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麻将馆里,有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每天都会来打牌。 她总爱坐在东南角的座位,拿眼镜布一遍遍擦那副黑框眼镜。 大伙儿说她打牌像做数学题,摸牌前要把三张牌码得和尺子比过似的齐整,碰牌时手指尖先悬在牌面上停半秒,仿佛空气里真有条虚线框住麻将。 有回胖子老李递烟给她,她捏着烟转了个头尾,轻轻放在桌角说"谢谢啊我鼻炎",照样把手里七筒稳稳打出去。隔壁桌小年轻炸胡时摔了茶杯,她连脖子都没偏一下,光伸手把桌上溅到的水渍抹进自己帕子里。现在她一来,牌桌上自动调成静音模式,连搓牌声都跟着轻了三分。
天津,一个刚毕业的姑娘,生日当天叫了蛋糕外卖放门口,结果邻居80岁老太把蛋糕拿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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