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上京赶考的可不是书生,而是举人,都是有功名在身的,这些人走的全是官道,官道上有驿站和县镇,会全程招待,有危险的地方,就会有人护送,而且人还没到地方,地方上的衙门就知道了,一旦出现问题,一查就知道在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就说万历二十年那个秋闱,杭州举人李之藻进京时闹过一桩奇事。他雇的骡车走到安徽宁国地界,突然被三匹快马拦住——为首的汉子满脸刀疤,斜眼盯着他的行李卷:“听说举子都带金贵墨锭?”李之藻刚想摸腰间的防身匕首,身后驿站的铃铛突然响了!原来驿丞算着他的脚程,早派了马快在十里外巡逻,刀疤脸还没摸到车帘,就被捕快的铁链子捆了个结实。 后来在县衙过堂才知道,这伙人专挑落单举子下手,没想李之藻的护票上盖着南京兵部的火漆印,衙役们怕担责任,愣是连夜追出八十里,把他们藏在山洞里的二十两赃银都起获了——这可不是编的,李之藻在《頖宫礼乐疏》里写得清楚,说那夜月光惨白,捕快们的腰刀在林子里亮得像霜。 更绝的是康熙年间的举人徐骏,他进京时赶上黄河决堤,官道被冲垮了三段。按说这种天灾,驿站能提供些干粮就算仁至义尽,可开封知府听说他是江南解元,竟调了艘漕运官船送他。 船工们边拉纤边唱号子,徐骏闲着没事就在船头改八股文,船到济宁时,当地学政听说了,非要上船看他的文章,看完直拍大腿:“这破题当得起‘羚羊挂角’!”当场让人取来湖笔徽墨,非要跟他切磋书法。结果这一路走得比赶考还风光,官船上顿顿有黄河鲤鱼,连纤夫都得了徐骏赏的二两银子——后来徐骏果然中了进士,可谁知道他考前最费心思的不是背书,而是在官船上给知府家的公子改诗? 还有更憋屈的事。乾隆朝举人吴省钦进京时,在山东住店遇着个同路举子,俩人聊得投机,半夜里那举子突然哭起来,说自己带的三十两盘缠被偷了。 吴省钦心善,分了他一半银子,没想第二天早上,那举子连人带行李都不见了,店家挠着头说:“客官您不知道?昨儿后半夜有个驿卒来报,说那举子是前明宗室后裔,被官府带走盘查了。”吴省钦愣在原地,后来才听说,那举子其实是拿了他的银子偷偷雇车先走了——这事儿记在《檐曝杂记》里,说吴省钦后来每次提起,都要敲着桌子骂:“早知道该让他跟驿丞要盘缠,好歹能记在官府账上!” 最让人唏嘘的是光绪年间的举人王懿荣,他进京赶考时路过河北丰润,正赶上瘟疫流行。驿站的驿丞病死了,衙役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王懿荣却带着自己的仆从,挨家挨户给染病的百姓送草药。 有个老太太拉着他的手哭:“举人老爷,您不怕死吗?”他撩开衣襟露出乡试文牒:“我这功名是皇上给的,百姓有难,我哪能躲?”后来他中了进士做了官,还常跟人说这段经历,说那天官道上全是白幡,可他看着自己写的药方子在百姓手里传,突然觉得比考上状元还踏实——谁能想到,三十年后,就是这个王懿荣,在八国联军进京时,带着全家跳进了井里。 你看这些举子的路,哪是单纯的赶考路?官道上的每块青石板,都浸着读书人对命运的赌徒心态。驿站的灯火亮到三更,照见的不只是背书的举子,还有王朝对人才的万千算计。从李之藻遇劫到王懿荣殉国,这条路上的故事,早就超出了科举本身的范畴。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唐朝末年,地方割据,纷争不息;有一个负责皇宫维修的小吏预感大乱将至,于是把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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