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秋,宁都刚解放,老红军黄明生揣着介绍信就往老家赶。 推开祖屋木门时,眼前只剩半截焦墙,邻居红着眼告诉他:"你娘被反动派害了,你的妹妹当年才七岁,被刺瞎眼睛后就没了音讯……" 夜里躺在废墟上,他想起1941年在太行山那会儿。刚打退小鬼子一波扫荡,炊事班老刘端来半碗糊糊,突然摸出封皱巴巴的信:"山下来的老乡捎的,说写给你家的。"黄明生一骨碌翻起身,沾着灰的手指头抖得拆不开信封——上回收信还是长征前,娘托人画了朵山茶花,边上歪歪扭扭写着"哥回"。 信纸上的字迹倒是端正,可内容扎心窝子。教书先生说老娘咳嗽咳出血,小妹天天蹲村口榕树下搓泥巴,见着生人就问"我哥打白狗子赢了没"。当时他胸口绷带还渗着血,愣是蹿到营长跟前要请假:"就半天!让我往南磕个头!" 那天后山风大得邪乎,他跪在青石板上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沾着碎石子也顾不上疼,闭眼全是小妹扎羊角辫的样子。哪知道这一跪,跪断了最后一点念想。后来南征北战,揣着那封家书从晋察冀打到淮海,信纸边角都磨成了毛边,可再没等来第二封信。 前年县里修路拆老庙,墙缝里扒拉出半截铅笔头。有人说像当年教书先生用的,黄明生攥着那截铅笔三天没撒手。现在他屋里供着个木匣子,里头躺着半碗结块的糊糊,糊糊底下压着泛黄的信纸。逢年过节他就念叨:"要是那会多磕几个头,娘在底下能不能少遭点罪?"
邓小平晚年忆三陈:最痛惜陈赓,最心疼陈再道,裁军时他牺牲太多陈赓,1903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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