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四大名将同一年逝世,最高寿的活了102岁 原标题:1998年,四大名将同一年逝世,最高寿的活了102岁 【1998年2月9日凌晨,北京】 “老张,您要挺住!”护士小王把输液管拨得更稳。灯光昏黄,走廊里只有脚步声在回荡。 那一年的报纸头版早已被长江汛情、亚洲资本市场震荡挤满,可军史爱好者还记得:从正月到中秋,四位在中国近现代史上写过浓墨重彩一笔的名将相继离世。不同军装、不同阵营,却都在硝烟里闯出名号,也都把生命留到了世纪之交。 先说最早离开的王平。2月8日,他在武汉病房闭眼,终年九十一岁。有人纳闷:上将名单里,他的名气似乎不如“杨、许、韩”那群猛将。原因简单,他干的是政治工作。1933年,红三军团前线形势吃紧,彭德怀要一个稳得住人心的骨干,年仅二十四岁的王明被拎进团部;可“王明”这名字让主席听着拗口,索性赐了个“平”字。此后,无论长征、抗战还是朝鲜,他总能把分散的部队捏成铁板。1953年夏季反击,志愿军换帅频繁,杨勇接司令,政委非王平莫属,两人配合默契,稳住了第五次战役后的阵脚。进入八十年代,他以军委常委身份主持干部老年疗养制度改革——说白了,就是给老兵一张体面的养老车票。低调一生,却把稳字写到极致。 春天刚过,广州的电话打到台北:“薛老走了。”5月3日,薛岳在台北荣总医院咽气,享年一百零二岁。抗战期间,日军翻阅中国将领资料时,在“最难缠”一栏里先写下薛岳的名字;长沙三战,他用外线迂回和野战防御把横滨第六师团打得找不着北,日军记录里留下“这里像座绞肉机”。可在解放战争,他却屡屡碰壁:济南、淮海的捷报传来,粟裕和韩先楚先后让他吃了苦头。1949年底,他退守海南,海口一声炮响,又匆匆渡海。到了台湾,老将军从军务部长降到“光武训练团长”,还因地产纠纷被告上法院;奇怪的是,他很豁达,时常自嘲:“打了半辈子仗,晚年才学民事诉讼。”或许正是这种心态,撑出了百岁高寿。 7月24日,成都军区的旗帜降下半根。尤太忠,八十岁,癌症扩散。若只盯着军衔,你会觉得他风平浪静地升到了上将;可翻开档案,他原本是王近山麾下“尖刀连”的排长。渡江战役前夜,王近山拍着他的肩膀吼:“给老子冲!”尤太忠一声不吭,第一个跳进江水。建国后,他被调去贵州、云南修筑国防公路,山体滑坡,他顶着石头救出测量兵;几十年后,老兵赴贵阳开同学会还说:“尤司令那会儿亲自背炸药包。”进入改革开放时期,他主导成都、广州两大军区的摩托化改编,跟美国、澳大利亚军事代表团谈判细节,对方惊讶一个没上过正规军事学院的将军竟能把机械化分队配比算得这么准。更让部下敬佩的是人情味:王近山重返军队,正得抑郁,尤太忠半夜把老首长从火车站接到家里,熬了一宿黄酒;许世友病逝,他托人在广西深山选楠木,硬是三天凿出合身棺木运到南京。将星虽陨,义字长存。 秋风起时,西安烈士陵园增添一抔新土。9月14日,张宗逊走完九十一载。许多人对他“西北司令”“总后勤部长”的头衔耳熟,却不知道早年秋收起义,他和毛泽东几乎同吃同住。井冈山入冬,张宗逊高大,夜巡路窄,毛泽东半开玩笑:“你一挡,我就有了‘移动堡垒’。”长征到陕北,毛又逗他:“小张,蒋介石把你送回老家了。”这位渭南汉子心里有杆秤:残酷行军让人脱胎换骨,故乡月色更提醒他——革命不只是红旗招展,还有后勤一粥一饭。上世纪六十年代,他接总后勤部长,首件事是清理库存,以防“纸面余粮”虚报。1979年对越自卫反击,张宗逊虽已退居二线,仍写信给中央军委:山地运输务必预置机动仓,别让前线旅团饿在山口。信件不长,却被邓小平批示“照办”。 四个人,三支队伍,两套制度,一年走完。他们火力全开时,年龄相仿;安静离世时,温度计读数却大不一样。有人说是命,有人说是心态,也有人说是时代。杀敌最多的薛岳活过百岁,从不拿功绩讨彩;为人低调的王平在京城悄悄谢幕,却保住了晚年清净;尤太忠把“厚道”写进人生,用力过猛,终究没能跨过八十;张宗逊算账一丝不苟,也算清了自己的功过,是非留给后人。 值得一提的是,1998年并非只有告别。那一年,人民解放军进行百万大裁军,军区体制正在酝酿新调整;台湾海峡对峙气息犹在,海军东海舰队第一次整建制远洋训练;亚洲金融危机重压之下,中央决定加速西部大开发的前期调研。战术与战略的继承、对立、升华,在几位老将的生命轨迹里依稀可见。王平生前主张的士官职业化,如今已铺开;尤太忠反复强调的山区道路网,成了川藏铁路前期勘测的参考;张宗逊写在备忘录上的“装备供应社会化”四个字,被后来的军民融合项目逐步落地。连薛岳都在台湾军史座谈会上坦言,“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空地协同才是硬道理”,这番话后来被岛内空军拿去当“汉光”演习教材。 历史没有统一答案,但有迹可循。四位名将作古,却在同一年留下截然不同的背影:忠诚、坚韧、执着、务实——这些词今天听来或许有些老派,却是他们共同的注脚。
此人军衔不好评,元帅、大将都可能,他说:苏联同职务是元帅“1955年3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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