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一八路军干部被伪军便衣队五花大绑,要押进城审问,谁知,刚走到城门口,

万物知识局 2025-08-07 10:49:36

1941年,一八路军干部被伪军便衣队五花大绑,要押进城审问,谁知,刚走到城门口,突然,一小脚妇人窜过来,伸手拦住去路:“放了他!”伪军一瞪眼,拔出枪:“你不想活了?”   那年深秋,莒县的风比往年更冷些,田野里没了鸟雀的叫声,连狗吠也显得小心翼翼,日本兵进了城,百姓们噤若寒蝉,可就在这片沉默里,有人悄悄动了起来,她不是军人,也不穿军装,只是个裹着小脚的普通农村妇人,她叫马宗英,外人看她是个卖馒头的寡妇,可在某些人眼里,她是八路军最可靠的“耳朵”和“眼睛”。   每天清早,她都在灶台前忙活,一笼一笼地蒸馍,馒头有粗有细,有的掺了姜黄,有的撒了芝麻,可这些不是为了好看,而是她和联络员约定的记号,粗粮馒头里藏着城门换岗的时间,细白馒头里塞着伪军的调令,有一次,她干脆把日军新来的翻译官的车牌号写在草纸上,包进了馒头底下,谁也不会想到,一个送馒头的老女人,竟能把敌人的肚肠摸得这么清楚。   她家门前的青石巷子通往城门,来往的兵、商、百姓都从这里过,她就挎着篮子,走街串巷,嘴里喊着“新出锅的馒头”,眼睛却不放过任何一张生面孔,她记得谁是新来的岗哨,谁换了皮靴,谁突然不见了,哪怕是伪军伙房里一次火气大的争吵,她也能从中听出些“油水”——那是有人对粮饷不满,说明后勤有漏洞,这些碎屑般的消息,她都记下来,交给接头人。   最危险的一次,是1941年初,那天天还没亮,灶台刚烧着火,笼屉里的馒头还在冒气,联络员急匆匆进门,说邢洛川暴露了,被汉奸队捉住,正往城门押,她连围裙都没解,抓起篮子就跑,田埂泥泞,小脚裹得紧,走一步疼一步,可她顾不上,到了城门,看见人群围着,几个便衣拉着人往里走,她冲上去,抱住人不撒手,那一刻,她不是在演戏,只是在用命争,旁人只看见一个哭得死去活来的妇人,谁知道她心里绷着的那根弦快断了,那天,她用泪水和一篮子馒头,把人从枪口下救回来,也保住了几个地下站的安危。   她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也不是最后一次,往后的几年里,她的篮子里送的不只是馒头,还有子弹、药品、密信,有一次,她要把二十发子弹带出城,她把子弹包进揉好的老面里,蒸熟之后,混在一堆馒头里,那天正巧巡逻队查得严,站岗的士兵还想掀她的篮布,她硬是咬着牙笑着说:“给你们家孩子带的,”篮子提得稳稳的,可手心早已出汗,蓝布衣服湿了一大片,出了城,她才敢喘口气,就地坐在沟沿上,脚底冒着火。   敌人不是傻子,搜查越来越频繁,她也得越来越机灵,有一年腊月,她挎着供品篮子混进日军司令部,那天是祭祖日,很多人进出庙堂,她便装作送香火的村妇,混在人群中,趁着卫兵换岗,她走进偏房,把劝降的传单藏进军官的皮靴里,又把写着“优待俘虏”的告示贴在慰安所门框上,傍晚,敌人发现传单,闹得鸡飞狗跳,全城搜查,她则蹲在城隍庙后墙根,一张张折着剩下的传单,像烧纸一样点掉,火光映着她的脸,没有一丝慌乱。   她做的事从来没人宣扬,有一次,联络员说要给她请功,她只是笑笑,说:“我家里锅台不塌就行,”可就是这个不塌的锅台,成了敌后最稳的情报点,她的鸡窝下面藏着地窖,晾衣绳上挂的红布是报信的标志,她家的后墙挨着城墙,站在陶缸上,就能看见城门口的一举一动,一次,敌人计划“清乡”,她在邻居家听见动静,连夜跑出去送信,那晚,天寒地冻,她穿着破棉裤,脚布湿透,手里拽着情报,一路跌跌撞撞,走了十几里山路,到达时,浑身都是泥,嘴唇冻得发紫,同志们说,她像个雪人,可她张不开嘴,只能用手指在地上划:“明早,卯时,”   她的身子是拖垮的,常年的奔波,风寒湿气,加上吃不好睡不好,终于把她压倒了,那年麦子抽穗,她卧床不起,昏迷中,还念叨着:“后墙……第三块砖……”家里人挖开那块砖,果然找出一个铁盒,里面是她没来得及交出去的密信,一封又一封,按日期排得整整齐齐,字迹已经模糊,可每一张纸上,都写着血一样的内容。   战争结束后,县里要给她颁奖章,请她出席表彰大会,她摇摇头,说:“那时候的馒头都喂了狗,奖给我干啥?”她不要奖章,不上台,也不拍照,她只把蒸笼洗净,重新放回灶台,继续蒸馒头,这一次,馒头里不再有情报,而是她省下来的粮食,送给村里的孤寡老人。   后来,史料记载,她在四年间,协助军事行动17次,解救被捕人员9人,破坏敌方计划4次,她没有军衔,也没留下几张照片,可在莒县革命纪念馆的展厅里,有一个枣木蒸笼,笼屉缝隙里还嵌着焦黑的弹孔,那不是纪念品,那是她曾经用来对抗枪炮的武器。   信息来源:山东革命历史档案馆馆藏档案《滨海区抗日志士名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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