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问朱时茂:“如果陈佩斯的电影《戏台》赔钱怎么办？”朱时茂一句话就让陈佩斯泪流满面。 “不管票房如何，我都为他骄傲，这么多年他一直在坚持做真正的喜剧，就算市场不认、观众不懂，他也没有放弃过。” 《戏台》上映那阵子，不少人等着看笑话。 一部把戏曲和喜剧揉在一起的片子，又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折腾出来的，预售票房刚过百万时，好些人就断言，这钱怕是要打水漂。 没人提陈佩斯为这片子赌上了多少。 房子抵押出去的那天，他没跟家里人多解释，只说想做件正经事。 凑齐的一个亿里，一大半是借的外债，普通人家几辈子见不着这么多钱，他就敢全砸进一个没人看好的项目里。 投资方来来回回跑了五趟，每次都是拍着胸脯说没问题，转头就以 “风险太高” 为由撤资，剧组停拍四次，场务的工资都欠着，有人劝他算了，他只说再等等。 那时候陈佩斯一天要干十六七个小时，早上盯着搭景，中午给演员讲戏，晚上还得改剧本，导演和主演的活儿全扛在身上。 有次在片场晕过去，送到医院才知道是累脱了相，医生让他卧床休息，他第二天照样出现在片场。 身边人都知道他这脾气，做喜剧几十年，从来不肯用段子和特效糊弄，非要从基本功练起，观众口味变了就一点点琢磨新法子，可骨子里那点对艺术的较真从来没丢过。 朱时茂就是在这时候凑过来的。 他自己掏了一百万，明知道这点钱对大制作来说杯水车薪，还是硬塞给了陈佩斯。 有人说他傻，都六十多了还陪着瞎折腾，他只说老伙计想做的事，总得帮衬一把。 拍摄最紧张的时候，他天天泡在剧组，不演戏也不指手画脚，就坐在角落看着，陈佩斯改剧本到凌晨，他就泡杯茶陪着，偶尔插句嘴，说的都是当年俩人搭小品时的旧事，缓解那股子让人喘不过气的压力。 后来片子里那些让人叫绝的细节，都是这么熬出来的。 七八位国宝级戏曲顾问被请过来，服装道具照着清末戏班的样子复刻，连黄渤手里那个送包子的竹筐，都是照着博物馆藏品做的。 尹正为了演好鸦片鬼，瘦得脱了形，嗓子哑着还得唱《霸王别姬》，据说学戏那半年，勒头勒到吐也没叫过苦。 这些演员里，不少是冲着陈佩斯来的，一分钱片酬不要，就想跟着他做点扎实的东西。 点映那天，影院里坐满了人。 有头发花白的老戏迷，也有被家长拽来的年轻人。 片子里军阀用枪顶着胡琴师父的头，逼他改戏词，那师父梗着脖子说 “戏比命大” 的时候，后排有人偷偷抹眼泪。 散场后，有人说这片子把戏曲的魂拍出来了，也有人说节奏太慢看不懂，但没人能否认，这不是一部糊弄人的作品。 票房破4000万那天，陈佩斯在后台哭了。朱时茂拍着他的背，说早就知道他能成。 其实圈里人都清楚，这俩人从搭小品那会儿就处得铁，几十年过去，一个电话就能半夜出来陪对方喝顿酒，这种交情，不是嘴上说的 “给面子”，是真把对方的事当成自己的事。 当初主持人问朱时茂，要是赔了怎么办，他说不管赚不赚钱都支持，这话听着普通，可对陈佩斯这种把全部身家押进去的人来说，比任何承诺都管用。 这圈子里，有人捧着金饭碗还嫌搭档碍眼，有人穷得叮当响却愿意把最后一分钱分给朋友。 陈佩斯和朱时茂这俩人，大概就是后一种。 那么你们怎么看呢？ 如果各位看官老爷们已经选择阅读了此文，麻烦您点一下关注，既方便您进行讨论和分享，又能给带来不一样的参与感，感谢各位看官老爷们的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