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败家子吴敬梓,挥霍完他爹留给他的2万两白银之后,一夜变为了贫民,于是他搬离了豪宅,和妻妾都住在了贫民窟里,小妾们因为年轻纷纷都改嫁了,只有老妻守着他。 麻烦看官老爷们右上角点击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您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您的支持! 安徽全椒,一条名叫西街的小巷,曾经住着一个书香门第,吴家老宅灰瓦青砖,门楣上还挂着“探花及第”的牌匾,那是吴敬梓的曾祖父吴国对在顺治年间考中第三名时,皇帝亲赐的荣耀,吴家几代人中,进士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曾有一位太爷爷连考七次不中,愤而悬梁苦读,结果他的四个儿子全都金榜题名,这样的家族,连扫地的老仆都能背几句《论语》,连女仆说起八股文都有条有理。 到了吴敬梓这一代,事情急转直下,他的父亲吴霖起读书成痴,五十岁才勉强做了个赣榆县的学官,连个正经进士都不是,更让人唏嘘的是,他没有亲生儿子,吴敬梓是过继来的,那时的小吴敬梓,天还没亮就要起床背《四书》,先祖留下的八股文秘笈翻得边角卷起,读书是家族的唯一出路,先生打手心时总念叨,若再不出个进士,祠堂的香火都要断了。 十八岁那年,他考中秀才,族里人总算露出笑脸,赶紧给他娶了陶家的姑娘,没过几年,父亲被革职,灰头土脸地回到全椒,清廷变天,官场风向急变,吴霖起既不会逢迎,也不懂巴结,回家不到半年,便在流言蜚语中病死,丧事刚过,叔伯们蜂拥而至,有人抱走书房里的砚台,有人抬走厨房的米缸,宅子一夜间空荡下来,梁柱间只剩回音。 陶氏经此打击,积郁成疾,第二年春天一命归西,吴敬梓年仅二十三岁,手里只有几亩薄田,整日提着酒壶在镇上晃荡,有次喝醉后躺在祠堂门口,耳边传来几个长辈的议论,说他是败家子,连祖产都守不住,他一言不发,起身离开,那年秋天,他把剩下的两亩水田卖了,换了几块碎银,来到南京。 在秦淮河边,他盖了一间草堂,取名“文木山房”,这地方简陋至极,墙壁是泥巴糊的,屋顶用茅草铺成,冬天漏风,夏天进雨,但这却是他最自由的时光,他常和文友绕着南京城墙跑步取暖,跑得肚子咕咕叫,便笑称“肠鸣如雷”,日子虽然清苦,但没人逼他背书、写八股,也没人盯着他的考卷,他把时间都花在写东西上,笔下流出一个又一个读书人的众生相。 乾隆元年,皇帝下诏广招博学鸿词之士,安徽巡抚亲笔推荐他,说他才华横溢,值得破格录用,这是跳过科举、直接入仕的捷径,推荐信送到他手上时,他愣了整整一个晚上,天亮时,他把信纸折成纸船,轻轻放进秦淮河,他没有生病,也没有犹豫,只是不愿重蹈父亲的覆辙,当年吴霖起正是在官场倾轧中被活生生逼死,那个画面他记得太清楚。 放弃入仕后,他把全部精力用在写作上,《儒林外史》的初稿就在草堂里一页页写成,他写范进中举后疯癫的模样,写严监生临死前舍不得灯油的举动,写那些在功名诱惑前变了模样的读书人,他不是在编故事,而是在写自己见过的人,活过的生活。 写书的日子里,他身边站着一个默默无声的人——他的妻子叶氏,这个女人出身书香门第,却从不埋怨命运,她陪他住在漏雨的茅屋里,衣服破了便把陪嫁的锦被拆了做夹袄,冬天没有炭火,墨结了冰,她就用体温暖砚,南京博物院还保存着一张当票,记录着她用一支银簪换来草纸两百张、松烟墨半锭,这些粗糙的纸张,成了《儒林外史》的基础。 有一年冬天,他写到范进中举那段,兴奋地拍桌大笑,震落了屋梁上的灰尘,叶氏不说话,只是默默给他端来一碗糠米煮的稀粥,他把这碗粥戏称为“翡翠羹”,两人相视一笑,苦中作乐,她不懂文学,但她知道这些文字对丈夫意味着什么,她每天纺线换米,手指磨破也不声张,有时纸张用完了,她就走到当铺,用仅剩的簪子换回几张草纸。 书稿完成后,他三次前往扬州,想找人资助出版,第一次被门房轰出来,第二次碰上郑板桥,对方开口就要五百两润笔,他只能讪讪离开,直到第三次,扬州诗人王又曾答应帮他出版,他在寒夜里举杯连说三遍“人生只合扬州死”,那一晚回到客栈,痰疾发作,再也没有醒来,店小二早上收尸时,发现他怀里还抱着手稿,已经写到第五十五回。 那年冬天,扬州雪下得很大,窗外的梅枝被压得弯曲,桌上那份手稿封面上,“儒林外史”四字被烛泪洇得模糊,二十年后,这本书终于在南京出版,说书先生在茶馆里讲书时,总爱说一句:“这书是个全椒人写的,他把自己的命一笔笔写成了笑话,又一刀刀剖开了读书人的脸面,” 信息来源:《清史稿·文苑传》及吴敬梓年谱相关记载整理改编
清代败家子吴敬梓,挥霍完他爹留给他的2万两白银之后,一夜变为了贫民,于是他搬离了
瑶星隐雾岚
2025-07-17 18:54:48
0
阅读: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