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奔,女儿离世半年后,突然夜里给爸爸托梦说:爸爸,这一段时间你也不来看我了,你把我丢在荒山野岭,也不管不用我了,我天天又孤单,又寂寞,又没吃的喝的,又饿,你有空陪陪女儿好不好,说着说着,爸爸从梦中惊醒,女儿不见了,睁开眼后,原来是一场梦,爸爸想,这一段忙,没有去看女儿,自己也想女儿了,早上七点起到超市买些女儿生前,爱吃爱喝的零食给女儿送去了,到了女儿坟墓前眼里浸着泪说:女儿,爸来看你了。 病中的牵挂,坟前的歉疚 老陈的咳嗽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撞来撞去,凌晨三点,他捂着胸口坐起来,额头上全是冷汗。刚才梦里,女儿站在齐腰的野草里,小手冻得通红:"爸,你是不是忘了我?这里好冷......" 他摸出枕头下的药瓶,倒出两粒止咳药,就着冷水咽下去。这阵子身体是真不争气,先是重感冒,接着咳嗽就没断过,夜里总喘不上气。工厂的急单赶完了,他却没力气去看女儿,连下床都费劲。 "爸不是故意的......"老陈蜷在被子里,胸口闷得发慌。窗外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在床头柜那盒没开封的AD钙上——那是他上周就买好的,原想等咳嗽好点就送去,结果一拖又是半个月。 女儿的碎花裙还挂在衣柜里,是她走前一天穿的,洗得干干净净,领口绣着只小兔子。老陈伸手摸了摸,布料软软的,像女儿以前的小手。他想起女儿走的那天,拉着他的手说:"爸,你要好好吃饭,别总熬夜。"现在他倒是不熬夜了,却被病困住了脚。 天快亮时,咳嗽终于轻了些。老陈挣扎着下床,镜子里的人眼窝深陷,两鬓的白头发又多了些。他打开衣柜,翻出那件女儿说"爸穿这个最帅"的蓝色夹克,慢慢套在身上。 超市的卷帘门刚拉开一半,老陈就钻了进去。货架上的柠檬硬糖摆到了最底层,他蹲下去够,膝盖"咔"地响了一声——这阵子总这样,稍微动一下就浑身疼。 "叔,您慢点。"理货的大姐扶了他一把,"您这脸色不太好,是不是病了?" "没事,小毛病。"老陈笑了笑,把硬糖放进篮子,又拿起两板草莓AD钙,"我家丫头等着呢。" 爬山坡时,老陈歇了三回。以前他扛着五十斤的化肥都能一口气冲上去,现在拎着个零食袋,却觉得像背着块石头。露水打湿了裤脚,冷得他直打哆嗦,咳嗽又犯了,弯着腰半天直不起来。 "爸来了......"他喘着气走到女儿坟前,墓碑上的照片被雨水冲刷得有些模糊。上次带来的漫画书还放在碑前,书页被风吹得卷了边,像只受伤的蝴蝶。 老陈蹲下来,掏出纸巾擦照片,手一抖,纸巾掉在了地上。"丫丫,爸对不住你,"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爸这阵子病了,没来成......你别生爸的气。" 他把AD钙摆好,又拆开柠檬硬糖,撒了几颗在坟前的小土坑里:"你小时候总说,含着糖睡觉,梦都是甜的......" 风卷着槐树叶响,像女儿在他耳边轻轻叹气。老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药瓶,放在墓碑旁:"这是爸吃的止咳药,你要是夜里咳得睡不着,就......"话说到一半,他突然笑了,眼泪却跟着掉下来——女儿哪会咳嗽啊,她走的时候,连感冒都很少得。 太阳升起来时,老陈的咳嗽好了些。他靠着老槐树坐下,从兜里摸出女儿的发卡,轻轻别在树枝上:"爸以后每周都来,不管刮风下雨。等爸病好了,就给你在坟前修条路,再给你种太阳花......" 下山的时候,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踩在自己的脚印里。路过村口的诊所,他进去买了些止咳药,医生叮嘱:"老陈,你这病得好好歇着,不能再熬夜了。" "知道了。"老陈点点头,心里却想着,明天得把女儿的碎花裙拿出来晒晒,潮乎乎的天,别发霉了。 走到家门口,老伴正站在台阶上张望,手里拿着件厚外套:"你去哪了?早饭都凉了。" "看丫丫去了。"老陈接过外套穿上,"她托梦给我了,说想我了。" 老伴的眼圈红了,转身往屋里走:"我给你炖了冰糖雪梨,快趁热喝。" 老陈看着屋里飘出的白汽,突然觉得胸口不那么闷了。他想,等病好了,就把女儿坟前的草除干净,再搬个小马扎过去,跟她多说说话——就像她还在的时候那样。
应该怎么回妈妈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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