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1年,金国名将毕资伦被俘虏,他宁死不降,堪称金国版文天祥。被南宋关押14年

历史破局者 2025-07-26 04:24:45

1221年,金国名将毕资伦被俘虏,他宁死不降,堪称金国版文天祥。被南宋关押14年,毕资伦从未忘记金国,宋人被他感动,佩服他是条汉子。 毕资伦于蕲州城破之际被南宋军队俘获。南宋深知毕资伦乃金国柱石,若能招降,既可瓦解金国士气,亦能得一名将。故自其被俘之初,劝降便如潮水般涌来。起初,南宋官员以高官厚禄为饵:“将军勇略盖世,若能弃暗投明,我朝必授以节度使高位,富贵荣华唾手可得。”毕资伦闻言,只报以冷峻目光与沉默,其态度比任何慷慨陈词都更具力量。使者只得悻悻而归。 劝降不成,南宋又施以“怀柔”之策。毕资伦被辗转关押于多处馆驿,条件较普通囚徒优渥许多,行动亦稍得宽限。南宋官员轮番探访,或与之谈论古今忠义,或畅言天下大势,言辞恳切,常叹道:“将军如此忠贞,实乃天下罕有。然大金气数已尽,天命已归我宋,将军何苦抱残守缺?”毕资伦每每闻此,或闭目端坐,如入定老僧,不置一词;或骤然睁眼,目光如电,直斥对方:“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吾乃大金之臣,岂能效那朝秦暮楚之辈?汝等不必再费唇舌!”其声如金石坠地,凛然之气令劝降者汗颜语塞。 漫长的囚禁生涯,足以消磨最坚韧的意志。南宋方面亦未放弃一丝希望,曾以极其隐蔽的方式,试探性地提出:若毕资伦肯放弃公开的金国臣子身份,南宋愿以“客卿”之礼相待,允其隐姓埋名,暗中为宋效力。此议看似退让,实则更为凶险,意在摧毁其精神根基。毕资伦洞察其奸,愤然拍案:“大丈夫立于天地间,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欲使我毕资伦自毁名节,苟活于世?断无可能!”其掷地有声的拒绝,令这最后的诱降图谋彻底化为泡影。 毕资伦的坚贞,在时光的淬炼下,竟渐渐化作了穿透敌我壁垒的力量。负责看守或接触他的南宋中下级军官、狱吏乃至普通士卒,目睹其言行日久,内心无不受到强烈冲击。他们私下议论:“此人真乃铁骨铮铮的汉子!”“十四年啊,矢志不移,金石可镂,此人之心志,恐金石亦不能比。”据零星史料记载,甚至曾有看守被其气节所感,甘冒风险,尝试助其脱困。虽事败被严惩,却足见毕资伦人格力量之强大,竟使敌营中人亦生敬重援手之心。这种超越立场的纯粹敬意,在残酷的宋金对峙史上,实属罕见的光芒。 毕资伦身困南国,心却无时无刻不系念着北方的故国山河。每当有北方的风吹过囚窗,或有北客带来零星消息,他必凝神细听,反复询问金国近况,眼中闪烁着深切忧虑与期盼。他坚信大金国祚绵长,终有复兴之日。他亦曾怀抱渺茫希望,暗托可能信赖之人,试图将南方军情或自身处境传递回金国。然而,宋廷看守严密,南北隔绝,这些努力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未曾激起半分涟漪。岁月在孤独的守望中悄然流逝,支撑他的唯有那份日益沉重却从未冷却的忠诚。 历史的车轮无情碾过。1234年初,惊天噩耗终于传至江南:蔡州城破,金哀宗自缢殉国,延续一百二十年的金王朝,宣告覆亡! 消息如九天惊雷,轰然击碎了毕资伦十四载囚徒生涯中唯一的信仰支柱。十四年!五千多个日夜的苦熬与坚守,只为心中那个“大金”。他拒绝高官厚禄,忍受漫长孤寂,承受软硬兼施,皆因深信故国犹存,君王仍在。如今,山河易主,社稷倾颓,君王殉社稷,毕资伦赖以生存的精神世界瞬间崩塌。哀莫大于心死,对他而言,国亡君死,己身之存续已毫无意义,更遑论屈膝事新朝? 史载那一刻,毕资伦“仰天大恸,声震屋瓦”。他推开狱门(或得看守默许),踉跄奔向滚滚长江。时值风雨交加,天地晦暝如墨,似为这位孤忠志士垂泪。面对浩荡东去的江水,毕资伦再无留恋,他整肃身上那件早已破旧却象征故国的衣袍,朝着遥远的北方——金国最后的都城蔡州方向,庄重下拜,长叩不起。礼毕,他毅然起身,纵身跃入汹涌冰冷的波涛之中,以最决绝的方式,实践了他对故国至死不渝的忠诚。 毕资伦最终以死殉国,其壮烈之举,即便在南宋朝野亦引发巨大震动。宋人素重气节,对这位羁押十四年、始终不为所动、最终殉其故主的敌国将领,内心充满了复杂而真诚的敬意。负责看守他的南宋官员闻讯后,亦多有叹息垂泪者。其事迹不胫而走,在士林与民间流传,人们谈论时,多称其为“真忠臣”、“奇男子”。《金史》在其传记结尾处慨然叹曰:“资伦崎岖危难之中,奋不顾身,志义之士也!”将其与金末同样守节不屈的张天纲等并列,誉为“金士”之杰出代表。 毕资伦的名字,或许不如文天祥那般响彻后世,但其用十四年囚笼中的沉默坚守与最后一刻的惊世一跃,在宋金对峙的末年画卷上,同样书写下浓墨重彩、光耀千秋的忠义篇章。他证明了,忠诚的力量足以穿透铁窗与时光,在敌我双方心中刻下共同的敬仰——这份超越立场的敬意,正是对“气节”二字最悲壮也最永恒的诠释。#金国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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