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吃下堕胎药的张爱玲,在床上疼的直打滚。突然,孩子掉下来,她长舒一口气说:“终于下来了!”随后将孩子扔进了马桶里 1956年夏夜,纽约一间狭小公寓的浴室里,张爱玲蜷缩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双手紧抓着床单,剧烈的疼痛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堕胎药的药瓶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她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与内心的双重折磨。突然,一阵撕裂般的痛楚过后,她低头一看,血水中模糊的一团让她心头一震。 她迅速起身,踉跄着按下马桶的冲水阀,水流湍急,带走了那个未曾谋面的生命。她靠着墙,喘着粗气,低声呢喃:“终于下来了……”那一刻,浴室的灯光昏黄,映在她苍白的脸上,既有解脱的松弛,也有掩不住的悲哀。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决定,而是她与命运、与自己的一次残酷对话。究竟是什么,让这位才华横溢的女子,在异国他乡做出如此沉重的选择?她的心底,又藏着怎样的故事? 1955年秋,张爱玲以难民身份从香港漂洋过海来到美国,寄身于纽约“救世军”女子宿舍。她才35岁,却已历经世事沧桑:童年父母离异,母亲远走欧洲,父亲与继母的冷漠让她早早学会独自面对世界;与胡兰成的婚姻更是让她背负“汉奸妻子”的骂名,心灰意冷。她渴望在美国重新开始,用英文书写新的辉煌。然而,现实并不温柔,她的作品在异国无人问津,生活拮据得连房租都成问题。 次年,她申请到新罕布什尔州麦克道威尔文艺营的资助,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安心写作的角落。 正是在这片世外桃源般的文艺营里,张爱玲遇见了65岁的赖雅。他是个德裔美国作家,年轻时才华横溢,17岁入宾夕法尼亚大学,后在哈佛攻读硕士,曾在麻省理工任教,还在好莱坞写过剧本,与詹姆斯·乔伊斯等文学巨匠交好。 但此时的赖雅,已是个潦倒的老人,靠救济金度日,身体因多次中风而虚弱不堪。他高大肥胖,秃顶,笑容却温暖如春,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豁达。两人初识于3月13日,彼此的落魄与才华让他们迅速靠近。从文学到人生,他们聊得投机,仿佛“同是天涯沦落人”。张爱玲被他的热情与包容吸引,而赖雅则被她的敏锐与深邃打动。到5月,赖雅在日记中写道:“去小屋,一同过夜。”他们的关系进展神速,像是两颗漂泊的星球终于找到彼此的轨道。 然而,幸福总是短暂。5月底,赖雅的文艺营资助到期,他不得不搬到纽约北部的小镇。张爱玲送他到车站,强忍离别的焦虑,将仅有的几美元塞给他。赖雅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慰:“别把明天的痛苦提前到今晚。”这一幕,像是他们命运的缩影——短暂的温暖,总是伴随着无尽的不安。 7月初,张爱玲发现自己怀孕了。她既惊又喜,这是她36岁时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悸动。但喜悦很快被现实的冰冷浇灭:她和赖雅都身无分文,居无定所,赖雅的健康更是岌岌可危。她写信告诉赖雅这个消息,内心忐忑。赖雅收到信后,很快回了一封求婚信,却提出了一个条件:不要这个孩子。 张爱玲沉默了几天,最终妥协了。她深知,留下孩子意味着更大的困境,而她从未从自己的母亲那里学会如何做母亲。她的小说《小团圆》中写道:“九莉看见抽水马桶里的男胎,感觉恐怖到极点,遂扣动机钮,胎儿在波涛汹涌中消失了。”这一幕,不仅是身体的痛,更是她对未来的无奈妥协。 1956年8月14日,张爱玲与赖雅在纽约低调完婚,好友炎樱作为证婚人,见证了这段年龄相差29岁的婚姻。婚后,他们搬到文艺营附近的一间简陋公寓,过起了清贫却温馨的生活。赖雅每天早起为她煮咖啡、做早餐,张爱玲则埋头写作,试图用笔支撑这个家。 幸福如流星,稍纵即逝。婚后仅两个月,赖雅再次中风,半身不遂倒在地上。张爱玲吓得六神无主,急忙送他去医院。医生说,赖雅早在1943年和1954年就中风过两次,身体早已不堪重负。生活的重担全压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她却从未抱怨。她在信中写道:“这婚姻说不上明智,却充满了热情。”这份热情,是她对赖雅的爱,也是她对生活的坚持。 1961年,为了谋生,张爱玲前往香港和台湾写剧本《红楼梦》,却因眼睛溃疡出血,创作艰难。期间,赖雅再次中风,她却因囊中羞涩无法立刻返回美国。她在香港的出租屋里,透过窗外万家灯火,思念着远方的赖雅,孤独感如潮水般涌来。 直到1962年,她才带着微薄的稿费回到赖雅身边。赖雅在日记中写道:“走回自己的家,走回自己的光明,自己的爱。”这一刻,他们的拥抱像是对命运的短暂胜利。 1967年,赖雅因中风去世,享年76岁。张爱玲47岁,带着无尽的悲痛,独自面对余生。她以“赖雅太太”自居,终生未再婚。晚年,她饱受皮肤病困扰,怀疑屋里有跳蚤,频繁搬家,甚至在几年内搬了180次。 1995年,她在洛杉矶的公寓中孤独去世,享年75岁,恰与赖雅离世时同龄。她的遗物中,有一封写给赖雅的信,末尾写道:“亲吻你的耳朵,你的爱玲。”这份爱,穿越了时间与苦难,成为她生命中最温暖的注脚。
1956年,吃下堕胎药的张爱玲,在床上疼的直打滚。突然,孩子掉下来,她长舒一口气
安然浅笑笑
2025-07-18 15: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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