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的春节,焦裕禄回家探亲,他到处找不到妻子,母亲惋惜地说:你妻子改嫁了,

如梦菲记 2025-06-30 11:21:24

1950年的春节,焦裕禄回家探亲,他到处找不到妻子,母亲惋惜地说:你妻子改嫁了,焦裕禄像是被拍了一板砖。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50年正月,焦裕禄背着简单的行李,踏着积雪回到了山东淄博的老家,三年转战南北,枪林弹雨中走过一条条山沟,打过一仗又一仗,他以为最难的是战争,最苦的是缺衣少食。   可当他推开家门时,屋里冷得像空屋,灶台没有动静,炕边坐着母亲,一个人低着头抹眼泪,他放下行李,四处张望,屋里屋外找不到妻子的身影。   家里已经不是记忆中的样子了,厨房角落堆着一些干柴,但灶口没有热气,屋角有个破木盆,盆里还有几根结了冰的菜叶,他走进内屋,墙上挂着他出征前和妻子的合照,边角已经卷起,像是很久没有人碰过。   他抬起头想问什么,却看见母亲的眼圈发红,嘴唇抖了几下,才慢慢说出一句话,他站在屋中,半天没动,风从门缝灌进来,吹动了墙角的灰尘。   母亲断断续续说着这三年的事,从1946年开始,焦裕禄跟随部队南下,与家中彻底失去联系,起初,村里人以为他只是去了远地办事,可时间一长,有人开始传他已经牺牲。   有个从河南回来的老乡说见过他的尸体躺在山坡上,村里的人信了这个传言,没多久,又有几个人拍着胸口说“他是死定了”。   母亲守着破屋,整天对着灶灰发呆,他妻子开始时不信,总觉得丈夫有一天会回来,逢年过节还会烧点纸,给孩子做双鞋,说是“爹不在,咱也得过个年”。   后来,粮食紧张,孩子经常饿肚子,队里分的粮不够吃,家里又没有壮劳力,妻子靠着东家接济一点点熬日子,可熬不过去,母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有一天,她做了一个决定,村里有个鳏夫,家底虽然穷,但一个人能种地糊口,日子勉强能撑下去。   于是,她主动做了媒,替儿子做了“后事”,给媳妇另找了出路,没有仪式,也没有人说喜话,只是两个穷人为了活下去走到了一起。   这不是母亲不心疼儿子,而是她觉得既然儿子生死不明,总不能让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坐等下去。   她没读过书,但她知道,锅里没米的时候,哭是没用的,那封妻子留下的信字迹已经模糊了,信上说自己实在撑不住了,焦裕禄把信拿在手里,坐在炕沿上良久不动。   第二天一早,他没有和母亲打招呼,自己走到了邻村,他站在篱笆外看了一眼,前妻正蹲在井边打水,孩子靠在她身边,她的衣服上打着补丁,神情疲惫。   院子角落晒着几件旧棉衣,他知道,已经回不去了,他没进去,只是在原地站了一会,转身走了,一路走回家,雪把鞋面都盖住了,脚底发冷,他的背影拖得老长。   焦裕禄没再提这件事,他休息了一夜后便收拾东西前往河南参加新的工作,这次去的是尉氏县,那是他重新开始的地方,他很快被任命为青年团工委副书记,日常要与青年们接触,组织学习和训练。   他工作不挑剔,也不摆架子,每天最早到办公室,最晚离开,有时候亲自去地头查看,有时候带人去慰问民工,他不是那种能言善道的人,但凡事尽力而为。   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个叫徐俊雅的文工团女孩,她比他小十几岁,说话不急不躁,办事利索,常常参与县里的文艺演出,一次剧目排练中,两人一起合作《小二黑结婚》,他拉二胡,她唱台词,慢慢地彼此熟悉了。   他们的关系也从同事变成了伴侣,没有婚宴,也没有请客,机关院子里几个人吃了顿饭,他穿着借来的旧中山装,她穿的是改小的列宁服。   婚后,两人过得简单却稳定,她从不以“书记夫人”自居,买菜排队,从不让人插话,家里来了客人,她总是亲手倒水,不让人多看她一眼。   焦裕禄工作调动频繁,她从没抱怨,只说“哪儿有他,哪儿就是家”,焦裕禄开始慢慢从失去中恢复过来,虽然他不再提起过去,但谁都能看出他心底藏着一段沉重。   焦裕禄不喜欢坐办公室,到了兰考后整日跑田地、查渠道、试验树种,他得了肝病,常常疼得弯不下腰,但只要能动,他就不会停,下乡回来时身上满是泥巴,徐俊雅便在家熬好热水,为他擦背、煮饭。   她从不说什么好听话,却总能让他安心,焦裕禄一生坎坷,从小吃尽苦头,可他从不把这些苦留给别人。   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默默承担,雪地里那个回家找妻子的背影,一直埋在他心底深处,只是那段过往,他选择藏起来,埋在风沙之后,把力气留给了这片土地。   对此大家有什么想说的呢?欢迎在评论区留言讨论,说出您的想法!   信息来源:云南网——红色记忆·《大河初心》塑人宜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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