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7年,一西路军伤员正坐在街边讨饭,一个国民党士兵走了过来。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1937年冬天,祁连山的风像刀子一样,从山口扫过,带着雪粒打在脸上,生疼,刘克先蹒跚地走在山路上,左手拄着一根粗木棍,右脚绑着几层破布,血已经冻成了冰,他的腰上有一处枪伤,走一步都牵扯着肌肉,痛得浑身发抖。 他是一名红军营长,在西路军最艰难的时期负了重伤,梨园口战斗中,他带兵冲锋时中弹,被战友救下后一路坚持撤退,可敌人的马家军追得紧,山里的积雪又厚,很多伤员都被困在了山里,他和一个小通信员一起躲过几次搜山,但最后一次,通信员说去村里讨点饭,就再也没回来。 独自一人,他靠着以前打仗时学的一点野外生存本事活了下来,他捡过松子,啃过树皮,甚至捧雪解渴,脚上的肉冻烂了,露出骨头,走路时鞋里咯吱咯吱响,他不敢停下,因为一停下,身子就会冻僵,他只想着一件事:活着,找到组织。 快到张掖时,天气稍微暖了一些,他在一个山村遇见了一个放羊的老汉,老汉看他可怜,告诉了他一个辨识饭点的方法——看炊烟,黑烟是刚起火,蓝烟是饭熟了,那时候去要饭容易一些,刘克先记住了这个方法,之后每次走进村子前,他都先远远地看屋顶的烟,选准时机再靠近。 在张掖外的甘州城边,他见到了更多像他一样的红军伤员,他们脸色蜡黄,穿着破军装,在街头巷尾乞讨,见面时,大家都不问别的,只问有没有延安的消息,党组织的人有没有来找过,他们会把讨来的硬馍分一口,谁要是没讨到,就从别人手里接过半截窝头。 刘克先听说城里有个骆驼店,那是伤员们聚集的地方,他拖着伤腿找了过去,店里光线昏暗,空气中混着骆驼毛和霉味,二十多个伤员围成一圈,正喝一锅没什么油星的菜汤,他一进门,几个人认出了他,眼圈都红了,他们都是旧部,有的曾跟他一起在战壕里拼过刺刀。 骆驼店里虽然能混一口饭,但日子也不好过,后来店老板不再给饭,伤员们只好变卖身上的东西,有人剥骆驼毛换烧饼,常常被骂被打,刘克先也去街头摆摊,试过卖染料,可脚伤严重,站都站不稳,撑不了几天就又拄着棍子上街要饭。 有一天傍晚,他坐在城门口的台阶上,饿得头发昏,天边泛起了晚霞,一双军靴停在他面前,那人穿着国民党军服,手里递过来两个冷馒头,之后几天,每到申时,那人都会在同一个地方出现,递给他一点口粮,虽然两人没有说话,但刘克先知道,这是个有心人。 过了些日子,他在馒头缝里发现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和时间,那是福音堂医院的后门,他按着纸条指示去了那里,见到了一个熟人——王定国,是原来部队的同志,现在被安排在医院做护工,她带他进了医院的储藏室,帮他清洗伤口,用碘酒消毒,那天他伤口疼得几乎昏过去,但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踏实。 王定国告诉他,党组织已经恢复了联系,八路军在西安、兰州等地设了办事处,正在设法营救散落的西路军伤员,他们也打通了几条交通线,只要时机合适,就能把他送出去。 几天后,高金城到了张掖,他是西北有名的医生,也是地下党的联络人,他穿着一身旧长衫,眼神坚定,他把刘克先约到密室,递给他一张写着兰州办事处地址的纸条,还有八块银圆,为了安全,他让刘克先把这些藏在鞋底,说这东西比命还重要。 临走前,高金城安排他搭乘一支从新疆来的运货车队,车队要经过张掖,去兰州送货,他买通了带队的军官,说是送“亲戚”回家养病,那天,车队扬起的尘土遮住了整个街口,刘克先被扶上最后一辆车,坐在麻袋堆上,手死死地攥着藏银圆的那只鞋。 车开了三天三夜,山路颠簸,车厢里闷热又颤动,他的伤口反复裂开,血和脓把破布和肉粘在一起,他不敢呻吟,只能咬着牙顶住,他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兰州,八路军办事处。 终于,车队进了兰州,他从车上滚下来,跌跌撞撞地往八路军驻甘办事处走去,门前有个哨兵正在执勤,他几乎是爬着过去的,额头撞在地上,手里举着那张油纸和银圆。 里面有人冲出来,将他扶起,他已经虚弱得发不出声音,只是不断点头,那一刻,他终于抵达了目的地,那不是一个简单的门口,而是他苦熬多月、穿越风雪与饥饿所寻找的归属。 后来,他在办事处得到了治疗,也见到了许多像他一样被救回来的战友,他们有人失了眼,有人断了腿,但眼神都明亮,他们聚在院子里,晒太阳,说着延安的事,说着党组织终于找到了他们。 与此同时,在张掖,刘德胜和王定国继续隐蔽工作,串联起更多散落的红军,那年冬天,高金城被敌人杀害,但他营救伤员的行动已经救出了三百多人,地下党支部的火种没有熄灭,它在暗处继续传递。 信息来源:澎湃新闻——张掖市甘州区西路军烈士纪念馆(高金城烈士纪念馆)举行老红军刘德胜、刘克先红色藏品捐赠仪式
邓小平晚年忆三陈:最痛惜陈赓,最心疼陈再道,裁军时他牺牲太多陈赓,1903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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