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事,还得从老汉的女儿春梅说起。春梅是个苦命的闺女,自小家贫,靠老汉种田拉扯大。她生得清秀,性子温顺,最爱穿紫色衣裳,哪怕是粗布衫,也要用蓼蓝草染个紫色补丁,图个好看。 二十岁那年,春梅嫁给了村里的阿伟。阿伟嘴甜会哄人,婚前对老汉一家百般讨好,婚后却渐渐露出真面目。他好吃懒做,嗜赌成性,春梅稍有不顺他意,就拳脚相加。 老汉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也无可奈何,只盼女儿能熬过去。谁知,婚后不过两年,春梅竟“失足”落水身亡,尸首捞上来时,脸色青紫,右袖的纽扣还被扯落了一颗,像是挣扎时被人拽掉的。 老汉哭得昏天黑地,总觉得女儿死得蹊跷,可阿伟一口咬定是意外,他一个老农,又能如何? 春梅下葬后,老汉每隔几日就去坟前看看,烧点纸钱,聊表思念。那日清晨,他如往常般来到坟地,却发现新坟的湿土上钻出了紫花,细茎无叶,晨露挂在花瓣上,泛着幽光,像是女儿的眼泪凝成。 老汉心头酸楚,摘下一朵揣进怀里,回到家后递给阿伟,想问问他可知这花的来历。 谁知阿伟一见花,瞳孔猛地一缩,像是见了鬼,抬手“啪”地打落在地,嘴里还骂道:“哪来的晦气东西,快扔了!” 老汉虽不解,却也没多问,只当他是嫌不吉利。可到了半夜,老汉睡得迷糊,忽听院子里传来怪声,像是猪哼哼,又夹杂着咀嚼的动静。 他披衣起身,借着月光一看,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阿伟竟四肢伏地,趴在猪圈里,嘴里叼着发霉的猪食,嚼得满嘴泥泞,猪群都被吓得挤在角落,瑟瑟发抖。 老汉腿一软,拐杖“咣当”落地,阿伟猛地回头,眼里闪着诡异的光,嘴里还哼哼着:“饿……饿……” 老汉吓得一夜没合眼,第二天天刚亮就跑去找村里的神婆求解。这神婆年过七旬,耳垂穿五色线,茅屋里挂满风干药草和符咒,门楣上还有个龟甲八卦镜,村里人都说她能通阴阳。 老汉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神婆听完,眯着眼掐指一算,沉声说道:“这是春梅的意念未散啊!紫花是她怨气所化,你摘花惊动了她,打落花更是大忌,惹得她显灵报复。 阿伟这模样,分明是被猪魂附身,猪在阴间象征贪婪愚痴,他定是做了亏心事,欠了春梅的债!”老汉一听,脑子里“嗡”的一声,追问道:“我闺女到底咋死的?” 神婆摇头,只说:“阴债阴偿,活人莫管,你若强拦,反倒害了自己。”老汉回到家,心乱如麻,夜里又见阿伟在猪圈里啃食,嘴里还断断续续念着:“春梅……饶了我……” 老汉越想越不对,联想起女儿死时袖口被扯落的纽扣,隐约猜到几分真相——莫非,阿伟亲手害死了春梅? 从那之后,阿伟每隔几夜就发一次病,白天装得若无其事,夜里却像着了魔,趴在猪圈里啃食,嘴里哼哼着猪叫,精神也越来越差,甚至有次呕吐时,盯着水缸倒影尖叫,说看见自己长出了猪耳朵。 老汉心知这是女儿的怨灵在讨债,可他一个老父,又怎忍心看人受罪?几次想求神婆化解,神婆却只说:“因果循环,强拦不得。” 果然,半年后的一天,阿伟独自去河边挑水,竟“失足”落水身亡,捞上来时,脸色青紫,和春梅死时一模一样。 老汉听闻后,默默去了女儿坟前,坟上的紫花已然枯萎,只剩干瘪的花茎在风中摇晃。 他跪下烧了把纸钱,哽咽道:“闺女,爹没用,护不了你,但你总算讨回了公道。以后,爹还来陪你说说话……”那一刻,风停了,坟前的泥土像是轻轻颤了一下,仿佛春梅听见了父亲的呼唤。
我和儿子儿媳妇住对门,儿子今天出门了,不回来吃饭,我让儿媳妇过来跟我们一起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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