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日本军官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其他中国人不敢制止,正当他洋洋得意时,一把匕首插进了他的头颅,让他瞬间倒在了血泊中...... 安家是吉林海龙镇上数一数二的富户,小姑娘安荣卿打小穿得干干净净,文敬一家就住在镇口的土坯房里,她爹走得早,娘靠缝补浆洗拉扯她长大。 这俩姑娘在镇上就一所学堂上学,还是同桌,彼此的感情非常深厚。 1931年秋天,日本人的火车开进了县城,紧接着,荷枪实弹的日本兵就占了海龙镇的炮楼。 起初大家还想着,忍忍也许就过去了,可日子一天天过,日本兵在街上横冲直撞,胡作非为,却无人能管。 两人师范毕业后,都分到了镇上的小学当先生,可好景不长,日本兵给学校派了个“指导官”,要求天天教日语,课本全换成了印着太阳旗的本子,连唱的歌都得是日本调子。 文敬一第一堂课就把日语课本扔在地上,说咱中国人凭啥学日本话?指导官告到校长那,校长吓得脸色发白,把文敬一叫到办公室骂了半天,说再犟就把日本兵叫来抓她。 安荣卿听说了,趁着下课找到文敬一,拉着她就往校外走,俩人躲在城外的小树林里,直到天黑才敢回家。 那年冬天,镇上日本洋行的经理丢了块怀表,非说是路过学校门口的货郎偷的,那货郎是个老实人,天天挑着担子走街串巷,见了谁都客客气气。 洋行经理带着两个日本兵,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就把货郎摁在地上,货郎哭喊着说自己没偷,可那经理根本不听,抬脚就往他胸口踹,旁边的兵还用枪托使劲砸。 没一会儿,货郎就不动了,血顺着雪水流了老远,在地上冻成了红冰碴子,围观的人不少,都咬着牙,可没人敢出声。 安荣卿站在教室门口,指甲深深掐进手掌,血珠都冒出来了。 文敬一气得浑身发抖,跑回宿舍“哐当”一声摔碎了暖水瓶,热水溅了一地,她对着墙喊:“这该死的日本人!总有一天得让他们滚出去!” 俩人一拍即合,第二天就辞了职,瞒着家里收拾了简单的行李,揣着攒下的几块银元,偷偷上了去沈阳的火车。 到了沈阳才知道,找抗日队伍比想象中难多了,安荣卿把自己戴了多年的银镯子当了,换了些盘缠,后来听说,齐齐哈尔那边有真正抗日的队伍,她俩二话不说,又买了去齐齐哈尔的火车票。 火车慢悠悠地跑着,文敬一和安荣卿都在憧憬着未来的好日子,俩人越说越有劲,好像已经摸到了抗日队伍的枪。 就在这时,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穿着打满补丁的棉袄,手里拄着根破拐杖,颤颤巍巍地刚上车,想找个地方坐下。 她看见一个穿制服的日本军警对面有空位,就慢慢挪过去坐下,那军警长得五大三粗,脸上带着刀疤,一看就是个狠角色。 他斜着眼瞪了老太太一下,嘴里“八嘎八嘎”地骂着,用脚踢老太太的腿,让她滚开。 老太太还想跟他说句好话,那军警突然火了,抬脚就往老太太胸口踹,老太太“哎哟”一声倒在地上,他还没完,又冲上去对着老太太的脸打了一拳。 老太太顿时满脸是血,挣扎着想爬起来,军警又抬脚往她身上跺,满车厢的人差不多都是中国人,可就是没人敢上前。 文敬一“腾”地站起来,安荣卿也跟着站起,俩人眼里都冒着火,文敬一摸了摸怀里的匕首,她冲安荣卿点了点头,安荣卿咬了咬牙,也掏出了自己的匕首。 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俩姑娘已经冲到了军警面前,那军警冷不防被人捅了一刀,“嗷”地叫了一声转过身,看见是两个年轻姑娘,眼睛瞪得溜圆。 文敬一没给他反应的机会,拿着匕首又冲上去,安荣卿也紧跟着扑了过去。 俩人虽然是姑娘家,可那股狠辣吓住了所有人,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那军警瘫在地上不动了,她俩还在喘着粗气,手上、身上全是血。 文敬一转过头,对着满车厢的人喊:“父老乡亲都看到了吧!日本人居然在我们的国家欺负我们!” 安荣卿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楚:“如果再让他们这样横行下去,中国人就没有活路了!同胞们,快点觉醒吧!”车厢里鸦雀无声,有人偷偷抹眼泪,有人攥紧了拳头。 没过多久,火车到站,日本兵带着枪冲了上来,把安荣卿和文敬一抓走了。 她们被关进了吉林公主岭的监狱,日本人以为她们是抗日队伍的人,把能用的刑都用了,可俩人硬是没哼一声。 安家听说闺女被抓,把能卖的全卖了,凑了一大笔钱,托人找关系,想把俩姑娘赎出来。 日本人说只要她俩在镇上的戏楼当着众人的面磕个头,说句“以后归顺皇军”,就能放她们回家。 狱卒把这话传给她俩时,两个姑娘却异口同声的说:“死了也不能丢中国人的脸!” 1936年,两个年轻女孩就在监狱中走完了自己短暂但光荣的一生。 其实哪有什么英雄,不过是在该站出来的时候,没往后退,就像安荣卿和文敬一,两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凭着一腔热血,用自己的命,照亮了那个黑暗的年代。
1936年,日本军官在火车上对一名中国老太太施暴,其他中国人不敢制止,正当他洋洋
断代史鉴
2025-07-19 13:4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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