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美女去买衣服。美女问男老板：“请问这件衣服多少钱？”男老板色迷迷的说：“我们这

一美女去买衣服。美女问男老板：“请问这件衣服多少钱？”男老板色迷迷的说：“我们这里消费不要钱，但是一件衣服需要一个吻。”美女听后，很高兴的挑选了很多件衣服。结账时，美女指了指旁边，对男老板说：“我奶奶付款。” 男老板当时正眯着眼搓手，一听这话手都僵在半空，顺着美女指的方向转头——旁边长椅上果然坐着个老太太，头发白了大半，脸上皱纹像核桃皮，手里还攥着个布袋子，正朝这边张望，看见老板看她，还咧开嘴笑了，露出没剩几颗牙的牙床。 “奶，你过来下！”美女朝老太太招手，声音脆生生的。老太太赶紧站起来，小碎步挪过来，手里布袋子一晃一晃的，里面像是装着刚买的菜。“咋了囡囡？挑完了？” “嗯，老板说不要钱，一件衣服一个吻就行，”美女歪头冲老板笑，“刚才你说的啊，可不能赖账。” 男老板脸“唰”一下红到脖子根，嘴唇动了半天，愣是没说出话。老太太还没明白，伸手拍了拍老板胳膊，手背上全是老年斑：“小伙子，你这店真好，不要钱啊？那我来付，我来付！”说着就踮起脚，要往老板脸上凑。 “哎！阿姨！别别别！”老板吓得往后退了两步，后腰差点撞到衣架，“我我我……我开玩笑呢！” “开玩笑？”美女把手里的七八件衣服往柜台上一放，“刚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挑的时候你还一直盯着我笑，说‘随便挑，管够’，现在想不认账？” 老太太也停下动作，眯着老花眼看老板：“小伙子，做生意哪能开玩笑？俺家囡囡挑了这么多，你说不要钱，咋又变卦了？” 老板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刚才看美女长得漂亮，穿啥都好看，脑子一热就想占便宜，哪想到人家带了个“杀手锏”。他搓着手转圈，瞅着老太太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再想想自己说的“一个吻一件”，胃里都开始翻腾。 “是是是，我错了我错了！”老板赶紧从抽屉里拿出计算器，“衣服我给你算便宜点！成本价！不挣钱！” 美女抱起胳膊：“不行，你说的不要钱。” “我……”老板急得满头汗，“阿姨，您看这……我刚才是跟您孙女闹着玩呢，您别当真……” 老太太突然“哦”了一声，像是明白过来，拉住美女的手：“囡囡，是不是这小伙子看上你了，想跟你处对象啊？那可不行，俺家囡囡还小呢！” “奶！”美女笑得直不起腰，“不是，他就是想占便宜！” 老板脸都紫了，连连摆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衣服！衣服我送你们了！不要钱！真不要钱！”说着就把衣服往袋子里塞，恨不得赶紧把这祖孙俩送走。 “这还差不多，”美女接过袋子，拉着老太太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老板，下次别乱开玩笑了，占便宜不成，还得搭衣服，多不划算。” 老板站在原地，看着祖孙俩的背影，老太太还回头冲他挥了挥手，嘴里嘟囔着“这小伙子人还行”。他瘫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自己刚才差点被亲到的脸，长长叹了口气——这辈子再也不敢跟女顾客开这种破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