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普京愿意，只要俄罗斯人民同意，那么普京最高可以连任到 2036 年！普京这家伙，站那就一股硬气，眼神跟刀子一样，像背后有熊撑着。69 岁了，还扛着俄罗斯这摊事，没一点服软的意思。有人说他独裁，有人说他厉害，可俄罗斯老百姓就认他，他能把国家从烂泥里拉出来。二十多年了，他咋做到的？ 俄罗斯 90 年代的日子， GDP 累计跌了快四成，1998 年金融危机时，卢布对美元贬得没边，1991 年那会儿一块美元能换的卢布，是原来的一千多倍。 莫斯科的面包店外，队伍能排到街角，有人扛着麻袋去买东西，不是装货，是装钱 —— 一麻袋卢布，可能就够买袋土豆。银行门口的挤兑潮，《泰晤士报》当时报道过，说柜员手里的现金总被抢空，出来的人常把存折撕了扔地上。 1995 年，全国有近三成工厂停工。圣彼得堡的造船厂老工人回忆，他们那会儿领的不是工资，是厂里库存的铁钉、木板，拿去换面包。 寡头那会儿有多嚣张？别列佐夫斯基控制着电视台，霍多尔科夫斯基掌握着石油，这些名字频繁出现在当时的《莫斯科新闻报》上，他们的私人武装比地方警察还多，街头火并的事，90 年代末平均每天能报出两三起。 普京 2000 年上台，第一件事就是没跟寡头客气，霍多尔科夫斯基 2003 年被抓，案件细节后来成了公开庭审记录。那些被寡头攥着的油田、矿山，慢慢回到国家手里，俄罗斯财政部的数据显示，2004 年国家掌控的能源资产，比 2000 年翻了一倍还多。 变化是能摸到的。俄罗斯统计局的数据，2000-2008 年，全国超市数量涨了三倍，货架上的进口商品从原来的稀罕物，变成了寻常货。全俄社会舆论研究中心 2005 年的民调，说晚上敢独自出门的人，比 1999 年多了六成。 西方媒体骂他 “威权”，《纽约时报》《卫报》常有这类评论。但同样是这家民调中心，2020 年的调查显示，65% 的俄罗斯人觉得，现在的日子比 90 年代 “安稳太多”。他们不是没见过别的，是见过太糟的。 普京当然有争议。经济对石油的依赖，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年年提。年轻人失业率，俄罗斯劳动部的数据也不算好看。但老人们常说，“至少冰箱不空，晚上敢开窗”。 选票一次次倾向他，不是没道理，俄罗斯中央选举委员会的数据，他每次当选的得票率，都在 50% 以上。老百姓认的，可能不是他多完美，是他让那个曾经散架的国家，重新有了个 “家” 的样子。这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