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9岁的印度女孩莫迪娜，听说中国男人不打老婆、女人能挣钱，连夜收拾行李，瞒着家人来华。13年过去，她不仅嫁了人、买了房，还让妹妹也嫁来中国。如今俩人咋样了？结局超出所有人想象。 “把嫁妆准备好，下个月就嫁给拉吉家的儿子！”2012 年印度旁遮普邦的夏夜，19 岁的莫迪娜攥着褪色的纱丽衣角，父亲的怒吼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她心上。 煤油灯昏黄的光线下，她看见母亲偷偷抹着眼泪，把一卷卢比塞进她手心：“去德里找那个中国商人，趁你爸没锁门，快跑！” 莫迪娜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父亲口中的拉吉是个四十岁的鳏夫，据说打跑过两任妻子。她想起邻居阿莎被丈夫打断腿的模样，牙齿咬得咯咯响。“妈，我走了您怎么办？” 她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母亲突然捂住她的嘴，指节因用力泛白：“傻孩子，女人不是男人的牲口。” 她往女儿包里塞了把炒鹰嘴豆，“那个商人说中国女人能自己挣钱，男人不打老婆，你去了就别回头。” 凌晨三点的土路泛着潮气，莫迪娜跟着商人爬上装满香料的货车。车斗里刺鼻的咖喱味呛得她直咳嗽，可一想到父亲明天发现她逃跑会掀翻屋顶，脚下的麻袋突然变得像棉花般柔软。“到了中国鞋厂好好干活，别给我惹麻烦。” 商人扔来一块馕，后视镜里故乡的灯火越来越小。 浙江鞋厂的流水线像永不停歇的河流，莫迪娜每天踩着缝纫机，手指被针扎得全是小血点。同宿舍的四川姑娘教她用牙膏止血：“妹子，你这名字真好听，叫莫迪娜是吧？” 她只会说三个中文词：你好、谢谢、再见，只能红着脸点头。 三个月后的暴雨夜，车间电路跳闸，莫迪娜抱着膝盖缩在角落。突然有人递来件蓝格子衬衫，带着淡淡的肥皂味。“别害怕，我叫田孟冰，安徽来的。” 男生的普通话带着鼻音，他举着手机照明，屏幕映出他憨厚的脸。 田孟冰每天给她带茶叶蛋，用手势比划着说：“这个，补身体。” 莫迪娜学着用生硬的中文回应：“谢... 谢... 田。” 她发现这个中国男生会帮女工搬重物，会把食堂的红烧肉分给大家，和家乡那些对女人吹口哨的男人完全不同。 有次莫迪娜被机器轧到手指，血珠瞬间涌出来。田孟冰背起她就往医务室跑，汗水浸透的衬衫贴在背上：“坚持住，很快就到了。” 趴在他宽厚的背上，莫迪娜突然想起母亲的话，心脏像被温水泡过似的发涨。 “我想娶莫迪娜。” 田孟冰把攒了半年的工资袋拍在车间主任桌上，硬币哗啦作响。主任推了推眼镜：“涉外婚姻麻烦得很，要去省民政厅，还得她老家出证明。” 莫迪娜对着视频哭红了眼：“妈，我想嫁给田，他对我很好。” 母亲在那头抹着泪笑：“只要他不打你，妈就放心。证明我去村委会开，你爸那边我顶着。” 去民政局那天，莫迪娜穿上新买的红裙子，田孟冰紧张得系错了鞋带。工作人员指着表格上的 “宗教信仰” 栏，田孟冰抢着说：“她信印度教，我信菩萨，不冲突！” 莫迪娜拽拽他的袖子，用中文小声说：“我... 可以... 学。” 婚礼上，安徽亲戚带来的腊味让莫迪娜直皱眉，她悄悄把田孟冰拉到角落：“我们印度婚礼要吃甜食。” 田孟冰挠挠头，转身跑向小卖部，抱回一大袋奶糖：“现在有了。” 宾客们哄堂大笑时，莫迪娜含着糖，甜到了心里。 新婚第一周就出了岔子。莫迪娜煮咖喱时放了整罐辣椒粉，田孟冰辣得直吐舌头：“乖乖，这是要喷火啊。” 她委屈地掉眼泪：“我们印度人都这么吃。” 夜里田孟冰抱着她道歉：“明天我买只鸡，你教我做咖喱好不好？” 他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以后我们家一半安徽菜，一半印度菜，好不好？” 过年时的冲突更激烈。莫迪娜按印度习俗要给长辈行触脚礼，田孟冰的奶奶吓得往后躲。“这是我们表达尊敬的方式。” 莫迪娜急得脸通红，田孟冰赶紧解释：“就像我们磕头一样，都是好意。” 后来奶奶总念叨：“还是人家外国媳妇懂规矩。” 田孟冰学做印度抛饼时，面粉撒得满身都是。莫迪娜举着手机拍视频发给母亲：“您看他笨不笨？” 视频那头传来母亲的笑声：“比你爸强多了，他连茶都不会煮。” 2018 年新房装修时，莫迪娜坚持要留一间带独立卫浴的卧室。“给我妈准备的。” 她给田孟冰看母亲的照片，“她在印度总被我爸打骂，我想接她过来。” 田孟冰摸着她的头：“应该的。” 他突然笑起来，“对了，隔壁王大爷老伴走了好几年，人特别好，要不要……” 莫迪娜捂住他的嘴，眼睛却亮得像星星。 母亲来华那天，莫迪娜捧着印着孔雀的纱丽在机场等。当看到母亲鬓角的白发，她突然跪地行触脚礼，母女俩抱着哭成一团。 更惊喜的是妹妹的婚事。莫迪娜带妹妹去参加同乡婚礼时，她和伴郎看对了眼。“姐，他说会像田哥对您那样对我。” 妹妹红着脸说，莫迪娜突然想起当年母亲塞给她卢比的夜晚，原来幸福真的能像接力棒一样传递。 今年春节，一大家子围在餐桌前。王大爷给莫迪娜的母亲夹着糖醋排骨，妹妹的安徽丈夫正教孩子们说印地语，田孟冰举着酒杯：“咱这是真正的地球村啊！” 莫迪娜看着窗外的烟花，突然明白母亲当年那句 “别回头” 里藏着怎样深沉的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