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动帮寡妇搬家。搬完后，寡妇拿了一盆水，故意泼在我身上。我想要回家换衣服，但寡

我主动帮寡妇搬家。搬完后，寡妇拿了一盆水，故意泼在我身上。我想要回家换衣服，但寡妇拦住他说：“你不能回家，留下来过夜吧。” 我站在那里，被寡妇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衣服湿透，贴在身上，不禁打了几个寒颤。寡妇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顽皮，却又有几分期待。 我去，这叫什么事儿啊！我当时冻得牙都打颤，指着她鼻子说："李姐你这是干啥？我好心帮你搬家，你咋往我身上泼水呢？" 她被我问得脸一红，手里的搪瓷盆"哐当"掉地上，水珠子溅到她花布鞋上。"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拿手绞着围裙角，眼睛瞟着墙角那堆没拆封的纸箱，"我家淋浴坏三天了，刚才看你搬冰箱出那么多汗，寻思着帮你降降温..." "降温用凉水泼？"我气得想笑，扒拉着湿漉漉的头发往门口走，"我回家洗热水澡，你自个儿慢慢降温吧。" 她突然伸手拽住我胳膊，掌心烫得像揣了个暖水袋。"别呀张哥，"她声音压得低低的，"你看这都六点了，外面下着小雨呢。我刚烧了热水，你冲个澡换身干净衣服再走呗？" 我这才发现窗外真飘着毛毛细雨，西厢房里还传来"咕嘟咕嘟"的烧水声。她身上那件碎花衬衫洗得发白，袖口磨出了小毛边，倒真不像故意使坏的样子。 "那你倒是早说啊！"我甩开她的手，胳膊上还留着她指印的温度，"害得我以为你要谋财害命呢。" 她"噗嗤"笑出声，转身从衣柜里翻出件蓝布褂子和灰裤子："这是我家那口子生前的衣服，你俩身量差不多。快去冲澡，我给你煮碗姜汤驱驱寒。" 浴室瓷砖滑得要命，热水浇在背上的时候我还在琢磨这事儿。李寡妇搬来半年，平时见了面就红着脸低头走，今天咋突然变得这么活络？直到看见晾衣绳上挂着她洗得发白的胸罩，我才猛地想起上周帮她修屋顶时，不小心踩塌了石棉瓦，摔进了她家后院的柴火垛。 姜汤端上来的时候飘着两三片姜，她蹲在灶台边用火钳拨拉柴火："上周你掉柴垛里崴了脚，我都没好意思谢谢你。"火光把她的脸映得通红，"这房子是我用抚恤金买的，以后还得麻烦你多照应。" 我喝着姜汤没说话，忽然看见她耳后有道月牙形的疤。想起去年冬天她男人出车祸那天，她抱着血衣在村口哭，我还往她手里塞过一包纸巾。原来她早就认出我了。 "张哥，"她忽然抬头看我，眼睛亮得像落了星星，"你要是不嫌弃，晚饭在这儿吃呗？我新买的白菜，包饺子正好。" 我看着她冻得发红的鼻尖，把刚到嘴边的"不了"咽了回去。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西厢房的灯泡忽明忽暗，倒比我那冷清的小屋暖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