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他哥去年走了,侄女上大学,他嫂子竟理直气壮让我们供孩子读完,理由很简单:就孩

钟旭尧阿 2025-07-14 12:25:20
老公他哥去年走了,侄女上大学,他嫂子竟理直气壮让我们供孩子读完,理由很简单:就孩子和老公同姓!嫂子找上门那天,我正在给阳台上的绿萝浇水。她拎着袋苹果站在门口,没等我让她进屋,就直挺挺地说:“他叔,他婶,妞妞考上大学了,学费生活费,你们得管。” 我手里的水壶晃了晃,水洒在瓷砖上,洇出一小片湿痕。妞妞是老公他哥的独生女,去年冬天,她爸在工地出了意外,人没了。葬礼上,嫂子哭得瘫在地上,还是我和老公把她架起来的。那时候我想着,孤儿寡母不容易,以后能帮衬就帮衬点,却没料到她会说出这话。 “嫂子,我们肯定会帮,但供完大学……”老公搓着手,语气有些为难。他一个月工资刚够还房贷和家里开销,我的工资要存着给孩子交学费,哪有闲钱供另一个大学生? “怎么就不能供?”嫂子提高了声音,苹果袋在手里攥得变形,“妞妞跟他叔一个姓!她爸没了,你们做叔叔婶婶的,不帮她谁帮她?总不能让她跟我一样,这辈子就困在庄稼地里!” 我看着她通红的眼睛,想起妞妞小时候总爱跟在老公身后,喊“小叔小叔,带我去抓鱼”。那时候她爸还在,逢年过节来串门,总会给我家孩子塞红包,说“都是一个姓,要亲如一家”。可亲如一家,也不是把所有担子都压在别人肩上。 “嫂子,妞妞的学费,我们这个学期先垫上,”我递过去一杯水,“生活费我每月给她寄五百,够她在学校吃食堂了。但你也得找份活干,她还有四年学要上,总不能全指望我们。” “我能干啥?”嫂子把水杯推回来,眼泪掉了下来,“我这身子骨,重活干不了,轻活没人要。妞妞爸走的时候,工地就赔了二十万,还了他以前借的债,剩下的连给她买台电脑都不够。你们在城里上班,日子过得好,帮衬侄女不是应该的吗?” 老公蹲在门口抽烟,烟圈一圈圈飘上天。我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他哥走得突然,他总觉得自己该多担待点。可我们的日子也过得紧巴,上个月孩子发烧,光输液就花了一千多,我和老公硬是啃了半个月的馒头。 “姓什么不重要,”老公掐灭烟头,声音有点哑,“重要的是咱们都是一家人。这样,我明天去问问公司,看有没有适合你的保洁活,管吃管住,一个月也能挣两千多。妞妞那边,我们每月再添三百,够她买点书和日用品。” 嫂子愣了愣,眼泪还挂在脸上,却没再说话。我去屋里翻出两千块钱,塞进她手里:“这是妞妞这个月的生活费,你先拿着。等你找到活了,咱们再一起供她。” 她捏着钱站起来,走到门口又回头:“我……我不是想为难你们,就是……就是看着妞妞穿着她爸的旧衣服去报到,心里堵得慌。” 送她出门时,老公说:“下周我休班,带妞妞去买身新衣服,再给她买台二手电脑。”我点点头,看着嫂子的背影消失在巷口,手里的苹果袋还在晃。 其实我知道,嫂子不是蛮横,是走投无路了。一个女人带着女儿,没了主心骨,就像船没了锚,总得找个地方靠一靠。妞妞姓什么,从来不是我们帮她的理由,真正让我们心软的,是她爸临终前拉着老公的手,说“照顾好你嫂子和妞妞”,是妞妞收到录取通知书时,哭着说“我想我爸了”。 晚上给妞妞打电话,她说在图书馆看书,食堂的饭菜挺便宜,不用给她寄那么多钱。我笑着说“多吃点好的,别亏着自己”,挂了电话,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 或许嫂子说得对,都是一个姓,血管里流着一样的血。日子再难,也不能让孩子失学。只是这担子,得我们和嫂子一起挑,就像地里的庄稼,一家人合力浇水施肥,才能盼到丰收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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