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乱套了！河南周口，一女子结婚后，感觉公公比较孤单寂寞，居然把自己亲妈，嫁给了公公！亲母女俩嫁给亲父子俩，四个人凑成一个家，这样的婚姻组合乍一听犹如虚构的故事，但却是真实发生的。 老槐树见证的“特殊重组” 河南周口的老槐树村，村口那棵千年槐树歪歪扭扭地立着，树皮上的褶皱，藏着村里几代人的故事。晓丽家的红砖小院，就挨着老槐树，婆婆当年抱着刚满月的丈夫，在树下拍过照，照片里的槐花正白，像场下不完的雪。 晓丽嫁进来时，公公总爱蹲在槐树底下抽旱烟。烟袋锅子一明一暗，照得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婆婆走得早，丈夫三个月大就没了妈，公公又当爹又当妈，把儿子拉扯大，自己却落了身病根，一到阴天，腰就像被老虎钳子夹着。 晓丽妈也不好过。和晓丽爸离婚后，她守着县城的老房子，冰箱里的剩菜能热三次，电话铃响十次有九次是推销保险的。晓丽每次回去看她，都能看见窗台上的灰尘，厚得能写字。 “妈，你就搬去村里住吧。”晓丽第无数次劝她，“我公公一个人，你也一个人，搭个伴多好。” 晓丽妈用铁勺搅着锅里的粥，粥沫子溅到围裙上：“你这孩子，说啥胡话呢？我跟你公公，算哪门子搭伴？” 晓丽没再劝，可心里的主意越来越硬。那天吃晚饭，她把碗一放，对丈夫说：“建军，我想把咱妈接来，让她和爸一起过。” 建军夹菜的手猛地一抖，油星子溅到裤脚：“你……你说啥？这不是乱了套？” “啥乱套？”晓丽急了，“咱爸腰不好，我妈能照顾；我妈孤独，咱爸能陪。再说了，咱两家离得近，以后过年过节，一大家子多热闹！” 建军不吭声，闷头扒拉饭。晓丽知道他在怕啥——村里人的闲言碎语，能把人淹死。可她瞅着公公在院子里修鸡窝，背都快弯成问号了，再想想自己妈对着空电视发呆的模样，咬咬牙：“明天我就接我妈来，你要是不同意，就当我没说！” 第二天晌午，晓丽开着面包车，把妈妈的旧皮箱拉回了村。老槐树的影子落在院墙上，像道解不开的谜。公公站在门口，烟袋锅子忘了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晓丽妈：“这……这是咋说的？” 晓丽妈红着脸，把手里的包袱攥出印子：“他叔，我就是来给娃搭把手，你别多想。” 往后的日子，像老槐树的叶子，慢慢舒展开来。晓丽妈天不亮就起来熬粥，往粥里撒把花生碎，公公的腰舒服些，就能多陪她去菜地逛逛；公公把院子里的月季花挪到晓丽妈窗下，说“这花比县城的灯亮堂”，晓丽妈就着月光剪窗花，把两个人的影子，剪得歪歪扭扭贴在窗上。 村里人开始嚼舌根了。刘婶抱着孙子路过，对晓丽说：“你这闺女，咋把自己妈往公公屋里塞？不嫌臊得慌？” 晓丽把手里的扫帚一抡，扫帚苗扫得尘土乱飞：“刘婶，我妈和我公公清清白白！他们孤孤单单的，搭个伴咋了？吃你家大米了？” 刘婶被呛得直翻白眼，抱着孙子跑了。可风言风语没停，传到建军耳朵里，他终于爆发了：“你就非要折腾？咱爸都被人背后叫‘老不正经’了！” 晓丽哭了，眼泪滴在菜板上，把切好的土豆丝泡得发涨：“我就是想让两个老人有个依靠，咋就这么难？” 这场架还没吵完，公公的腰病犯了，疼得在炕上打滚。晓丽妈守在旁边，用热毛巾给他敷腰，敷着敷着，自己也哭了：“他叔，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咋整？” 公公喘着气，拍了拍她的手：“大妹子，别哭，我这老骨头，硬朗着呢。” 从那天起，建军不闹了。他看着两个老人在院子里晒萝卜干，阳光把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突然觉得，这画面比闲言碎语重要多了。 腊月二十八，晓丽家的院子里堆着两筐年货。晓丽妈和公公坐在灶台前，一个揉面，一个烧火，蒸汽把他俩的脸熏得红红的。晓丽爸突然来了，手里提着两瓶酒：“闺女，我听说你把你妈接来和他叔过，我……我也想通了，这是好事。” 晓丽看着爸爸，又看看两个老人，眼泪“哗”地下来了。老槐树的枝桠上，挂着新剪的红窗花，风一吹，哗啦啦响，像在说：这世上的缘分，本就没有固定的模样，能互相暖着，就是最好的家。 年夜饭端上桌时，七大碟八大碗摆得满满当当。晓丽妈给公公夹了块红烧肉，公公给晓丽爸倒了杯酒，晓丽爸笑着对建军说：“以后，咱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外头的鞭炮响起来，老槐树的影子在雪地上跳着舞。晓丽望着满屋子的人，突然明白：所谓“亲上加亲”，不是血脉的纠缠，是两个孤独的灵魂，互相拉了一把手，在生活的泥沼里，开出了最温暖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