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2年,我国从前苏联引进了20克珍贵的蛔蒿种子,并把它们分成4份,在专人保护

史海沉钩 2025-07-23 00:38:11

1952年,我国从前苏联引进了20克珍贵的蛔蒿种子,并把它们分成4份,在专人保护下分别送到呼和浩特、大同、西安、潍坊四个国营农场试种。这四份种子的重要性非同小可,它们肩负着帮助我国铲除蛔虫危害的重要任务。 50年代的中国农村,卫生条件差得没法说,蛔虫病到处都是。数据说,当时农村小孩感染率超80%,这可不是小事。蛔虫钻进肠子里抢营养,孩子吃啥都没用,个子长不高,脸黄得像土,严重时还会肚子痛得打滚。家长们没招,只能干着急。那时候没啥好药,土法子又不顶用,蛔虫成了家家户户的心病。 这20克种子,是从苏联植物研究所小心翼翼分装的,每一粒都裹着防潮纸,装在特制的玻璃管里。护送种子的是四位农业技术员,其中潍坊农场的李建国记得,出发前领导攥着他的手说:“这不是普通种子,是救孩子命的药引子,丢一粒都担不起责任。” 那时候交通不便,从北京到潍坊得坐两天火车,他把装种子的盒子揣在怀里,睡觉时都搂着,生怕颠簸坏了——后来他在日记里写,那一路比抱着刚出生的娃还紧张。 分到呼和浩特农场的种子,头一个月就遇了坎。当地四月还飘着雪,蛔蒿喜温,幼苗刚冒芽就被冻得打蔫。技术员王桂兰急得满嘴起泡,抱着棉被往育苗棚跑,夜里每隔两小时就起来烧煤炉,手冻得裂了口子,沾了水钻心地疼,却硬是盯着温度计守了半个月,直到幼苗长出第三片真叶才敢松口气。她后来跟人说:“一想到乡下那些黄瘦的娃,就觉得这棚里的苗不是草,是指望。” 大同农场的试种更惊险。土壤偏碱,蛔蒿叶子长到巴掌大就开始发黄,技术员们翻遍资料,发现苏联的种植地土壤酸碱度和大同差太远。 有人提议“要不放弃吧,等明年换地方”,带队的老研究员却蹲在地里扒土:“放弃?全国多少孩子等着药呢,咱们多试一次,他们就早一天少受罪。” 后来他们每天往地里掺腐叶土、调酸碱,光记录数据的本子就写满了三本,终于在第三个月看到幼苗重新转绿,茎秆一天天抽高。 西安农场的种子差点出意外。一场暴雨冲垮了育苗畦的围栏,技术员们光着脚在泥里捞种子,有人被碎玻璃划了脚,鲜血混着泥水淌,却只顾着把沾了泥的幼苗往新畦里挪。那时候没有温室大棚,全靠人力抗灾,他们说“这种子金贵,咱们的脚破了能长好,苗死了可就真没了”。 为啥这么拼?因为所有人都清楚,当时的驱蛔药几乎全靠进口,价格贵得离谱,普通农家根本买不起。1952年,我国医药工业还在起步阶段,连基本的制药原料都得看别人脸色。这20克蛔蒿种子,说白了就是要打破这种依赖——蛔蒿里的山道年是驱蛔的关键成分,能让蛔虫麻痹随粪便排出,是当时最有效的办法。 1953年秋天,四个农场终于收获了第一批蛔蒿籽。虽然总产量还不到两公斤,却让制药厂看到了希望。1954年,第一批国产驱蛔药“宝塔糖”下线,酸甜的味道孩子不抗拒,价格又便宜,很快分到了全国各地的供销社。有老农民回忆,孩子吃完糖第二天就排出了蛔虫,“小脸当天就看着有了点血色,能跑着追鸡了”。 这些当年护着种子的技术员,后来大多留在了农场,有人一辈子没离开过蛔蒿地。他们或许没成为名人,名字甚至没出现在任何报道里,但从1952年那20克种子开始,中国终于有了自己的驱蛔药原料基地,到1960年,农村儿童蛔虫感染率已降到30%以下。 现在回头看,这20克种子的旅程,不只是一次农业试种,更是一个国家在困难时期,用较真和坚持解决民生痛点的缩影。没有惊天动地的口号,只有一群人守着“让孩子长壮实”的朴素心愿,在田埂上、在育苗棚里,把别人觉得“不可能”变成了“做到了”。 他们当时会不会想过,自己护着的不只是种子,更是一个民族的底气?当看到孩子们吃着宝塔糖笑的时候,那些在泥里、雨里、寒夜里熬过来的辛苦,是不是都成了值得? 各位读者你们怎么看?欢迎在评论区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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