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需要按摩么？”“不需要。”“我们服务很周到的，小妹妹都很漂亮的。”“不需要

“哥，需要按摩么？”“不需要。”“我们服务很周到的，小妹妹都很漂亮的。”“不需要。”“几个小妹妹都是大学生的，而且价格很公道的。”“哦？大学生正好，不知道你们提供什麽？”“什么服务我们都提供的，您需要什么服务呢？”“我这有道高数题做不出来，你们谁来帮我做一下。”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三秒，然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有人把电话捂起来在跟旁边人嘀咕。过了会儿，一个有点迟疑的女声又响起来：“哥，你...你说啥？高数题？” “对啊，”我一边翻着桌上的习题册，一边说，“就是那个微积分，极限那部分的，我琢磨半天没搞懂，你们不是有大学生嘛，正好，过来帮我看看，酬劳好说。” “不是，哥，你没搞错吧？”那女的声音有点发懵，“我们这儿是...是做按摩的。” “我知道啊，”我不耐烦地用笔敲了敲桌子，“按摩我不需要，我现在就需要人给我讲题。你们刚才不还说大学生，价格公道吗？解题也是服务嘛，你们刚才不也说什么服务都提供吗？” 电话那头又安静了，这次安静的时间更长。我能听到那边好像有人在强忍着笑，还有人在小声骂骂咧咧。过了好一会儿，还是那个女声，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哥，我们这儿的大学生，是...是提供放松服务的，不是给你做题的。” “放松？我现在最需要的放松就是把这道题做出来！”我有点急了，“你们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我挂了，我还得找别人呢，这题明天就交了。” “别别别，哥，”她赶紧说，听着像是把电话拿远了点，对着旁边喊了一句，“哎，谁高数好啊？这边有个客户...不是，有个大哥，要解高数题！” 我听到那边一阵哄笑，然后有人喊：“小红不是专升本吗？让她去！” “去你的，我那点高数早还给老师了！”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反驳道。 “那谁行啊？咱们这儿有正经大学生吗？” “好像...没有吧？都是说的好听，谁真会做题啊。” 然后电话又回到那个女声手里，她干咳了两声：“那个...哥，实在不好意思啊，我们这儿...可能暂时没人能帮你解题。要不...你还是找你同学问问？” “你们这不是骗人吗？”我有点生气，“什么大学生，什么服务都提供，连道题都解不了？” “不是骗人，哥，我们这服务跟您说的不是一码事...”她语气都快哭了，“我们是...是肉体上的放松，不是脑力上的。” “我看你们是能力不行！”我哼了一声，“行了行了，耽误我时间，挂了！” 我气呼呼地挂了电话，看着那道高数题，更头疼了。没过两分钟，手机又响了，还是那个号码。我接起来就想骂。 “哥，哥！”那边换了个男的声音，听起来挺机灵，“您那题...多少钱啊？” “什么多少钱？”我一愣。 “就是...解出来，您给多少钱？”那男的声音压低了点，“我表弟是隔壁大学数学系的，我问问他，要是钱到位，说不定他能来一趟。” 我：“......” “你早说啊！”我喜出望外，“价格好商量！你让他赶紧过来，我给你加钱都行！” “得嘞！哥您稍等，我这就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