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才子”刘震云,语惊四座! 他说:上天考验一个人,常以两种方式,一是让他沉溺安逸,二是让他困于贪念,安逸消磨人的志气,贪念腐蚀人的本心。 安逸代表享乐欲,贪念代表占有欲,不求安逸,未免苛责;不存贪念,近乎圣人。没有适度欲望的人,会失却生气;被过度欲望裹挟的人,会失却本心。 人与万物相通之处,在于都趋乐避苦、喜得厌失;人高于万物之处,在于万物受本能驱使,人却能以良知节制。 《论语·里仁》:“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 安逸与贪念,皆是人性的自然流露。享乐欲关联着生活舒适,占有欲关联着资源获取,一个指向当下的松弛,一个指向未来的囤积。 “安逸”所代表的“现世安稳”,“贪念”所代表的“物欲追求”,老子曰:“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 温饱足,思安逸,富足后,生贪念,这是人性的常态。 《管子》:“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 安逸与贪念,本是生存进阶的伴生物,一旦失控,便成捆缚人性的双重枷锁;没有适度追求,人如槁木;被过度欲望奴役,人成囚徒。 人与草木鸟兽,皆有趋利避害之性,而人之所以为“万物之灵”,正在于能以理智权衡,用良知约束。古人云:“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当安逸取代奋进,其侵蚀力,足以磨平棱角、消磨壮志。 安逸温床之上,多少曾锐意进取的身影,变得慵懒懈怠?南唐后主李煜,承父兄基业,却沉湎于诗词歌舞、宫廷享乐,终致国破家亡,沦为阶下囚。 《呻吟语》说:“天下之祸,不生于逆,而生于顺。” 书中警示,顺境中的安逸,如温水煮蛙,在不知不觉中销蚀人的斗志,比逆境的打击更具隐蔽性。 一念安逸起,消磨百年功,欲望如藤蔓,滋长得越盛越会缠绕窒息,沉溺享乐,损耗的不仅是光阴精力,更是成事的根基。 今日社会安逸诱惑,俯拾即是:指尖滑动的短视频带来即时快感,外卖上门的便利省去动手之劳,躺平摆烂的论调消解奋斗动力,处处都考验着人的自律。 范仲淹言:“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若被安逸捆缚,便会在“眼前的苟且”中迷失,忘了“诗与远方”的向往。 古人云:“鸟贪食则毙,人贪利则亡”,贪念之害,如影随形。追求财富本是正当之事,一旦逾越道义界限,金银珠宝,便化为引向深渊的诱饵。 现代追名逐利者,常陷迷局。一边是“财富自由”的诱人目标,一边是“不择手段”的侥幸心理;一边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古训,一边却是“笑贫不笑娼”的扭曲价值观。 古语:“贪者,祸之胎也”,动物世界遵循弱肉强食:秃鹫为争夺腐肉互相撕咬,仓鼠因囤积过多食物而撑死,它们不知收敛,亦无底线。 明代思想家吕坤,一生以“慎独”自警,在《呻吟语》中强调:“自处超然,处人蔼然,有事斩然,无事澄然。” 他认为,克制贪念、拒绝安逸,是修身立命的根本。 人性的光辉,并非消灭欲望,而在于用理智驾驭欲望,让其成为动力而非负累,成为助力而非枷锁。常人处世,如何平衡欲望,如何方能精进不休,直至成就自我?
刘震云:“当你见识超过太多人,当你开始说真话的时候,你便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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