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9年,陈诚的发妻绝望自尽,临死前道:“当初我把一船嫁妆全给你当经费,你才有

谦与谦寻 2025-06-30 10:20:07

1929年,陈诚的发妻绝望自尽,临死前道:“当初我把一船嫁妆全给你当经费,你才有机会从穷小子变成高官,如今凭什么这么对我!”说完拿刀刺向喉咙。陈诚如释重负,不久便娶了蒋介石的干女儿。 吴舜莲的那一刀并未要了她的命,却彻底割断了她与陈诚之间最后一丝情分,也为陈诚的青云之路,扫清了最后一块名为糟糠之妻的绊脚石。 不久之后,陈诚果然迎娶了新人。新娘不是旁人,正是国民党元老谭延闿的女儿、宋美龄的闺蜜、蒋的干女儿谭祥。这场婚礼的含金量,早已超出了男欢女爱的范畴。 证婚人是蒋宋,宾客冠盖云集。而曾经靠着一张假文凭混进保定军校的青田小子陈诚,通过这场婚姻,正式拿到了进入权力最核心圈层的入场券。 他不再只是战场上那个凭三发炮弹博得赏识的悍将,还成了天子门生中的自己人,一个与领袖有了私谊的股肱之臣。 陈诚的父亲病故的那一年,他从前线赶回家奔丧。东征时留下的旧伤未愈,又添丧父之痛,这个一心想在乱世中建功立业的男人早已心力交瘁。他没有心思与妻子吴舜莲同床共枕,这本是人之常情。 但吴舜莲不懂。她是一个传统的、没有受过太多教育的女人,她的世界里只有丈夫、家庭和那份朴素的夫妻情分。她看到的是丈夫的冷漠,她想到的是长久独守空房的寂寞与委屈。 她不懂丈夫口中的家国天下、革命事业,她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靠着她娘家一船嫁妆才得以继续学业、才有今天成就的男人。她用最激烈的方式,以死相逼试图唤回丈夫的关注。 然而,她得到的不是怜惜,而是陈诚愈发坚定的厌烦。在陈诚看来,吴舜莲的哭闹是胡搅蛮缠,是妇人之见,是阻碍他前进的累赘。 他或许有过一丝愧疚,但在他宏大的抱负面前,这份愧疚显得微不足道。吴舜莲活了下来,但他们的婚姻已经死了。 陈诚需要一个能与他并肩站在权力舞台上的伴侣,一个能为他的履历增光添彩的贤内助。吴舜莲显然不是。 而谭祥简直是为此量身定做的人选。她毕业于上海圣玛利亚女校,学贯中西,谈吐优雅,她的家庭背景能为陈诚带来无可估量的资本。 蒋夫妇亲自做媒,这背后是精密的算计,他们看中的是陈诚的才干与潜力。胡宗南虽也是人选,但他早已是死心塌地的天子门生,无需再用婚姻捆绑。 而陈诚早年曾与邓演达等人关系密切,用一桩国戚的婚事来彻底收服他,让他再无二心,这才是这场婚事的高明之处。 陈诚心领神会。他果断地结束了与一位上海女大学生的恋情,派自己的大舅哥、也是自己的部下吴子漪,去处理与吴舜莲的离婚事宜。 面对那个只要求生是陈家人,死是陈家鬼的原配,陈诚大方地将老家的房产尽数转给她,算是给了她一个物质上的交代。他用这种方式,为自己的变心与背弃,披上了一件仁至义尽的外衣。 这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张学良晚年的口述中,陈诚会是那个不在会上发言,却在会后到蒋先生那嘀咕的人。 他深谙权力运作的规则,知道什么是表面文章,什么是关键一击。他用人只用黄埔系的学生,打造了针插不进的土木系。 他做事雷厉风行,在台湾推行土地改革,也展现出非凡的手腕。他一生追随蒋,忠心耿耿,甚至到了虽天荒地老,犹为信徒的地步。这份忠诚既有知遇之恩的感念,更有赖以生存的投机。 他是一个复杂的矛盾体。他自诩清廉,治军严格,看不起国民党内部的腐败与内斗。但他也是这场派系斗争中最顶级的玩家之一。他为抗战出过力,流过血,也在内战中双手沾满了同胞的鲜血。 从吴舜莲到谭祥的两次婚姻,第一次是为了生存和起步,他需要物质上的支持,第二次是为了飞跃和巩固,他需要仕途上的加持。 1965年,陈诚因肝癌在台北病逝。在他去世前,他是否还记得多年前,那个被他抛弃在故乡的女人提出的最后请求? 而吴舜莲终身未再嫁,一直住在陈家老宅,侍奉着陈诚的母亲直到老去。 信息来源:孟昭庚.陈诚的妻室儿女[J].文史月刊,2012,No.275(05):5-10. 王成斌、刘炳耀、叶万忠、范传新 主编·民国高级将领列传 第三集.解放军出版社,198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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