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0年,连长刘玉明结束了军旅生涯,准备转业离开部队,在路过汽车站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穿着破烂的女乞丐,他漠然地走过,没有多加留意,但是,就在他踏上车厢的那一刻,一种莫名的不忍让他回头一望,惊讶地发现那位女乞丐正拼尽全力地追赶着即将开动的汽车。 主要信源:(澎湃新闻——【巾帼学党史】讲巾帼英雄故事(30):梁怀玉) 1950年春天,退伍军人刘玉明在徐州火车站等车回乡,无意间回头瞧见个穿着破烂的女人正追着车跑。 那女人边跑边喊,跑得头发散乱,脸上的灰混着眼泪淌下来。 刘玉明仔细看,认出这是自己媳妇梁怀玉。 六年前,在山东莒南县洙边村的抗日动员会上,十七岁的梁怀玉站在台上喊:“谁头一个报名打鬼子,我就嫁给谁!” 老实巴交的邻村小伙刘玉明报了名。 匆忙办的婚礼酒席没散,集合号就响了,刘玉明穿着半旧的军装归了队。 这一走就是六年,音信全无。 梁怀玉在村里顶着“军属”的名分过日子。 公婆年纪大,小姑子还小,家里田里的活计都压在她肩上。 带着妇女们做军鞋、织军袜是常事,闲了还教人识字。 年复一年,村里风言风语起来了,有人背后说她男人怕是没了。 梁怀玉听了只抿嘴,说玉明是忙大事,顾不得捎信。 直到1949年初,听说徐州解放了,有部队在那边,她想那兴许有玉明的消息。 揣上干粮,顶着寒风一路走一路问,摸到徐州才知道部队早开拔了。 空跑一趟,没死心。 第二年春天又得了信儿,咬咬牙再次奔徐州去。 这一回真让她找着了。 站在军营外头,梁怀玉心跳得厉害,远远看见个穿军装的挺拔身影,胸前好几块亮闪闪的奖章,正和战友告别。 那是刘玉明,当了排长又升连长,刚办完退伍手续。 梁怀玉脚像钉在地上,看看自己打补丁的衣裳,沾满泥巴的破布鞋,没敢上前。 眼瞅着刘玉明上了车,车子动了,她才猛地醒过神,豁出命追上去,扯着嗓子喊他的名字。 那声音尖利,穿透人群,车上刘玉明心口一震,猛回头,车也停了。 两个人在车旁站着,看了半天。 刘玉明喉咙发紧:“怀玉?” 梁怀玉眼泪刷地下来了,嘴唇抖着:“是我。” 两口子找了个地方坐坐。 刘玉明看着媳妇又黑又瘦,手糙得厉害。 梁怀玉低声问这些年为啥不捎个信。 刘玉明搓着手解释:“仗打得紧,东奔西跑,后来想找,兵荒马乱不知去哪寻。” 梁怀玉没多问,只是说:“能活着回来就好。” 刘玉明带梁怀玉回军营见战友,跟人介绍说这是我媳妇。 有人悄声问他嫂子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刘玉明心里发酸,点点头。 手续办完,刘玉明被安排到山东临朐县公安局工作,梁怀玉得先回洙边照顾家里。 临走,刘玉明说:“安顿好了就来接你。” 梁怀玉没应声,只在他转身时低声说了句:“这回可别再撂下我一个了。” 到了临朐,刘玉明埋头工作,人勤快踏实,很受认可。 晚上他独个儿躺床上,总掏出在徐州站和媳妇的合照看,照片里梁怀玉笑着,眼角皱褶却深了,他心里难受,这六年她咋熬过来的。 梁怀玉在老家,日头照样东升西落。 白天顶着日头下地,晚上守着油灯缝缝补补。 村里人问起,她只说玉明在外头做公家事。 等啊等,等了足足三十年。 1980年,刘玉明退休了,一分钟没耽搁,背起包袱就回洙边村。 村子变了不少,就村口那棵老槐树看着还熟。 推开老屋门,梁怀玉正坐在灶边给孙子补衣裳,听见动静抬头,愣了下,站起身拍拍衣襟:“回来了?” 刘玉明点点头,眼眶红了,握住她满是茧子的手:“回来了,再不走了。” 后来这些年,刘玉明总想找补点啥,抢着做家务,给梁怀玉买新衣裳。 梁怀玉总拦着:“费那个钱做啥,人在跟前比啥都强。” 村里人提起她都竖大拇指,叫她“红嫂”。 1992年,政府把“山东红嫂”的称号颁给了她,还给个“三八红旗手”的荣誉。 乡亲们聊天时常说:“怀玉婆娘苦是苦透了,老来也算有福的。” 老两口常在院里晒太阳,刘玉明絮絮叨叨讲打仗的事。 梁怀玉听着,偶尔轻声问:“那年火车站,你要没听见我喊,咱俩是不是就真错过了?” 刘玉明就不说话了,他知道,这后半辈子的相守,是用她三十年的干等换来的。 2002年,梁怀玉走了,刘玉明操办的后事,简单利索。 他在坟前站了很久,最后摸着石碑说:“怀玉,这回算我又先走了,下辈子,咱别这么难了。” 这故事在那些红嫂事迹集里总有,大家传的是那份死等到底的心劲儿。 几十年的光阴泡在等待里,为的是重逢那一刻。 那个年月,信个啥不容易,守着份情,更难。 对此您怎么看呢?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51年,志愿军447团一位营长正要处决临阵脱逃的副连长时,指导员以"需先向上
【12评论】【30点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