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有个叫郭北城的秀才,砍伐家门口的香椿树时,不小心伤了手脚。中药喝尽,伤口也

历史趣闻社 2025-07-24 18:59:18

古时,有个叫郭北城的秀才,砍伐家门口的香椿树时,不小心伤了手脚。中药喝尽,伤口也不见好。无奈之下,妻子只能将一块“蜜人”塞进了他的嘴里,没想到伤口竟然瞬间愈合了 郭北城盯着自己的手脚,半天没回过神。前一刻还渗着血的伤口,此刻只留下淡淡的红印,连结痂的痕迹都没了。他咂咂嘴,舌尖还留着一丝清甜,混着点说不出的温润气,倒像是自家后院那棵老枣树上凝结的晨露味儿。 “这……这是啥神物?”他转头看妻子,只见她鬓角还沾着点面粉,手里端着的粗瓷碗里,还剩小半块类似的东西,黄澄澄的,看着倒像过年时做的米糕,只是更透亮些。 妻子拿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角,眼里的红血丝还没退去:“还能是啥,你前阵子总念叨着想吃的‘蜜人’呗。”她声音还有点哑,郭北城这才想起,这些天自己疼得夜夜哼哼,妻子几乎没合过眼,白天煎药,晚上就坐在床边缝补,眼下的青黑重得像涂了墨。 原来这“蜜人”,是妻子攒了小半年才做出来的。开春时她去镇上赶集,听一个老嬷嬷说,用头年的新蜜,混着晒足百日的山药粉,再掺点自家养的蜂蜡,隔水慢慢搅上三个时辰,做成的块状物能安神补气。当时郭北城正为乡试熬夜苦读,她便记在了心里。 攒蜜的过程最是磨人。家里那箱蜜蜂,夏天采槐花蜜,秋天采枣花蜜,妻子每天天不亮就去看蜂箱,生怕被蛰了,又怕采少了。好不容易攒够了一小罐,她又去后山挖山药,回来切片晒干,再用石臼一点点捣成粉,光是这一步,就磨破了三个手指头。 “我本想等你乡试完了,当作喜物给你吃的。”妻子低头看着碗里的蜜人,声音轻轻的,“谁知道你偏要自己砍树,说要给我做个新梳妆台……”说到这儿,她眼圈又红了,“那天看你伤口总不好,药汤喝了一碗又一碗,人都瘦脱形了,我实在没法子,才想起这东西。” 郭北城这才想起,前阵子他看书时随口提了句,说妻子的梳妆台太旧了,边角都磨平了。他本想等忙完了请木匠做,没想到妻子记在了心里,自己却急着动手,结果伤了自己。他伸手握住妻子的手,那双手粗糙得很,掌心全是茧子,指头上还有没好利索的小口子——都是为了他忙前忙后留下的。 “傻婆娘,”他喉咙有点发紧,“这点伤算啥,哪值得你把攒了这么久的东西拿出来。” 妻子却笑了,用手背抹了抹眼睛:“啥值不值的,你好好的,比啥都强。” 自那以后,郭北城再没提过做梳妆台的事。他每天帮着妻子喂蜜蜂,去后山挖野菜,晚上看书累了,就给妻子捶捶背,听她讲白天村里的新鲜事。乡试的时候,他反倒没那么紧张了,落笔时想起妻子做蜜人时认真的模样,心里踏实得很。 后来郭北城真中了举,街坊邻居都来道贺,说他有福气。他却总拉着妻子的手,跟人说:“我这福气,不是中举来的,是家里有个肯为我攒蜜人的心。” 再后来,那棵香椿树没砍成,郭北城让木匠在树旁边搭了个小凉棚,夏天的时候,他就和妻子坐在凉棚下,看着蜜蜂飞进飞出,闻着香椿的清香,日子过得比蜜还甜。 其实哪有什么瞬间愈合的神物,不过是一份把对方放在心尖上的在意,混着点点滴滴的疼惜,熬成了最暖的药罢了。 故事改编自民间生活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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