯定,很快就确定为首批被特赦的名单之一。 被释放那天,他没有激动地向任何人表达感慨,手续办理得很快,他只是收拾了不多的行李,和看守简单点头致意,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这片封闭的高墙。 后来,他没有回老家,也没有写回忆录,他住在北京郊区一个单位宿舍中,每天按时上下班,衣着朴素,作息规律。 他很少谈过去,只是偶尔有人认出他,问起他是怎么从功德林里被第一个放出来的,他总是说不是什么高明的办法,就是干活干得多。
1949年国军中将周振强想向解放军投降,结果刚走到半路就被自己的士兵绑起“抓你去
指尖流沙呐
2025-06-27 14:00:59
0
阅读: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