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泽东的读书之道:主席教你如何选书、读书、用书 “1965年12月的一个深夜,你们谁还有《旧唐书》?拿来!”灯火跳动间,毛泽东放下茶杯,抬头问秘书。对话短短两秒,却把他一生的阅读劲头表现得淋漓尽致。 1904年,11岁的湖南少年毛润之第一次闯进湘乡县城书铺,抱回《三国演义》。他没钱买,只好租,读完后还要在灯下抄写。抄到“诸葛亮舌战群儒”时,他忽然嘀咕:“辩论有意思,日后在课堂上也试试。”这份把书里招式直接挪进现实的劲头,一直贯穿到1976年9月8日清晨——他生命最后七分钟的阅读。时间线由此铺开,前后七十二年。 “要想看得远,先得爬到书山顶。”1918年毕业前夕,他在长沙橘子洲头向同学如此感慨。那几年,他把图书馆当宿舍:白天翻卢梭、穆勒,夜里读《资治通鉴》。读得越杂,脑中越活泛,他甚至把《天演论》与《孟子》并列做卡片,这让身边人很困惑。毛却认定:只有求“宽”,才能最后落到“专”。 抗战进入僵持阶段的1939年,他在延安谈话:“假设十年后我不在了,剩下九年零三百五十九天都得用于学习。”这不是客套。当时陕甘宁边区缺纸,他就把旧电报纸裁成小条,摘记《史记》《资治通鉴》里关于统一与分裂的章节,顺手评上一句:“知彼,故能知己。” 1950年代初,国家百废待兴,他要解决的是“钱怎么用、粮怎么分”。别人塞来成沓报表,他却先要《国富论》和《资本论》对照看。《苏联社会主义经济问题》出版不久,他连夜批注:“重工业优先可行,但别忘了苏联还有伏尔加—顿河运河。”当年财经会议,他引这句话一锤定音,决策者心里都服气。 选书除了“求宽”,他还爱“求反”。1965年秋,他吩咐印《蒋介石言论集》一万册。有人担心“给敌人作宣传”,他摇头:“不看对方的棋路,谈何布局?”那段时间,他隔三差五与身边人讨论蒋的回忆录,常用一句口头禅:“知其然,亦要知其所以然。” 更有意思的是“以点带面”。研究《楚辞》,他不止楚辞;《九章》《离骚》读罢,又要《战国策》《汉书艺文志》;甚至让人把长沙马王堆帛书影印给他。“顺藤摸瓜,连根一起抠”,他对秘书这样比喻。 读书方式同样别具一格。批注是他的“第二大脑”。一行小楷写在页边:“纣王能武能文,奈何不得民心。”又或者用大红铅笔标记:“此处可当今用。”他常提醒年轻干部:摘抄只记原话不顶用,最好再加一句“我怎么想”。 重读经典,是他另一习惯。《共产党宣言》翻破几本,《红楼梦》封面重贴三次。每逢再读,他还注明日期:“1953.8再阅”“1961.1又阅”。有人问为何“老书不停温”?毛笑道:“好菜要反复咀嚼才能出味。”不得不说,这套笨办法效果奇佳,很多政策思路,恰在重读里豁然开朗。 联系实际,是阅读的终极目的。1947年挺进大别山前,他一早看《孙子兵法》到“围师必阙”,旋即批注:“此条可解林彪之困。”晚上电文发到前线,果真助林部脱险。加拿大记者盖恩后来写文章说:“毛泽东读书从不浪漫,他读的是战争方法。”话虽尖锐,却相当精准。 用书与教书常常同步。1958年大跃进浪潮里,他在庐山闲步忽然念出《尚书·禹贡》里的河道治理,还提笔画图。几个工程师跟着改施工方案,把一段堤坝提前加固。毛没有亲自搬过石头,却实实在在用书拯救了一条江湾。 1976年9月8日5时50分,《容斋随笔》轻轻摊在床头。插满管子的他抬眼望书:“再看五分钟。”旁人心酸,却也理解。因为那是一生定下的规矩:脑袋清醒一天,书就得翻一天。七分钟后,书签停在“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十小时后,历史掀开新一页。 今天回溯毛泽东读书之道,不难发现三条简单又管用的准则:选书要宽而准,读书要深且活,用书要敢也要稳。方法并不神秘,难在执行。试想一下,若能把他那种“读了就想用、用了再去读”的劲头借一点过来,哪怕只是借一点,个人成长的路恐怕都会换个风景。
🌞1973年12月21日,毛泽东召开中央军委会议朱德应邀参加,朱德刚一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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