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人有多喜欢吃木乃伊?据说欧洲人500年吃了1亿具木乃伊,只因他们发现木乃伊不仅千年不腐,还有着完整的五官和躯体,这对于中世纪的欧洲来说,不亚于发现了神的在世躯壳! 如果不是历史留下的记录,很难相信这不是耸人听闻。中世纪至近代,欧洲人真的将木乃伊当作药材、保健品、甚至绘画材料。而这场长达数百年的“木乃伊消费史”,居然源自一次简单的翻译误会。 早在中世纪的医学典籍里,一种名为“mumia”的物质频繁出现。阿拉伯医生原本指的是天然沥青,一种用于止血的天然药膏。但到了欧洲人手中,这个词被逐渐和“木乃伊”联系在一起。误会就此发生,误区也开始蔓延。 欧洲人将从埃及进口的干尸,研磨成粉,称为“木乃伊粉”,装进药瓶,用于治头痛、止血、安神、甚至治疗癫痫。木乃伊不再只是考古学的对象,而是变成了摆上药店货架的“神药”。药剂师将干尸当成商品贩卖,医生拿来开方,贵族家庭囤积木乃伊制品作为家族常备药。 问题是,真品木乃伊不够用了。埃及的墓穴也不是取之不尽。有商人干脆开始用奴隶尸体、死刑犯,甚至普通穷人的遗体冒充埃及木乃伊。裹上布,涂点树脂,晒干,运到欧洲,一具能卖出高价。伪造的木乃伊在市场上流通,真假难辨。 到了文艺复兴时期,情况愈演愈烈。医学界开始广泛推崇“以形补形”“以毒攻毒”的理论。比如头痛就吃头骨,皮肤病就涂木乃伊脂,甚至连国王查理二世也喝木乃伊粉兑成的饮料,据说能“补脑防中风”。 这种吃法,从王室蔓延到贵族、学者、军人,再传到普通市民。商队沿尼罗河航行,从开罗、卢克索、底比斯源源不断地运出干尸。港口满是“药用木乃伊”的箱子。一具木乃伊拆开来,骨头、皮肤、脂肪、牙齿,按部位卖出,价格不一。最受欢迎的是保存良好的头骨和带油脂的胸腔,可以磨成粉,也可以提炼香膏。 更荒唐的是,这场木乃伊风潮后来延伸到艺术界。19世纪初,欧洲画家开始使用“木乃伊棕”颜料。这种颜料是把木乃伊骨粉、脂肪和色粉混合制成,据说色泽沉稳持久,非常适合描绘皮肤、阴影。甚至像特纳这样的知名画家,都曾用这种颜料绘画。 但随着供需失衡和知识进步,这场“吃木乃伊”的疯狂开始被质疑。医学界开始发现:所谓的木乃伊疗效不过是心理暗示与经验误读。而真正的“药效”,其实是源于阿拉伯人最初所说的沥青和防腐树脂成分,而不是尸体本身。 一些宗教人士开始批判这种“亵渎尸体”的行为,认为这是对死者的不敬,是人性的倒退。同时,新一代的医生和学者,开始呼吁清除“木乃伊粉”这种迷信伪药。随着理性主义的回归、解剖学和现代医学的发展,木乃伊作为药材逐渐淡出市场。 到19世纪末,欧洲多个国家的官方药典将“木乃伊”从药品目录中删除。医学院校也不再教授“木乃伊疗法”,而是引入现代药理知识。部分国家甚至开始立法禁止从埃及进口干尸作为药材或商品。 可讽刺的是,即便在木乃伊药效被推翻之后,市场上的“木乃伊褐色颜料”仍然热销。画家依旧用它画画,收藏家争相购买“真正的木乃伊样本”,博物馆里还展示着药剂师的木乃伊收藏盒,标着“有效期至1852年”。 有德国药品公司直到20世纪初,还陈列着一颗木乃伊头骨和脚掌,用作展览和教育资料。据说,那是他们当年从埃及买回来的“纯正医用木乃伊”。 直到二战以后,欧洲才彻底终结这段离奇历史。此时,大众已逐步接受现代医学,木乃伊的角色终于回到它真正的归宿——历史、考古与文化研究领域。 回过头来看这段历史,荒诞中却带着几分人性共通的痕迹。在那个疾病频发、医疗有限、信仰缺失的时代,人们渴望一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来对抗死亡。而木乃伊,这个跨越千年的符号,就被赋予了那种神性的想象。 他们相信干尸千年不腐,是因为它蕴含了不死的力量;相信埃及的仪式、金字塔的符号、壁画中的神祇,都能延伸到他们自己的肉体和灵魂。他们吃下去的,不只是尸体的粉末,更是一种对抗脆弱、追求永生的心理投射。 但当理性归来,那层神秘感也随之崩塌。木乃伊不再是神的化身,而是历史遗迹,不再能治疗百病,也不再被允许进入厨房、药铺和画室。 从误译一个词,到误信一个药,从吃干尸到喝骨粉,这条“吃木乃伊”的历史,不只是医学的教训,更是人类在知识、信仰与恐惧间摇摆的缩影。
中美俄幡然醒悟!原来真正吸血的是欧洲人,如今他们终于要还债了许多人向往欧洲的高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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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雨听风
论到吃,老祖宗在东方,吃腊肉都吃了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