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门的晨光还未升起,李建成的鲜血已染红石板。李世民站在兄长尸体前,面无表情。他没有哀悼,也没犹豫。他一转身,快步直奔太子府——那里,还有一个未了结的人物,玳姬。她不只是太子妃,更是这场宫廷风暴中,被藏在深处的最后一根火绳。李世民知道,只要她在,这场斗争就没完。要么清除,要么吞下后患。他没有选择。 公元626年,唐高祖李渊在位第九年,天下初定,内斗已起。长安城中,三位皇子明争暗斗多年,终在六月初四的清晨走向了决裂的巅峰——玄武门之变。 那天还未破晓,玄武门外寂静无声。太子李建成与弟弟齐王李元吉照例入宫觐见高祖。他们不知,这一趟,将是绝路。李世民早已布下埋伏,带领尉迟敬德、长孙无忌等亲信手握兵刃,等待目标出现。 晨雾未散,李建成一行抵达宫门。李世民从暗处现身,一声令下,箭矢破空而出,第一箭射穿李建成胸口,太子落马,鲜血喷溅。尉迟敬德策马冲出,挥刀斩杀正欲反击的李元吉。二人尸体倒卧在血泊之中,玄武门染血,兄弟情断。 这一刻,李世民没有犹豫。他不是一时激愤动手,而是筹划已久。此前数月,太子建成联合齐王,排挤李世民,数次向高祖进谗言,甚至试图下毒。那次夜宴,就是李建成设下的鸿门局,意图酒杀李世民未果。仇恨已种,局势已裂,不动则亡,动则生机。 而李世民比任何人都清楚,玄武门的刀,不止砍向兄弟的脖颈,更砍断血脉亲情。他不是不痛,只是不能软。因为一旦退让,死的就会是他。 击毙二人之后,他没有片刻停留。他知道,宫中事未完。手中的兵还热,敌人的余党尚在,权力的空白要第一时间填补。他一转身,脚步未停,直奔太子府。 在那里,还有一个人——玳姬。这个女人,曾是太子最宠爱的人,也是那场毒酒夜宴的亲历者。她不是无关者,可能是知情者,更可能是执行者。她没死,事情就没完。 李世民心里明白,玄武门事变虽然赢了正面战斗,但政治战场的扫尾更关键。李建成死了,但太子的势力、妃嫔、亲信还在。尤其玳姬,一个太子府中最特别的女人,不能留——至少不能不管。 他走得急、走得决,一路奔向太子府,不是为复仇,而是为封口。他要亲自收场,要在余火复燃之前,把所有隐患清除干净。 这一步,是收权的起手势,也是彻底封死兄弟旧线索的落笔点。 这一夜,李世民用血封门、用剑夺位,也在心中划下一道难以愈合的裂痕。从此,亲情与皇位,不再共存。兄弟成仇,情义作局,权力成王。他走出玄武门,不再是秦王,而是未来的皇帝李世民。 玳姬本是庐江王之妾,后转入太子府中,成为李建成最宠信的女子。她聪明、能干,美貌更是京中有名。太子让她掌内宅、主持夜宴,也让她暗中监控往来宾客。她是红颜,更是耳目。 那场夜宴,李建成请弟弟李世民赴宴,酒香浓郁、舞女环绕。酒中是否藏毒,史书含混不清。但据传,李世民当夜回府即病,几日卧床不起。 玳姬是否参与,无从查证。但她在场,却无争议。她献舞、敬酒、陪座,是整场局势中关键的“诱饵”。 李世民虽未死,却记住了这个女人。他知道,只要她还活着,就可能成为敌对势力聚集的核心。她的嘴里,藏着太子的秘密。她的身份,就是未来不稳定的根源。 所以,他必须先她一步。 李世民快步踏入太子府,守卫早已逃散。殿中空无一人,烛火未灭。他带兵直入内宅,轻车熟路,仿佛对这座府邸早已了如指掌。 玳姬被押出时神情复杂。她未哭,也未求情。她明白,这一天早晚会来。 李世民并未当场下杀手。他不是那种被情绪操控的人。面对这个曾经对自己笑过、敬过酒、也可能下过毒的女人,他只是淡淡一眼,然后下令:押走,削发为尼,送入寺庙。 这一招,比杀更狠。 杀她,她就是受害者。放她,她可能成乱源。送她入寺,把她的命留下,把她的身份抹去——从此她不再是玳姬,只是一个无名尼姑,一个宫外之人。 李世民一声令下,玳姬这一生的繁华尽灭。 几个月后,玳姬产下一女,名高阳。李世民并未让她母女重聚,而是交给长孙皇后抚养。 高阳公主自小聪慧,却在成年后出轨和尚辩机,酿成丑闻。很多人说,这是母亲命运的延续,是宫廷阴影下的一次宿命轮回。 玳姬未再露面。她在宫外寺庙终老,无名无碑。史书甚至对她闭口不提,只留下“庐江王妾”几个字,连名字都成谜。 但她的命运,却早已被写入帝王的政治剧本。她曾是棋子,也曾是武器,最后成了尘埃。李世民给了她一条活路,但那不是生,是永远的隔离与遗忘。 李世民用一场不流血的“处置”,切断了太子余脉,也在权力的棋盘上,彻底清扫了障碍。
李世民为什么要立李治为接班人?你只要记住,看似懦弱的李治实际上是唐朝乃至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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