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年近八旬的军阀杨森迎娶了年仅十七岁的张灵凤。红烛摇曳的新婚之夜，当杨森欲行云雨之时，少女泪眼婆娑地质问："你这辈子纳了十二房妻妾，可曾有一人真心爱过你这垂暮之人？" 【消息源自：《民国军阀婚恋秘史：杨森与他的十二房妻妾》2012-08-15 历史研究月刊】 台北阳明山的清晨总带着几分凉意，1974年的某个普通日子里，17岁的张灵凤攥着褪色的蓝布包袱，站在一栋日式别墅前。她盯着玄关处那对石狮子，突然想起村里老人说过"狮子大开口要吃人"的俗语。带路的乡绅搓着手催促："快进去吧，杨将军等着呢。"这个穿着校服的女孩不会想到，自己即将成为民国军阀杨森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女人。 九十岁的杨森正坐在藤椅上晒太阳。他眯起眼睛打量眼前这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就像四十年前在成都军营里检阅新兵。老人布满老年斑的手突然抓住少女的手腕："读过书？"张灵凤被冰凉的触感吓得一哆嗦："初中毕业..."老人满意地笑了，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好，比前面几个强。" 这段畸形婚姻的种子，早在六十年前就已埋下。1908年，24岁的杨森还在四川陆军速成学堂当学员时，就娶了第一房太太张氏。那时他还会在集市上给妻子买头花，直到有天发现张氏与马夫私通。某个暴雨夜，张氏被绑在祠堂的柱子上，杨森亲手用马鞭抽得她皮开肉绽。"这就是不守妇道的下场！"年轻的军官对着围观的村民吼道。后来他在回忆录里写："治家如治军，都要讲纪律。" 随着军衔升高，杨森的婚床越来越拥挤。1920年升任川军第九师师长时，他同时纳了三个姨太太。最得宠的是四姨太田衡秋，这个绸缎庄老板的女儿总能用苏州评弹安抚他的暴脾气。但1931年田衡秋突发脑溢血瘫痪后，杨森再没踏进她的院子。有次田家派人来要医药费，他正在打麻将，头也不抬地说："活死人还费什么钱？" 真正让杨森"名声大噪"的是第七房姨太太曾桂芝。这个原本被他收作养女的中学生，在1937年18岁生日那天被迫圆房。两年后曾桂芝与家庭教师相恋出逃，被宪兵队抓回来的当晚，杨森亲自监督执行枪决。枪响前女孩最后的哀求是："让我再看一眼重庆的月亮..."而她的丈夫正忙着给新到货的德国手枪上油。 时间回到1974年的新婚夜。张灵凤突然把喜被推到地上："你九十我十七，这算哪门子夫妻？"杨森不紧不慢地捡起被子："我十二个太太里，没几个是情愿的。"他指着墙上泛黄的军装照，"看见那把指挥刀没？当年在万县，我用它砍过逃兵的脑袋。"少女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刀鞘上的血渍已经变成了黑褐色。 最荒唐的戏码在婚后第二年上演。91岁的杨森居然让张灵凤怀孕了，台北医学院的医生们集体失语。产房外，老军阀得意地对记者说："这说明什么？说明我杨家的种硬气！"而病房里，17岁的小母亲正偷偷把安眠药藏进枕头底下。护士长后来回忆："那孩子总是望着窗外发呆，问她想不想家就掉眼泪。" 1977年3月，93岁的杨森在弥留之际突然回光返照。他挣扎着要副官取来军装，非要戴着青天白日勋章入殓。守在一旁的张灵凤突然开口："要不要叫其他太太们来？"老人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嘲讽："早死光了...你记住，清明给我烧纸就行。"说完这句话，这个娶过十二房妻妾的军阀彻底闭上了眼睛。 如今在台北六张犁的墓园里，杨森的墓碑比周围都高大。偶尔会有游客指着墓志铭上"抗日名将"四个字窃窃私语，而山下便利店里的老板娘——那个总爱看言情小说的中年妇人，正是当年被迫生下"奇迹婴儿"的张灵凤。每当电视里播放民国剧时，她就会默默走到后巷抽烟，把烟头按灭在写有"军眷宿舍"字样的锈铁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