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7年,40岁军阀王德庆病逝,临终前,他偷偷塞给17岁小妾30万大洋,一再叮嘱她:“别声张!这钱够你花十辈子了,去好好过日子!”没想到,小妾转头敲开了王德庆儿子的房门。 长沙的三月,天还没热透,空气却已经开始发闷,王府正院的灯光,一盏盏熄灭,最后只剩中央那间屋子还亮着,黄昏过后,整座宅子都沉进了黑夜,只有那道微弱的灯光像是还在等什么。 王德庆已经病了很久,这位出身水师、后来转战陆军、又在湖南站稳脚跟的军头,年纪不算老,身子骨却早早垮了,他的命像是被那些年打下来的仗,一点点耗尽,府里人都知道,他撑不过这个夏天。 他身边的女人不少,儿子也有好几个,可临终那一晚,他只叫了一个人来身边,那是他的小妾王仪贞,她进门才两年,年纪轻得像是还没走出少女模样,比起王府中那些诡谲人情,她更像个误闯进来的局外人。 王德庆去世那天,天气潮得像是连空气都要发霉,王府乱了三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客厅里哭声断续,后院里算盘声不停,王德庆生前权势不小,死后留下的遗产也不算少,谁都想知道,他到底藏了多少银子,落在谁的手里。 所有人都在看大房、看几个儿子,没人注意到那个穿着素衣的小妾,王仪贞没哭,也没躲,她像往常一样安静地走动,只是那天夜里,她提了个包袱,敲响了王德庆长子的房门。 几天之后,王府的风声变了,有人说,大少爷对那个小妾忽然客气了许多,还特地给她在西厢安排了一个独立的小院子,小院不大,但规制体面,丫鬟佣人都有,俸银也不低于旁人,她仍旧是妾,却被“安置”得格外妥帖,连府中最挑剔的主母也没说一个“不”字。 没人知道的是,那天夜里,她带去的是王德庆临终前留的一包银元,整整三十万,她没有藏,也没有逃,而是把这笔巨款原封不动交了出去,她不是要示好,也不是要讨赏,她只是清楚地知道,拿着这笔钱,她活不了几天;交出去,她或许还有条路走。 她赌对了,这笔银元本是王德庆留给她的“私情安排”,王仪贞却反手将它变成了一道“生路”,她不想争,也不想逃,她只想留下来,活成一个被允许存在的人。 从那天起,她再没有踏入正厅,也不参与王府的事务,她守着自己的小院,日子过得比旁人清静,她不再是个透明人,却也从不张扬,她在院子里种花,看书,偶尔进城采买,像个真正的贵妇人。 她进王府前的那些年,过得不算好,家里穷,父母早早想把她嫁出去换些礼金,她不肯,一直闹到十五岁,她想读书,可是交不起学费,她也曾试着去学堂听课,被人赶出来;也曾偷看书,被母亲打断了藤条。 她不肯认命,却也没有太多选择,直到那年,她在街上撞见王德庆的仪仗队,别的百姓都跪着避让,只有她站着,那一眼改变了她的命运,她知道自己漂亮,也知道自己能赌一把,进了王府,她成了小妾,没有名分,没有权利,但她有了机会。 她没有像别人那样去争宠,而是悄悄地从书房里找书看;她记账、学写字、自己缝书袋装册,也暗中留意着王德庆的起居饮食,她不说话,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知道自己在赌,也知道这场赌局的底线在哪里。 王德庆临终那天,没人知道他怎么选了她,但她知道,他把那三十万交给她,不是叫她带着钱逃命,而是给她一个机会,看她能不能撑得住这个秘密。 王家长子没有拒绝,他没有动用那三十万银元,而是从自己的账上拨了十万,托人送她入了城里的女学堂,她带着整整一个箱子的书和简单的行李,离开了王府。 学堂的生活并不轻松,她比别的女生年长,又有妾的身份,起初没人愿意和她说话,她不在意,天天早起晚睡,一笔一划地抄书、背课文,冬天冻得手裂开,也不肯请假,她不出风头,也不交际,只一心读书,她用那十万银元续上了自己少年时被打断的念头。 几年之后,她顺利毕业,留在学堂任教,她没有再嫁,也没有回王府,她住在学堂附近的一栋小屋里,日子过得极简单,她教学生读书,也自己继续学习,她不富贵,也不清苦,活得像一支笔——不锋利,但不折。 人们偶尔在旧报纸上看到她的名字,说她是那个“退还三十万的小妾”,但她从未回应,一如当年那晚,她跪在王家长子门前,只说了一句话——那句被很多人传说却没人听清的请求,最终化成了她一生的选择。 她没有靠谁,也没有要谁对她负责,她用一笔银元,换来了一口自由的气,那口气够她走完余生,也够她告诉后来的人,一个女人,不靠命,也能走出自己的一条路。
1917年,40岁军阀王德庆病逝,临终前,他偷偷塞给17岁小妾30万大洋,一再叮
品古观今呀
2025-07-26 13:4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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