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姨子在一家KTV里面上班，每天接触的客人非常多，差不多每天能挣10000，最近

小姨子在一家KTV里面上班，每天接触的客人非常多，差不多每天能挣10000，最近老是感觉恶心干呕，食欲不佳。小姨子害怕自己怀孕了，于是就去医院做检查。报告出来后，医生就问：“你多大了？”小姨子：“23！”医生：“你结婚没？”小姨子：“没有呀！”医生：“那你有男朋友吗？”小姨子心里咯噔一下，这三连问不就是怀孕的标准流程吗？她攥着衣角说：“没有！您有话就直说吧，我扛得住！” 医生推了推眼镜，突然笑出声：“看把你紧张的，我是想说你这指标有点问题。”他指着化验单上的胆红素数值，“长期熬夜加上饮食不规律，胆囊有点发炎了。那些恶心想吐的感觉，都是胆汁反流闹的。” 小姨子愣在那儿，手里的化验单哗啦掉在地上。诊室里消毒水的味道突然变得刺鼻，她想起上个月连续半个月凌晨三点才下班，胃里除了威士忌混着果盘的甜味，好像确实没正经吃过几顿饭。 “那...那用不用做手术啊？”她捡起化验单，指关节都发白了。医生把处方单推过来，笔在上面敲得哒哒响：“先吃两周药看看，要是还疼就得做B超。对了，你们KTV是不是总开冷空调？” 这话让小姨子更懵了：“是啊，客人嫌热，空调温度开得跟冰窖似的。”医生叹口气在处方单背面画了个小人，脖子上裹着围巾：“下次上班披件外套，寒气顺着脖子往下钻，胆囊能好才怪。” 从医院出来时，秋老虎正烈得很。小姨子站在十字路口，看着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在车流里钻来钻去，突然想起昨晚陪客户喝酒时，自己胃里翻江倒海跑到洗手间吐，镜子里的人眼下挂着青黑，嘴角还有没擦干净的口红印。 手机在兜里震动，是领班发来的微信：“今晚刘总订了大包，点名要你过去。”小姨子盯着那行字，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半天，最后回了句：“姐，我今晚得去医院复查，请假。” 她把处方单折成小方块塞进牛仔裤兜，转身往地铁站走。路过便利店时买了瓶温热的牛奶，喝第一口时烫得舌尖发麻，眼泪却莫名其妙掉了下来。原来那些天担惊受怕的，不只是怕怀孕，更是怕自己这副被熬夜和酒精掏空的身子，早就撑不住了。 晚上七点，小姨子破天荒准时出现在家里。我老婆正在厨房炖汤，看见她进来吓了一跳：“今天怎么没上班？”小姨子把药瓶摆到餐桌上，咕嘟咕嘟灌下半杯温水：“姐，我想换个工作了。”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玻璃照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倒比KTV里那些旋转的彩光真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