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2年,56岁溥仪迎娶38岁女护士李淑贤。新婚之夜溥仪开着100瓦的灯泡,一直在看书,待李淑贤睡下好久,溥仪才用鼻子闻她的额头和头发,然后斯斯文文地睡在一旁,接下来几天,溥仪每天都这样做,这让李淑贤感到非常不满意。于是她偷偷跟踪溥仪,发现他居然在医院注射荷尔蒙。 1962年,56岁的溥仪经人介绍,认识了38岁的护士李淑贤。一个是刚走出高墙、对新生活充满迷茫的末代皇帝,一个是经历过两段失败婚姻、只想找个安稳归宿的普通女人。俩人认识没多久,就决定结婚。婚礼办得还挺热闹,周恩来总理都派人送来了贺礼。可这喜气洋洋的背后,却是说不出的尴尬。 新婚之夜,溥仪压根没碰李淑贤。他把卧室里那100瓦的灯泡开得锃亮,自己却拿起一本书挡着脸,看得津津有味。李淑贤心里纳闷,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自己先睡下。等她睡熟了,溥仪才蹑手蹑脚地凑过来,用鼻子轻轻闻了闻她的额头和头发,然后就规规矩矩地睡在了旁边,两人各盖各的被子,井水不犯河水。 接下来几天,天天如此。溥仪对她客气、周到,就是不像个丈夫。李淑贤是个直性子,哪受得了这个。她心里犯嘀咕:这过的哪是夫妻日子,分明是搭伙过日子的室友。她忍不住问过,溥仪总是笑呵呵地岔开话题,要么说“年纪大了,睡眠不好”,要么就埋头看书。 这事儿搁谁身上都得起疑心。终于有一天深夜,李淑贤下定决心要弄个明白。她假装睡着,竖起耳朵听着动静。果然,没多久身边的人就轻手轻脚地起床、穿衣、开门出去了。她一骨碌爬起来,披上件外套就悄悄跟了出去。 北京深夜的胡同里,只有昏黄的路灯。李淑贤心里七上八下,一路尾随溥仪到了一家医院。眼前的一幕让她彻底愣住了:溥仪熟门熟路地走进注射室,一位医生正在给他注射一种药物——雄性激素。 她瞬间什么都明白了。 那一刻,李淑贤感觉天都塌了。她不是不能接受他身体有缺陷,而是无法忍受这种蓄意的欺骗和隐瞒。她没有当场发作,一个人默默回了家,一夜没合眼。第二天,她直接摊牌,提出了离婚。 溥仪慌了。这个前半生从未向人低头的皇帝,竟然“扑通”一声给自己的妻子跪下了,眼泪汪汪地求她别走。“我不是存心骗你,”他哽咽着说,“我是……怕你知道了会离开我,我好不容易有个家,我不想再一个人了。” 看着眼前这个卑微到尘埃里的男人,李淑贤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其实,溥仪的身体早就垮了。这事儿得从他在紫禁城那会儿说起。十几岁的时候,宫里的太监为了控制他,也为了自己方便,唆使一些年龄大的宫女教他“那种事”,过度纵欲加上乱吃所谓的“补药”,把一个少年的身体底子彻底掏空了。后来当伪满洲国的傀儡皇帝,精神上极度压抑,生活扭曲,再加上在苏联和抚顺战犯管理所十几年的改造生涯,他的身体机能早已严重受损。经医生诊断,他的前列腺严重萎缩,已经丧失了生育和正常夫妻生活的能力。这是他最大的隐痛,也是他最深的自卑。 婚后的日子,比李淑贤想象中更难。溥仪在生活上完全是个“巨婴”。他分不清衣服的正反面,不会生煤球炉子,上街买东西连找零钱都算不明白。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全都压在了李淑贤一个人身上。她一个护士,习惯了照顾人,可照顾这么一位特殊的“病人丈夫”,真是哭笑不得。 她也烦过,也累到想撂挑子。为了给溥仪补身体,她听人说鸡汤好,就在院子里养了二十多只鸡。每天下班累得够呛,还得抓虫子、拌鸡食,就为了能让他喝上一口热乎的鸡汤。打针、喂药、日常起居,这些都成了她的分内事。有时候溥仪犯了倔脾气,她气得大喊“我要跟你离婚”,溥仪就立刻服软,又是下跪又是道歉。 当然,溥仪也不是块木头。他笨拙地学着改变,学着对妻子好。李淑贤下班回家,他会提前等在门口,递上一块热毛巾;他学着记账,把工资一分不差地交给李淑贤;他甚至会把李淑贤的姐妹们请到家里,亲自下厨(虽然多半会搞得一团糟)招待她们。这些笨拙的举动背后,是一个男人努力想要维系家庭的真心。 有意思的是,这场婚姻里,并非只有溥仪一个人在隐瞒。李淑贤也对自己的过去有所保留。她告诉溥仪自己出身贫苦,婚姻不幸,却绝口不提自己为了生计曾在舞厅当过交际舞女,也隐瞒了一些复杂的感情经历。或许,在那个年代,两个都有故事的人走到一起,不追问对方的过去,是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他们都太渴望一份安稳了,哪怕这份安稳并不完美。 1967年,溥仪的肾病恶化成尿毒症,住进了医院。在生命最后的日子里,他拉着李淑贤的手说:“我这一生,做过皇帝,也当过囚犯,但最安心、最踏实的日子,就是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年。”
慈禧为啥一定要在死之前也毒死光绪?很简单,慈禧此举也是曲线救国,这是慈禧死前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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