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1978年郭沫若去世后,家人按照遗嘱将其骨灰撒在大寨的梯田里,此后不断有人说郭的安排有些矫情。 (参考资料:2013-11-14 中青在线——郭沫若为何要把自己的骨灰撒到大寨去肥田) 1978年仲夏,文坛巨匠郭沫若在86岁时留下一个遗愿,确实让很多人摸不着头脑,他说:“我死后,不要保留骨灰,把我的骨灰撒到大寨,肥田。” 几周后,郭沫若走完人生,骨灰也真就撒进了大寨的梯田里,更有意思的是,五年后,从大寨走出的劳模陈永贵在北京病逝,也魂归故里,于是,虎头山上就有了这么一道奇特的风景:文坛泰斗的纪念碑,对着农业劳模的墓。 这件事透着一股不寻常,郭沫若生在四川乐山,一辈子跟笔杆子打交道,怎么看都和黄土地里的农民没什么直接关联,不留骨灰是学周恩来,可为什么偏偏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大寨? 或许,这颗种子早就埋下了,早在1921年,郭沫若已经靠《凤凰涅槃》出了名,可谁知他在杭州雷峰塔下闲逛,看见一个锄地的老农,竟写下了一首怪诗。 郭沫若看那老农“慈和的眼光”、“健康的黄脸”,诗的结尾更是惊人:“我想去跪在他的面前,叫他一声:‘我的爹!’把他脚上的黄泥舔个干净。” 这在当时被人说成是文人的矫情,但今天再看,这也许就是他骨子里对土地、对劳动者最原始的敬意,早早地就露了头。 这份潜在的情感,直到四十多年后才跟时代对上了号,1964年,大寨一夜之间成了全国的榜样,《人民日报》头版长篇通讯,周恩来在政府工作报告里,更是把大寨和“两弹一星”并列,称作“自力更生”的典范。 郭沫若当时是大会的执行主席,周总理的话显然在他心里砸出了回响,到了1965年春节,他的诗里第一次出现了大寨,说“大寨精神从此来”,俨然把这种精神看作是延安精神的延续,一股改造天地的力量。 光说不练不行,郭沫若很快就有了亲眼看看的机会,1965年冬,73岁的他顶着严寒跑到山西,回程时特意在太原参观了大寨展览馆,他当场题了馆名,还写了首诗,开头就是“大寨人人是愚公”。 看完展览,郭沫若更坐不住了,第二天一早就奔赴大寨,虽然是冬天,地里光秃秃的,可当他亲眼看到那些硬生生从山坡上抠出来的人造平原时,还是被震撼了。 尤其是听说大寨在三年灾害时,硬是挺着“三不要”,还保证了“三不减”,郭沫若打心底里佩服这群黑瘦、土气、满手老茧的庄稼汉,觉得他们有种了不起的气魄。 临走时,郭沫若写下一首流传很广的诗:“全国学大寨,大寨学全国。人是千里人,乐以天下乐。” 后来的特殊年代,“学大寨”变了味儿,成了路线斗争的工具,郭沫若在这期间也写了不少应景文章,但有意思的是,“大寨”这两个字却在他的笔下消失了,这或许是他觉得那个时候的大寨,已经不是原来的味道了。 不过,等到特殊年代结束,1976年底第二次全国农业学大寨会议召开,郭沫若又重新提起了笔。 郭沫若写《望海潮·农业学大寨》,词里说的是“谈笑拓田园”,关心的是“农业衣食攸关”,这和他当时听到的“堵不住资本主义的路,迈不开社会主义的步”这类口号,显然不是一回事。 郭沫若关注的,始终是发展生产、改善民生,更巧的是,一年后,他在病中给朋友的画题诗,结尾写了句“开遍大寨花”,据他夫人解释,这句诗的意思是“泥巴可以肥田利农”,这和他临终的遗愿,恐怕不只是巧合。 所以说,郭沫若的这个选择,不能简单地看成是顺应潮流,他是在用自己最后的方式,向他一生推崇的几种精神致敬。 他敬的是“愚公移山”那种最朴素的奋斗精神,敬的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古仁人之风,也敬的是“谈笑拓田园”那种改造世界的创造精神,说到底,他是在向中国千百万胼手胝足的劳动者致敬。
原来王楚钦早早就在给大家暗示!王楚钦的车牌照光看两个字母就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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