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的猜忌心理很重,最忌讳一方势力形成一枝独大的局面,他搞军统和中统,就有相互牵制之意,但后来军统戴笠借抗战之势,青云直上,一手遮天,到抗战末期,蒋介石对其已有戒心。 1945年抗战刚结束那会儿,蒋介石在重庆悄没声组了个五人小组。 成员有钱大钧、胡宗南、宣铁吾这些嫡系,偏偏跳过了权倾一时的军统头子戴笠。 明面上讲是去调解军统和中统的摩擦,内里懂的人都懂,就是蒋介石已经有点防着戴笠了。 这五人小组里,宣铁吾和蒋经国走得特别近。 当时蒋经国这派人对军统意见很大,觉得上海光复后那些强占房子车子、大捞特捞的脏活,军统的人干得最起劲。 要想扳倒军统势力,蒋经国认定必须把上海牢牢捏在手里,而管住上海的头一关,就是要收拾和戴笠穿一条裤子的青帮老大杜月笙。 杜月笙那边呢,正做着回上海当市长的美梦。 可这回蒋介石态度大变,觉得帮会势力登不得大雅之堂,直接把市长位子给了钱大钧。 更让杜月笙没想到的是,上海警察局长这个要命的位子,拼抢异常激烈。 钱大钧、戴笠甚至元老吴铁城都推了自己的人,最后蒋介石一锤定音,点了蒋经国的铁杆心腹宣铁吾。 宣铁吾前脚还在重庆吃了杜月笙的送行酒席,后脚到上海就对记者放话:不搞劫收那一套,要整顿风气。 话里话外点名要整治青洪帮,放风说只要是帮会的人,自己一律不见、一律不用。 这些话像阵风似的刮遍了黄浦江,明白人心里都咯噔一下,强龙真要和地头蛇开掐了。 到了1946年7月1号,宣铁吾的权柄又加一重,兼了淞沪警备司令。 他二话不说,直冲杜月笙而去,认定杜家操纵的黑势力哄抬米价搅乱市场,非下狠手治一治不可。 杀鸡儆猴,他挑中了杜月笙的头号心腹万墨林。 这万墨林是杜家几十年的大管家,从给杜老板点烟熬膏子的小伙计做起,靠着一手过目不忘的本事深得信任。 上海沦陷期间他替远在香港的杜月笙看着家底,还帮军统跑过消息联络,抗战胜利后就成了有功劳的"地下人员",腰杆子硬得很。 杜月笙回上海后,万墨林更是红得发紫,当上"米业公会理事长",操控全城米粮买卖。 那时候法币一天比一天不值钱,米价像坐上火箭似的往上窜,老百姓恨得牙痒痒,背地里都骂他是上海滩头号"米蛀虫"。 宣铁吾一张手令下去,万墨林就被抓进淞沪警备司令部七楼关押。 宣铁吾还专门开记者会,斩钉截铁地说万墨林有恶势力撑腰,囤积居奇祸害百姓,政府这次要用军法严办,以儆效尤。 杜月笙到底是混迹江湖几十年的老手,一看宣铁吾这架势,心里跟明镜似的,晓得后面站着的是蒋经国。 要是军统戴笠还活着,他倒敢硬碰硬顶回去,可戴笠死得早,杜老板只能叹口气,玩起江湖上那套软硬兼施的招数救万墨林。 杜月笙发动上海那些被他暗中操控的工商会、黄色工会,集体向警备司令部叫板施压。 这些人大嚷大叫说米价飞涨是产粮区运不出来,不关米业公会的事,嚷嚷着要改送法院审理。 宣铁吾那边半点都不松口,咬死现在就是乱世,治乱就得用重典,政府为老百姓除害绝不手软。 眼看硬扛不行,杜老板马上换了两招软刀子。 一招是授意安插在警备司令部里的军统小头目戚再玉,向当时正挨家挨户挖苦"米蛀虫"的滑稽戏班子打招呼,掉转枪口给万墨林喊冤叫屈。 另一招更绝,他通过黄埔军校六期的徒弟陶建芳,花大价钱买通了警备司令部医务所所长。 所长大手一挥,开出了"万墨林患有严重心脏病、高血压,生命垂危"的保释单子。 警备司令部里大小官员没几个真想往死里得罪杜月笙,一看这张保命符,顺水推舟就把人给放了。 等宣铁吾知道这事儿,只能叹口气认了。 转过年来1947年他过六十大寿,在中国大戏院摆两天大戏庆贺。 明知前阵子差点撕破脸,他还是特意给宣铁吾送去请柬,位置安排在最敞亮的第二排正当中。 他没用自己的请帖风光出席,反倒不知从哪儿弄来张六七排的招待券,装扮成商人模样悄悄溜进去看戏。 戏唱到最精彩处,戏院顶子上"啪嗒"掉下一大块石灰,不偏不倚正砸在宣铁吾面前的座椅靠背上。 这巧合的一幕,倒像是两个人隔空斗法,高手过招点到为止。 没过多久,蒋经国亲自坐镇上海搞经济整顿,杜月笙的儿子杜维屏被抓进局子。 杜老板老招新用。 头一招是拼个鱼死网破,把孔祥熙家的扬子公司拉下水。 这叫捆住蒋经国的手脚。 另一招暗度陈仓,把投机套汇的证据拆得七零八落,让蒋经国查无实据。 蒋经国这记重拳打出棉花堆。 他不甘心失败,又想抓上海证券大楼操纵市场的"杨家将"开刀。 杨长和、杨长仙、杨长庚这"场外亨鼠牌"兄弟同样是杜月笙的人。 杜月笙再次使出太极拳的推手功夫,让蒋经国处处碰壁。 蒋经国气急败坏,只能抓几个像戚再玉这样作恶又没靠山的军统小喽啰撒气。 信息来源: 《凤凰周刊》 《联合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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