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事变后,华北的国军纷纷南撤。其中,东北军53军吕正操团在奉命撤退途中,不断和日军进行拼杀。 吕正操是辽宁海城人,在18岁时(1922年)参加东北军,一年后被张学良选中,送入东北讲武堂学习。毕业后,吕正操被派去东北军53军任职,在1932年,升任53军647团团长。 “西安事变”前夕,吕正操被张学良点名任命为“ 东北武装抗日救亡先锋队”队长。“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后,送蒋介石去南京的张学良被软禁,群龙无首的东北军被分割使用,驻防各处,吕正操重返 647团任团长。 53军军长万福麟,在“西安事变”发生后,倒向了南京,对吕正操很猜忌。接着军委会推行东北军缩编计划,万福麟妄图将 647 团肢解分编。 此举激起647团官兵的强烈抗议,万福麟唯恐生变,便强行将吕正操调任新组建的691团任团长,却未料到这反而为吕正操率部走向光明铺就了道路。 与此同时,地下党正积极开展对东北军的统战工作。林铁以东北军53军地下党工委书记的身份,与吕正操建立起秘密而稳固的联系。两人在抗日救亡的理念上一拍即合。 全面抗战爆发后,吕正操率691团奔赴前线。1937年7月中旬,部队从石家庄疾驰北上,“北上抗日” 的口号响彻列车,官兵们斗志昂扬。 8月,53军116师师长周福成让吕正操率部到离卢沟桥不远的永定河边坚守。 面对日军的疯狂进攻,691团官兵浴血奋战,多位营连级指挥官壮烈战死,部队伤亡过半。但日军的攻势太过猛烈,从 691 团与 692 团的结合部撕开缺口,吕正操无奈之下,只得下达撤退命令。 此后,691团边打边撤,一路辗转至冀中滹沱河,方才追上53军主力。可这时,在万福麟的授意下,周福成下令691团开赴藁城四德村、梅花镇布防,为 53军主力南撤保驾护航。 10月10日傍晚,691团的一营进驻梅花镇,三营抵达四德村,二 营在井陉看守弹药库。 梅花镇四周环绕着坚固的土围子,一营官兵迅速封闭四门,严阵以待。 深夜,日军大队人马悄然逼近。次日拂晓,战斗打响。日军从西北角发起猛攻,一营官兵拼死抵抗,战况异常惨烈。随着日军增援部队源源不断涌来,梅花镇陷入重重包围。 战况激烈之时,周福成与万福麟接连发来急电,竟要求吕正操抛弃一营,火速南撤。 吕正操怒不可遏,果断拒绝这一命令,指挥迫击炮连掩护三营 八连,强行撕开日军包围圈,成功接应 一 营突围。 11日晚,吕正操召集全团连以上军官,将万福麟、周福成先后发来的两封电报重重摔在桌上。 军官们看到电报内容,群情激愤,一致表示不愿再跟随53军南逃。 吕正操冷静分析形势:“追赶主力困难重重,随时可能再遭日军围歼,我们必须另寻出路!” 部队抵达晋县小樵镇后,吕正操连夜召开官兵代表大会。他沉痛回顾东北军自 “九一八” 以来的坎坷历程,言辞恳切:“53 军抛弃了我们,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唯有回师北上,杀敌,杀敌。” 会场沸腾,有人慷慨陈词,但也有人提出疑虑:“离开主力,粮草从何而来?游击战术我们能行吗?” 支持者立刻反驳:“只要真心抗日,百姓自会拥护!我们团不少人在西安学过游击战术,定能闯出一片天!” 在激烈的讨论中,士兵代表们的抗日热情被点燃,纷纷要求北上。 最终,吕正操宣布:“从今日起,691 团不再听从 53 军调遣,回师北上!” 为了给部队确定一个合适的番号,大家纷纷出谋划策,先后起了二三十个名字。吕正操见时机已到,叫来报务员,当场烧掉通信密码,断绝了与53军的联系。 随后,队伍秘密开进小樵镇,封锁了消息,准备下一步的行动。 代表们回去将会议情况传达到全体官兵,即刻掀起一股回师北上的热潮,全体官兵莫不欢欣鼓舞。因为臂章一时做不出来,士兵们就仿照在陕西见到的红军的样子,找来一些红布,做成红五星缝在挎包上、碗套上。最终,部队改称 “人民自卫军”,吕正操任司令员。 正当吕正操为部队发展方向犯愁时,地下党负责人侯玉田找上门来,说:“孟司令员派我来联系你们,他可是毛主席亲派的红军团长!” 侯玉田的一番话,让吕正操看到了希望。随着与地下党的联系日益紧密,“人民自卫军” 开始按照八路军的建军模式发展壮大。 1938年4月,冀中军区成立,吕正操任司令员,程子华任政委,“人民自卫军” 与河北游击军合编为八路军三纵队。 此后,在冀中平原这片广阔的战场上,吕正操带领部队浴血奋战,成为让日军闻风丧胆的存在。
1941年,苏军屡战屡败,斯大林不得不六次向毛主席请求派兵援助,然而每次都遭到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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