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门女婿今天被岳母打了一耳光后，我带着2岁的孩子回到老家的第8天，我接到妻子

我是上门女婿今天被岳母打了一耳光后，我带着2岁的孩子回到老家的第8天，我接到妻子的电话，说是很想我也很想孩子，让我回去。 手机贴在耳边，能听见妻子压抑的抽泣声。孩子在旁边玩积木，嘴里哼着妻子教的儿歌，小手把木块堆得歪歪扭扭。老家的炕有点硬，这几天孩子总说“妈妈抱”，夜里翻来覆去要找熟悉的小被子。 “妈知道错了，她那天就是气糊涂了。”妻子的声音带着鼻音，我想起那天岳母通红的眼睛，她把摔碎的碗片踢到我脚边，骂我“吃软饭的没出息”。起因是我没拦住要去打麻将的她，孩子差点跑出门外，我拉了她一把，巴掌就扇了过来。 院子里传来我妈剁饺子馅的声音。她这几天总往孩子兜里塞糖果，说“咱不看别人脸色”，却在夜里偷偷抹眼泪，对着我爸的遗像念叨“要是你在，女婿也能少受点委屈”。墙角的向日葵开得正盛，是我小时候种的，如今长得比人还高，花盘沉甸甸地低着头。 “你回来吧，我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鱼。”妻子开始说家里的事，说孩子的小自行车还在楼道里，说我上次没看完的球赛录下来了。我摸着孩子柔软的头发，他突然抬起头，举着积木喊“爸爸，妈妈”，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淌。 第5天的时候，我带孩子去镇上赶集。他指着玩具摊上的小熊说“妈妈”，那是妻子送他的生日礼物，被我匆忙带回来时落在了衣柜上。卖菜的王婶拉住我，说“夫妻哪有隔夜仇，何况还有孩子”，我笑着递过去一把青菜，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 妻子在电话里哭出了声。“我跟妈吵了一架，她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饭。”我想起岳母总把好吃的往孩子碗里夹，想起她冬天把孩子的棉裤放在暖气上烤热，想起她偷偷往我工资卡里打钱，说“别让你妈知道，省得她担心”。 挂了电话，孩子抱着我的腿要抱抱。我把他举过头顶，他咯咯地笑，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脸上，睫毛像小扇子。我妈走进来，手里拿着件叠好的衬衫，“这是你刚结婚时买的，熨烫好了，回去穿”。衬衫领口磨出了毛边，是我第一次上门时穿的，岳母说“这料子好，穿着精神”。 收拾行李时，孩子非要把那只缺了胳膊的布娃娃带上。是岳母亲手缝的，针脚歪歪扭扭，却被孩子当成宝贝。我妈往包里塞了袋花椒，“你岳母爱用这个炒菜”，又想起什么，把一瓶晕车药放进去，“路上给孩子备着”。 坐上去县城的班车，孩子靠在我怀里睡着了。窗外的玉米地一片金黄，我想起刚上门那年，岳母教我掰玉米，说“要顺着纹路拧，省劲”。她总说“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却在亲戚嚼舌根时，把我护在身后，骂他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手机又响了，是妻子发来的视频。她举着手机在厨房转了一圈，锅里炖着汤，咕嘟咕嘟冒着泡。“我学着做你妈教的红烧肉，你看颜色对不对？”镜头晃了晃，能看见岳母坐在餐桌旁，手里剥着蒜，眼神有点躲闪。 孩子突然醒了，在视频里喊“奶奶”。岳母的手顿了一下，把蒜放在桌上，凑到镜头前，声音有点哑：“宝宝，奶奶给你留了糖葫芦。” 车到站时，夕阳把云彩染成了橘红色。我抱着孩子站在路边，远处传来熟悉的喇叭声，是妻子开着我们家那辆旧车来了。她摇下车窗，眼睛红红的，却笑着说“上来吧，风大”。 孩子扑进她怀里，她抱着孩子亲了又亲，眼泪滴在孩子的衣服上。我把行李放进后备箱，岳母从副驾驶探出头，手里拿着个布包，“给孩子煮的鸡蛋，路上吃”。布包是我买的，上面印着小老虎，岳母总说“这图案喜庆”。 路上，孩子在后排睡着了。妻子握着我的手，掌心暖暖的。“妈说，以后家里的事，你说了算。”我看着前方的路，路灯一盏盏亮起来，像串起的星星。 日子就像这颠簸的路，总有磕磕绊绊。可只要心里装着彼此的好，那些委屈和不快，就像车窗外的风景，慢慢就过去了。一家人，哪有什么解不开的结，不过是你让着我，我疼着你，把日子过成热热闹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