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死是巨大骗局?”瑞士提供的安乐死服务,据说患者只需躺在自杀舱里,按一下按钮,就能无痛死亡。但事后在选择安乐死人的尸体上,发现了让人细思极恐的痕迹。 在科技不断渗透生活方方面面的今天,连死亡方式也开始被技术重新定义。 2024年,一款名为“Sarco”的安乐死胶囊舱在瑞士引发轩然大波,它本被宣传为能让人们“无痛、快速、有尊严”离世的新选择,却在首次使用后陷入刑事调查,最终被迫暂停使用。 这位被叫做“死亡博士”的医生,从2012年就开始琢磨用科技改变安乐死方式,前前后后投入了超过500万人民币,才研发出这个外形像太空舱的胶囊舱。 它用3D打印技术制作,里面空间不大,刚好能躺下一个人。 按照设计,使用者躺进去后自己按下按钮,舱内就会释放氮气,氧气浓度快速下降,理论上几分钟内就能在睡梦中离世,全程不用医生在场,除了18瑞士法郎的氮气成本,其他都免费。 2024年9月23日,全球首例Sarco胶囊舱使用者出现了。 一位64岁的美国女性因为严重的免疫系统疾病常年受病痛折磨,她在瑞士沙夫豪森州的一片森林里,躺进了这个胶囊舱。 据提供服务的非营利组织“最后手段”说,她之前通过了精神评估,也得到了家人支持。 但这场本应“平静”的死亡,却出现了一系列意外。 按照宣传,死亡过程只需5分钟,但实际情况并非如此。 直到半小时后,维利特才确认“她看起来真的死了”。 更让人在意的是,按下按钮大约2分半钟时,舱内摄像头拍到女子出现了两次强烈的痉挛,虽然因为角度问题看不清细节,但显然和“平静入睡”的描述不符。 事后法医还在她颈部发现了疑似勒痕,这些异常让整个过程蒙上了阴影。 其实在这之前,瑞士警方就对这个胶囊舱态度明确。 今年夏天,包括沙夫豪森州在内的多个州检察官办公室就发过警告,说只要用这个设备就会面临刑事调查。 首例使用后,警方很快就采取了行动,以涉嫌“煽动、协助及教唆自杀”的罪名逮捕了维利特。 这是因为他是当时在场的唯一人员。 此外,还有其他工作人员和摄影师也遭遇逮捕。 现在其他人已经被释放,但维利特还处于审前拘留状态,也就是审判开始前的临时关押。 检察院不仅调查自杀相关罪名,还在查是否有其他刑事犯罪行为。 瑞士虽然是少数允许协助自杀的国家,不少人比如法国导演戈达尔、台湾解说员傅达仁都选择在这里结束生命,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方式都合法。 瑞士联邦公共卫生局局长明确说,这个胶囊舱不符合产品安全法规,不能投放市场,氮气使用如果不合规,责任还要由各州承担。 而“最后手段”组织却觉得自己没做错,他们的律师认为使用胶囊舱是合法的,毕竟使用者是自愿的,精神也正常,全程自己操作,而且组织没收费,符合瑞士协助自杀“无私利动机”的要求。 这场争议里,科学界的态度也很关键。 其实对于氮气安乐死能不能真的无痛,科学家们一直有分歧。 有人觉得缺氧过程可能带来痛苦,而且这个胶囊舱之前根本没实际用过,有没有技术漏洞都不知道,就这么直接推向市场,难免让人担心。 支持者则觉得它成本低、流程快,对负担不起传统安乐死的人来说是个选择,传统安乐死动辄几十万甚至上百万,流程还复杂。 随着争议发酵,当年10月6日,“最后手段”组织宣布暂停接受胶囊舱使用申请。 据他们说,到9月23日为止,已经有371人申请使用这个设备。 这个数字背后,是不少重病患者对“有尊严离世”的渴望,但技术风险和法律争议让这个选择变得异常复杂。 而瑞士这些年因为“自杀旅游”现象越来越多,本来就在收紧安乐死政策,提高审核门槛,而Sarco胶囊舱操作简单、审核宽松的特点,刚好撞上了这种收紧趋势。 安乐死本身在全球就是个争议话题,荷兰、比利时允许主动安乐死,甚至包括未成年人,而多数国家都严格限制。 这次胶囊舱事件,其实把争议从“该不该允许安乐死”细化到了“用什么方式、怎么规范”的层面。 现在,这个曾经被寄予“优雅离世”希望的胶囊舱暂时停了下来,刑事调查还在继续。 它留下的不只是一个待解的案件,更让人思考:当科技试图改变死亡方式时,如何在尊重个人选择和守护生命尊严之间找到平衡? 这个问题,恐怕还要在争议中慢慢寻找答案。
“安乐死是巨大骗局?”瑞士提供的安乐死服务,据说患者只需躺在自杀舱里,按一下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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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7-24 11:1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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